護士見博誠言走進來,自己趕緊站起身,向博誠言輕彎身。“博醫生。”
“坐。”博誠言關門。
女護士不先坐下,削好手裡的蘋果,向博康要小盤子,切果肉成塊慢慢倒到盤子裡,還碟子給博康,丟果心到垃圾桶裡,轉身匆匆進了衛生間。博誠言見她像小鹿一樣跳來跳去,非常快。剛進洗手間,不一會就洗好手,用紙巾邊擦乾手邊跑到牀邊,拿起那份升學報表雙手遞給博誠言,面對博誠言再說一遍文件的內容以及要博誠言的親筆簽字,博誠言相信護士,不看一遍文件直接簽字,交不必要的報表本給她,她收好,拿着自己之前放下的質料本子,“博醫生,博康先生,不打擾你們了,我出去辦事。”看到博誠言點頭,護士離開博康的病房。
“你就這麼利用你的下屬辦事啊?”博康看博誠言推凳子到牀下,坐在自己身邊。
“沒辦法,我要是用2個專屬護士,會被人說大牌的,她,要是辛苦我發她獎金。”
“獎金……要是人家忙病了,你給再多的獎金也沒身體健康值錢。”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了本錢,怎麼翻錢?
“那是……老婆說得的。”博誠言聽教。
博康伸手拉博誠言的手,“誠言,我同事的兒子……”
“知道,我進來是很麻煩,但是我沒有忘記,我有麻煩人給他找工作,當然一開始不會像以前這樣收入高,工作輕鬆,但我保證,只要他用心做,會好的。”
“嗯” 博誠言說得沒有錯,萬事開頭難,即便有豐富經驗的人也一樣,換了工作場所,要從新學習是難以避免的。“誠言,我們的事,你幾時接受記者訪問啊?”
“你怕啊?”博誠言捏捏博康握着自己的手指。
“我不是怕,我是關心你,我除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你呢,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形象跟個名人似的,所以,你要做什麼事,都不可隨意,不可草率。”博康很害怕博誠言公開自己的私生活後,會失去愛情外的一切。
“放心,我不會丟掉工作的,至於形象,再好聽也是別人給我的,我要是爲了別人的評價而活着,我還我嗎?”博誠言不蠢笨,不愚昧。
“我不想你爲了我,沒有面子。”人說,想要自己的男人更愛自己一點,那你就要給足這個男人面子。
“爸……面子是虛無的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計較這麼多,人是很辛苦的。”已經經歷過分離的博誠言,是一刻都不想失去博康了。
“可是……”不知情的博康怎會知道博誠言內心的痛苦呢?所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另一層意思也就是如此。
“我不是大男人,麻煩你不要用小男人的眼光看我。”
博康低頭,輕笑,“你讓想起一首歌,”擡頭。“歌詞裡有一句,原來,你什麼都不想要。”
博誠言聽博康這麼說,也微笑起來,“嗯……”是啊,在博康身上,博誠言還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呢?
“很狡猾呢你。”博康不知道說博誠言什麼好了。
“沒有啊,”博誠言笑得甜蜜,“十二生肖裡沒有屬狐狸的吧。”
“討厭。”
博誠言低頭靠近博康,雙脣輕輕的觸碰住博康的嘴脣,博康摟住博誠言的脖子,與博誠言倒在牀上。好久沒有過這種行爲的他們,一開始了,就不會斷然收拾。
輕輕的喘氣聲,纏綿的體溫,博康的藍褂子要被博誠言脫去了,博康反應急速的抓住自己的衣服。“誠言你反瑣門沒有?”
“是哦。”不得已的博誠言下牀反鎖門口,看見窗打開着,記得這裡才3樓,要是被別人看到,博誠言自己不會不好意思,倒是博康,會很不好意思,博誠言嘆氣做了一個英明的決定,關上玻璃窗,拉上窗簾,再回到牀上摟着博康繼續纏綿。可博康的嘴脣是被博誠言吻着,但神情卻是不投入的想着別的東西,想清楚是什麼東西后,博康拍博誠言的肩膀,博誠言停下吻,無奈,“又怎麼了?”暗黃色的空間裡裝足了博誠言的不滿。
“圓芯和素言出門會很久不?”博康還不想讓孩子這麼早撞見自己和博誠言的**。
“啊……我怎麼知道?”博誠言無力啊,“我又不是神算子。”
“打電話問素言啊?”博康又拍博誠言的肩膀。
“哦……”真麻煩。博誠言脫去白大褂,掏出手機,撥打博素言的手機號碼,接通後,“素言麻煩帶圓芯到遠一點的地方玩,沒有1個半小時不許回來。”不等對方迴應,博誠言掛斷電話,丟手機在牀頭,摟着博康就是一個勁的吻。
“啊……你着什麼急啊?素言說什麼了?”
“管他說什麼,我交代好了。”博誠言本想脫博康的衣服,但想想脫褲子比較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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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在一起的感官,博康痛苦,博誠言也痛苦,“對不起。”博誠言不是故意弄痛博康的。“我有些急。”博誠言突然不敢動做,是要等博康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