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知道,你信我幾層。”洛在試探他信任自己的程度。
博誠言不回答他,“我最私人的手機號碼,你都能輕易的撥通,行,很有本事,但是,我不會讀心術,能告訴我你這是……”
博誠言的話明顯在說,我不信任你,既然不信任,何必要聽,洛直接打斷博誠言說的話,“箱子是他託我轉交給你的。”洛冷淡的口氣,簡單描述自己箱子的來源。
“你……”
“不要再繼續了。”洛鄭重的警告。
“我不再繼續,他們呢?你呢?有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被你和他們耍了?不要告訴我,他們就爲了這個箱子裡的東西,搞出這麼大一樁事故。”博誠言不管這場是不是事故。
洛拿下叼在嘴邊的香菸,“這一場事故是我負責的。”
殺人,殺得這般光明正大,博誠言第一次見,“你……”一時生氣,丟下木箱,一把揪住洛的衣服,“還有沒一點人性的?知道不知道今天因爲這次事故死傷了多少人嗎?你……你……你說我不像我,你說我狠,你呢?你他/媽是什麼?”博誠言鬆開手。
博誠言拉扯亂的衣服,洛只是簡單的拍拍,“我是個殺手,有命令,就有任務。”洛沒有選擇。
“你是一臺機器?”博誠言輕笑,“呵……說我們是朋友,可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你。”博誠言在沒有恨透這個世界之前,好像有一塊屬於自己的淨土。
“你視我爲不幸,我能明白。”洛見多了,卻也知道如何是好。“裡面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要不是他說,是給你的,我……”
博誠言打斷他的話突然說。“謝謝。”
洛看着博誠言的臉。
博誠言不想與他有什麼瓜葛,“我是替他說的,不是我。”博誠言知道自己失態了,彎腰撿起自己丟在草地上的箱子,“別再見了。”轉身離開。
被留在原地的洛沒有多說話,看着博誠言的背影漸漸走遠,不久,洛會自己離開。
前輩跟博康吃飽後沒有馬上離開,還坐在那裡跟博康聊天,啊一前輩的喜劇細胞很多,說話幽默,又很會逗人開心,博康“呵呵……”笑得不停,博誠言就笑不出來了,手裡提着箱子,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打開它,看到的是一卷卷軸,箱子裡面的打底色就只有黑色。復古的色調,華麗的手工繡花,無一瑕疵,一個簡單的綁繩,怎麼卷,這麼固定,很有想法的靈巧便捷。
“這是一件古董吧。”博誠言伸手進去,拿出來,小心捲開卷軸,裡面的文字是古老的,字體大小搭配得很漂亮,打開完全部,博誠言是一個字都看不懂,“都寫着什麼。”博誠言倒過來看,側過來看,“那一朝代的字啊?”看不懂,博誠言收起卷軸,“就一個古老的卷軸,害死了這麼多人?”博誠言不信就一樣東西,手掌摸摸箱子裡的打底布,果然有東西,博誠言在找拿出它的口子,沒想到這東西封在箱子打底布里,博誠言等不到找到刀子了,直接撕開打底布,掀開,裡面放着一本厚厚的筆記本,博誠言放卷軸進去,拿出來,翻閱,前面全是猜測文字,到了中間,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字,這些字跡是對卷軸文字裡的翻譯。博誠言翻開來速度閱讀,內容不復雜,只是在博誠言看完後,眼睛都紅了。不敢相信的捂着嘴,就要涌出的眼淚,是怎麼也放不下那種心底的感觸。不用思考,博誠言放好本子,拉好箱子,提起。到醫院准許的範圍打比較久的電話,第一通電話,博誠言是打給好久爲聯繫的博素言,無人接聽,再打一通,無人接聽,再打,直到對方接聽了。
博誠言開門見山的,“你在哪。”
博素言拿着手機久久說不出話。
博誠言着急起來,“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啊……”博誠言快瘋了。“告訴我,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啊……”
“哥……”博素言要哭了。
“你在哪裡?”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博誠言要見博素言。
“我剛回來幾天。”
“我要見你。”博誠言走往醫院外面。“最近你的地點在哪裡?”約一個地方見面。
“哥……”博素言不想說,“我們還是不……”
“你在哪裡?不要跟我打哈哈,我是認真的,你在哪裡?”博誠言走到路邊伸手招一輛出租車。
“到我住的地方吧。”博素言第一次把新住址告訴博誠言,博誠言才明白,他們各住的地方距離間隔很短,但是從未因爲距離的短小,而常來往。
“我就到。”博誠言知道地點後掛斷電話,轉打給前輩,“前輩嗎?”
“怎麼?怕我吃了你老婆還是怎麼了?先打電話試探情況啊?”前輩笑米米,看着博康在看自己打電話。
“我可能一時半會回不去,爸爸先拜託你了。”博誠言掛了電話,趕緊打電話給博素言。
博誠言突然就掛了電話,前輩拿着手裡,看看在旁邊的博康,他緊張的神情,前輩心軟,假裝的多說幾句,“好了,知道了,會幫你照顧的,找點回來。”做假,要假得到位,扮演一個先掛斷電話的人,照樣收手機進口袋,“誠言,他還有事,所以……”
“我知道……”博康落幕的表情,低頭看着地板,“他一匆忙的出去,我就知道,他不會很快回來。博誠言是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絕不把自己的問題交給別人打理。正因爲這樣,他得到很多人的賞識與看好,呵……”博康笑笑,“這樣的男人很難找,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