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過後,於知足等人吃過午飯在站在城牆上向對面看時,依然是牛多人少,甚至兵營之中,就有幾個女子在走動,好像是在旅遊,根本不像在打仗。
金光一看,心中有點衝動的說道:“此時敵方人少,不如我們先攻爲主,我打頭陣,那怕稍有變化,你們斷後也能逃回城中。萬一抓獲到那位女子,也是一件好事。”
於知足和前振一聽,二人也感覺這個計策有點可行。但是劉上人急忙勸道:“城主,老朽不才,話有得罪,還請見諒。”
“但說無妨,快講快講。”
“此時敵營不亂,陣營不變,雖然牛守營門,但也並無章法,牛位整齊,似是佈陣,此時我們要前去偷營,定中敵意,不如我們在稍等半日,看晚上他們會有何動做,纔是對敵之策啊!”
幾人一聽還真是這麼回事,尤其是守在兵營前的清風牛,站位非常的有序,看樣就是在佈置一個陣法。幾人聽從了劉上人的言詞,站在城牆之上觀望,雙方就這麼耗着看誰能挺住。
雙方就這麼一靠,足足靠了能有一天一夜的時間,誰也不先動手,等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城主幾人在看敵方陣營,依然是一動不動。金光的心中就有點奇異,心想難道對方有變?還是真的有計策在裡?幾人站在城牆上看着對面,都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敵方陣營的,主將帳中。
羽懼也很無語的眨了眨眼睛,透過門口向外看去,有點無奈的說道:“哎呀?這都一天一宿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這是什麼意思?白天不偷襲到行,晚上也不來?”
“有可能是害怕我們,不行我們就先攻,看他們能守多久。”羽如說完後,抽出腰間寶劍就要出去。
羽懼急忙喊道:“回來,公主你莫要着急,心靜纔是攻敵良策,我們在等幾日,我就不信他們都能挺住,把清風牛召回一半,讓牛自行活動,在看一日。我就不信他們不來。”
兵卒開始出去牽回牛羣,剩下的牛羣都開始慢條斯理的在陣營周圍運動。這一景象,讓金光一看,很是不信的說道:“看來是真有變化,此時要去,定有勝算。”
劉上人很想在勸幾句,但是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長輩,一無身份,二無官職,他就有點想說,但也拿不定心中的計策,很是不明白敵營裡到底在幹什麼,難道族中真出事了?
幾人正在商議對策之時,天上一道亮光讓幾人看的很是眼熟,尤其是金光城主,很是高興的說道:“哎呀!蒼天有眼,大神來助陣了。”
於知足一聽愣住了,大神來助陣了?他往天上一看,東南方飛過來一片雲彩,上面站着三個人,一男兩女。男的是金鐘城主,女的是雅珠和雅美。於知足心想這叫大神?來三個就一個有用的,估計還不一定能上陣。
彩雲停在幾人面前落下後,金鐘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抱住弟弟,說道:“我看你有危難,特來此地助陣,賢弟莫怕,我見敵營人少牛多,我們先攻一次,殺殺他們的威風。”
金光都沒給大哥介紹敵方陣營裡的將帥情況,就很是高興的說道:“好,大哥來此猶如天助,你二人與她姐妹在後護法,我兄弟二人一定殺滅敵營,看他們還有什麼威風?”
劉上人剛要說敵方陣營裡的情況,可這話還沒說出口,這兄弟二人就已經抽出寶劍飛身下城牆後,怒吼一聲,衝了上去。其餘四人急忙跟在身後,直奔營門而去。
此時的羽懼,早就看見有援兵來到,但一見對方的衣衫,就很鄙視的一笑,告訴屬下準備,隨時迎敵。他剛安排完,金鐘和金光就已經飛身來到,羽懼一看,哈哈大笑一聲,看着羽如說道:“怎麼樣?仙人自傲超神,讓他們進營,我要不殺光他們,算我命苦,來人,佈陣迎敵。”
敵營之中突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但是金鐘和金光都已經飛到了陣營門前,眼神稍有一閃,但還是很堅持的往裡一衝,心想進去之後一定要見牛殺牛,見兵殺卒。可是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二人剛衝進兵營的大門,門口的清風牛就如同有人指揮一樣,雖然有幾隻被劍刺傷,但也無有大礙,羣牛將門爲主,四位侍衛守在門口,想出去還有點打不動這大牛,尤其是清風牛大嘴一張,把六人都吹進營中,突然營中藏兵四起,金鐘和金光這才大喊一聲:“不好。”
可是想出去,已變幻想。金鐘和金光被四位侍衛包圍在中間,魔仙兵卒遠射毒箭,讓於知足幾人很難應付,就在此時,羽如飛身一躍,揮劍直刺於知足的面門,他急忙躲閃此招,卻沒想到站在自己身後的金光,被她的寶劍刺中,化身血氣外涌,羽如運氣在劍身之上,用力一抽寶劍,金光後背的傷口,頓時噴出紅色血氣。他大喊一聲:“哥快救我。”
可當金鐘剛要伸手去救他時,羽懼暗中搭弓掛箭,微微一笑,說道:“見閻王時就說羽懼送你。”他一鬆手,弓箭風馳而去,一聲嚀響之後,金光的後腦被弓箭刺穿,血氣吐涌,化身頓時消失在空中。紅色的血氣突然被魔仙兵卒吸進口中,金光沒想到會喪命於此。
金鐘一見老弟命亡,大喊一聲,揮劍衝入將帳之中。羽懼拿起大環刀哈哈一笑,迎了上去,二人開始死打在一起。
此時的於知足,正在應對羽如的劍招,雖然不能傷到自己,但是時有兵卒暗射毒箭,讓他在招式上的運用就慢了很多。前振和姐妹二人,也只能自保,連去幫忙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有的時候,小小的兵卒都能輕傷三人。
陣營之中的戰事,讓城牆上的劉上人看的是心驚肉跳,大喊不妙,可是自己一個鐵匠,去給送死?他轉身看了一眼城中百姓,都是九品以下的仙民,別說參戰了,就連個外功好像都不會,他站在城牆上急的抓耳撓腮,心不守舍的說道:“怎麼辦?怎麼辦啊?”
花大姐此時也很着急,她不能跟主人去打仗,只能在後方觀看,她看到於知足多處對敵,急的是眼淚汪汪,想哭還哭不出來,想去幫忙那是一去就死。她和劉上人都傻了,這仗到底是怎麼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