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元歌看着她姐,她姐穿着黑色的道袍,赤着腳,頭髮披散着,有一種柔美的感覺,總覺得她姐有些不一樣了,哪兒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李三花!哦對!有點像李三花生了孩子那樣的感覺。
“姐,我怎麼感覺你像當了娘一樣的感覺。”和元歌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
半空中的五行,“啪!”一聲摔在地板上,心裡警鈴大作。
“……”瞳。
“你這一天想什麼呢?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和元卿無語的翻了白眼。
“五行,你怎麼摔地上了?”瞳好心的問道。
“被元歌的話嚇着了。”五行說到。
瞳感同身受,他也被元歌的話弄得驚訝的說不出話。理解的拍了拍五行。
“以後說話注意點,五行都帶你帶壞了,五。”和元卿翻着白眼對元歌說道。
“嗯嗯!知道了。”和元歌吐着舌頭,尷尬很。
坐在玉屋的椅子上,五行給三個人每人倒了一杯水。
“五行啊!你這是沒有靈茶了?雖然有些靈氣倒也是水吧?”瞳看着被子裡的水問道。
“這是水靈凝結出來的精華,便宜你們了,怎麼還比不上一杯靈茶?還有你一隻貓妖,喝什麼茶?”五行現在就是插科打諢。不讓這幾個細細聊天。
“……”和元歌覺得秘境的這隻靈寵嘴皮子那麼利索,比她的靈湖獸利索多了。
“五行,你最近怎麼那麼多話?總覺得你不懷好意?”瞳眯着眼睛問道。
“我這是不是解釋一下嗎,是你先嫌棄我端來的精華的。”五行倒打一耙,委屈的很。
“……”它一直靈寵還委屈上了,瞳有些腦殼疼。
“姐,你幾時再出去?瞳頂着你的身份都活了一百多年了。”元歌看情況不妙岔開話題。
“過段時間吧!瞳,你辛苦了,來想要什麼直接挑。”和元卿霸氣的出聲,跟暴發戶一樣。
“姐,瞳現在都不敢出宗門,別人問起就是在修煉,被幾個小輩磨得不行了,就打打葉子牌,而且瞳替你回絕了,宗門讓你做老祖的請求,畢竟那時候你沒醒。”
“回絕了吧,責任越大,負擔越大。對了,父親怎麼樣了?”
“父親勉強進入元嬰修爲,跟那個趙麗麗結爲道侶了,生了一個兒子,今年五十多歲了吧,火木靈根,修爲是築基後期。叫和元穆”
“哦!有道侶了啊!爲啥叫勉強進入元嬰。”算不上驚訝,也沒有難受,很平靜。
“吃藥進入元嬰的。怕是再難上升了。”嘆了口氣又說道:
“嗯!李三花有道侶了。”
“嗯?誰啊?”
“掌門大弟子顧宗霖。剛生了個孩子,是個兒子。我去看了,長得白白嫩嫩的。”
“挺好的!”
“差不多吧,遺蹟死傷了不少弟子,二百修士回來只有不到一百修士。”
“是死傷挺多的,不過危險代表着機緣。”和元卿都不敢想她自己把自己剷平了都。
“什麼機緣啊!有些東西回來一看全部腐爛了。”和元歌翻着白眼。
“還有這事?咋回事?”和元卿有些驚訝,她的爲啥好好的。
“估計是沒有徵得同意,我聽姐的話全部是溝通了的,就沒有腐化的現象。估計是貪心了。”
“瞳你的呢?”
“我的也沒有腐化。人還是不要太過貪心啊!”瞳感慨道。誰能知道帶出來的還能腐化。
“……”和元卿一陣無語。
“姐,我要出去了,你休息吧!”從瞳嘴裡她知道她姐得修養,也沒有問什麼原因,她姐讓她知道會告訴她的。
“嗯!”
“我也走了,這段時間我還是頂着你的身份吧!”
“嗯!”
元歌兩人走了後,和元卿又困了,躺下又睡了半個月。
此後和元卿就是修養、睡覺,看看九層塔,看着在遺蹟得來的功法秘籍,練了練丹藥。煉器她也熟練了一些,她是五靈根,五靈根衍化出來的屬性,和元卿每天都會練習,這樣的日子過了有百年多吧!日子和元卿也記不得了。
這期間,瞳回去北大陸成了族內長老,元歌出去歷練,聽說是跟北大陸一條龍,元歌每天對那條龍煩的不行,但是還是沒有離開。
和父修爲到了元嬰中期,是吃丹藥修爲上漲的。她現在沒有辦法讓和父進秘境修煉了,五行說,如果和父再進來,五行秘境就會消散了。和父也會被魂飛魄散。嚇得她止住了這個想法。
和父的兒子,她那個弟弟和元穆現在是金丹中期修爲,是個在丹峰,是要煉丹的,趙麗麗現在是金丹後期修爲,兒子修爲比她娘快。
這天和元卿收拾包裹,準備東西。
“你這是幹什麼?”五行好奇的問道。
“我想去凡塵歷練,凡塵得封印修爲,儲物袋不能用。我的準備一下。”
“主人,你可以用九層塔,可以取出東西,也可以放進去,只是人不能進去而已。
“啊?這能行?上次去凡塵都不能用!”和元卿疑惑的問道。
“上次那是你虛弱,這次你跟九層塔融合,就可以了。”五行在胡編亂造。
“是嗎?”和元卿有點懷疑。
“是的!你可以試一下嘛!看我有沒有說錯。”那是你沒有跟五行八卦秘境徹底融合,現在都融合了,五行在凡塵都有一定的屬性。因爲凡塵也有五行,不會爆體。五行不敢說啊!怕被打死。
“哦!”和元卿雖然疑惑,並沒有追根究底。五行說可以就可以把。
“那我練一輛馬車,帶上可以嗎?”
“可以,但是馬車不能帶有攻擊。要不然你會反噬!煉化馬車是可以的。”
“哦!那馬呢?修仙界沒有馬。”
“你買兩匹馬就行了,這個不用從修仙界帶。妖獸沒有靈智,會出事的。”
“哦!哦!”
馬車好煉,只要堅固耐用,用瞭然靈谷的一棵樹,她敢保證,一直用兩百年都壞不了的馬車,結實的很,把馬車收起來。
和元卿換了一身簡單的郎中穿的常服,灰色的,把自己變成了一名男子。當然隱約的胡茬,還有喉結都有,和元卿沒有耳洞,不用抹平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