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跟人結合了。身上的酒味,殘留的味道,他是貓鼻子很是靈敏跟上次軒轅承德的一模一樣。元卿既然選擇不說,他也裝作不知道,加上這一密密麻麻的天材地寶,瞳好像知道了點什麼,又不敢確定。
“元歌,你現在有多少空的儲物袋,還有玉戒,玉盒有多少?”瞳問和元歌。
“十個儲物袋,一個玉戒,玉盒百十來個吧!你要嗎?”
“嗯!暫時裝一些東西,完了我還你。”元卿種植了靈植就把那些靈器、晶石、煉器材料、符籙、修仙秘籍、藥方、煉器方子、數不清的靈石等等,這是一個宗門都沒有的雄厚資本,全部放在空中,五行跟修行慢慢整理。他一方面出來是通知元歌,他會代替元卿一段時間,一方面也是要一些收納容器。
這會兒那些東西根本放不下,只能漂浮在空中,瞳有些頭疼。
“給!沒事不用還的,不夠了我再買。”元歌拿出玉戒跟儲物袋遞給瞳!
“謝謝!我先進去了。”瞳準備去集市買一些儲物空間,他以前就是北莫的妖,幻化成本體,先整理一下一會出去買。
“嗯!”和元歌沒問做什麼,有些事情她能問她姐,瞳不能多問。
瞳進入秘境以後以後,空中,收集這些東西。放看到一座塔的時候,瞳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這是空間塔,九層,這什麼東西放不下啊!瞳給自己翻白眼。
準備進去的時候發現進不去。哦!沒認主啊!瞳拿着塔進入玉屋,搖了搖和元卿,和元卿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了?”
“讓這座塔認主了!”
“哦!那我進去看看。”和元卿看着就九層塔,神識進入塔之後,還挺大的,比無極宗藏書閣還大。關鍵是有九層。
“認主嗎?”和元卿問了一句,如果不認主,和元卿可忍不住想打廢了這座塔,本來剛睡下被叫醒就不高興,更何況這是遺蹟得來的。
九層塔傳來了同意,和元卿就把自己的一縷神識傳出去,認主,就一會的事情,煉化什麼的不存在。
和元卿神識退出,瞳神識進去看了看。出來說了句:“繼續睡吧!”
瞳出出了玉屋,拿着九層塔就開始收謝謝東西,瞳的神識也很強大,更何況練了和元歌弄個那個修煉神識的功法。短短一個時辰,就把空中漂浮的東西收入九層塔。並且歸類好,做好標記。把元歌給的收納空間的東西拿出來擺好。
九層塔擺放在架子上。瞳已經爬不起來了,累死貓了,瞳累得都快維持不住體型了,神識也開始疼痛,要不是還有五行、六行幫忙,他估計這會兒已經沉睡過去了。
“五行,你累不累啊?”瞳有氣無力的說道。
“累!我帶你去秘境五行八卦圖中恢復一下。要不然外面的事情誰去應付,主人應該是沉睡了。”五行擔憂道。
“沉睡了?怎麼回事?有什麼問題嗎?”瞳顧不得神識的疼痛了。
“反正沒壞處,別的我一會告訴你,你先修復一下。”
“那走吧!”
五行把瞳帶入五行八卦圖中恢復。就十息之間精神抖擻的瞳出來了,五行八卦圖是逆天的存在,培養一個修士到大乘期修爲最多兩個月時間,更何況恢復這種小事情。
“我先出去了!”瞳這會精神頭很好。
“嗯!我讓水靈給移植的靈植下場雨。滋潤一下,發發生機。
“嗯!你看着吧!”瞳閃身出去了。
五行吩咐水靈之後,它漂浮在空中,想着元卿跟聖界的那位祖聖發生關係了,要不然也不會陷入沉睡,它能出來當時是靠着元卿,元卿神魂乾乾淨淨,沒有任何殺戮,就是修士的吝氣也沒有。
它是那位製造的一個秘境,也是那位給的靈智,當時它犯了錯誤,被修理的差點靈智消散,被貶下神界買至修仙界。它怕是這一輩子都回不去,那位身邊了。是和元卿的出現帶走了它。
這次遺蹟,五行被捏在手裡的時候,得知是已經成爲元卿的秘境,才被放了一馬,同樣它雖然跟元卿簽訂的是主僕契約,但是憑藉空中的五行八卦陣,它要反撲,還是能留一命的。這次徹徹底底被歸爲元卿的奴僕,元卿動一下神識,遺蹟灰飛煙滅,它沒有任何怨言,本來就是靠着元卿活下來的。
空中的五行八卦圖,相接的聖祖之地,肯定輕輕鬆鬆製造一個大乘期。這些話它不能對元卿說就是了。那位它看無元卿的緣分也就到頭了。自己只是送出去的禮物,但願元卿能飛昇神界,買至聖地。
“用完了還給你,謝謝!”瞳頂着和元卿的模樣說道。
“嗯!”元歌沒有問做了什麼,只是收好玉戒儲物袋。
“瞳,主人這一睡應該、估計、可能會很長時間,外面的事你擔待着。”五行的聲音從腦海中響起。
“我知道要睡很長時間,我會的。”瞳保證的聲音響起。
“我是說估計要百年那麼久。”
“什麼?主人這是怎麼了?”瞳的聲音在有些尖銳了。
“遺蹟得了一些機緣,正在煉化。”五行生硬的聲音帶着無奈,那位給主人的不是不一定是機緣,說不定是禍害,真是嗶了狗了。
“哦!什麼機緣煉化那麼久?”瞳聲音帶着不解,心裡也在警惕,這五行要做什麼嗎?她們是主僕應該會逆轉契約的。瞳眉頭緊鎖。
“我說可能會,不一定了。主人得的是飛昇之法,你做好準備,需要什麼隨時找我。”五行聽的出來瞳的戒備語氣。它一個秘境生靈能怎麼辦?一把被捏死的存在。
“嗯!”瞳閃身進了玉屋給元卿的神識加了一層保護,但願平安。
“瞳,你幻化成我姐挺像的啊!我都看不出來。這一資一態,眼神都很像。”
“我們是一體的。”
瞳說完這句話和元歌雞皮疙瘩瞬間起來。她是接受不了。
“幾時回南大陸。”瞳問到。
“最多半個月啓程。”元歌說完這句話,神色幽幽,似乎有些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