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跟和元卿一樣負手而立,站乾字位,兩個人相對而立,慢慢向天空飄去。
和元卿跟瞳向天空飛了很遠,貿然都看不見南大陸的樣子。和元卿運起五行八卦決,五行八卦圖從和元卿腳下慢慢出現。擴大成一個圖形。開始極速運轉。
太陽的光芒很是耀眼就是閉着眼睛都能感覺到刺眼,和元卿吸收着太陽之力修爲飛快的增長,她現在處身無一個奇妙境界,她感覺自己快摸到飛昇的門檻,就是差點什麼,她也不明白差的是什麼。太陽西斜的時候她停止了修煉,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感受到到自己的修爲,大乘後期與大乘前期的修爲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瞳!你覺得距離飛昇差點什麼?”和元卿有些不解。
“我也不明白,下一步修爲應該是準仙人階段,但是我感覺到就是準仙人,飛昇也是無望。”瞳也有些迷茫。
“先下去吧!”
瞳閃身進入和元卿的眉心。
和元卿一個閃身落在然靈谷。
“姐,你去哪兒了?我等你半天了。”和元歌回來不見她姐,有些着急,但是想想她姐是大乘期修爲,也就放心了。
“修煉去了,遺蹟的事情怎麼樣了?”和元卿問道。
“上次你說的外出歷練,其實遺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當時答應,也是想帶你一起去的。”和元歌說完頓了頓又說到:“這次去北大陸遺蹟,是金丹以上弟子前去,因爲不夠強大去了會有危險,金丹以上弟子實力可以,也有自保能力。不過這次去也是兇險萬分,上次遺蹟死傷不少同門。當然去了也會有一些機率得到機緣。”
“嗯!我知曉了。這次又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讓我去北大陸遺蹟?”和元卿問到。她是知道自己的情況的,她在宗門沒有任何貢獻,同樣也是一個小透明,要不是因爲元歌在,她早就被除名了。
“嗯!宗主他們不知道你的實力?所以給了你一個可以前去的名額。”和元歌說話沒有藏着掖着。實話實說。
“幾時出發動身?”
“一個月以後動身,總共去兩百修士,世家、島、谷、派、散修都會去,大部分都是元嬰以上弟子,金丹少之又少。”
“元嬰弟子不多吧?”和元卿問到。
“嗯,修煉難之又難上升元嬰以後修爲很難精進,就是宗主跟各大峰主,也是堪堪出竅期修爲,各大弟子有些也是吃了丹藥上升元嬰期。”
“這樣吃丹藥對後期修爲沒有影響嗎?”和元卿皺眉問到。
“元嬰以後修爲提升很難的,就是我這天資,這些年卡在元嬰中期也是很難晉升的。”和元歌有些憂愁的說出來,她本來不想靠着秘境修煉,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今晚你給你師尊打個招呼,咋們去砍新森林,用秘境修煉。怎麼樣?”
“好!”
“事不宜遲,馬上去吧!你不是五靈根,時間估計有些長。”
“好!”和元歌起身給竹然道人打招呼去了,她現在才知道師兄師姐爲何在元嬰停滯不前,原來元嬰以後修爲是那麼難晉升,自己是體驗到的。
和元歌速度也很快,不到半刻鐘就回來了。和元卿與和元歌準備動身的時候。和父來了,他在門外用靈符給和元歌傳音。
和元歌親自接了和父進來,和父看見和元卿也在,並沒有多少意外,他這對女兒關係一向要好。經常在一起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父親。”和元卿給和父行禮之後,和父落座。
“起來吧!爲父今天過來是想找元歌說遺蹟的事情。”和父有些難爲的說道。
“父親是想帶着趙師侄一起是嗎?”和元歌沒有等和父說出來,搶先問到。
“是!”和父愕然了一下,點頭說道。
“父親,趙師侄修爲纔是築基後期,遺蹟裡面兇險萬分,就是元嬰修士也要小心萬分。況且這次各個大陸總共加起來上千號修士,萬一修士起了摩擦,趙師侄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和元歌有些憤怒。
“元歌,父親想她跟着去。”
“是趙師侄自己想去吧?現在人員都已經確定好了,父親想讓誰別去?”和元歌有些惱怒她父親的糊塗,又說道:“父親,你若心悅趙師侄,這次遺蹟回來,與她結爲道侶就行了。你帶她去,是想她送命嗎?”
和元歌說話有些直接,和父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嘴脣哆嗦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父親,趙仙子想去遺蹟,但是命只有一條,爲何這次去的大部分都是元嬰期修士,就是元嬰身體死了,元嬰不滅,也會保住一命,父親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裡面兇險萬分,就是一個妖獸輕微的傷一下趙仙子,她都有可能送命的。到時候救不回來,豈不是得不償失?”和元卿溫和的說出這些話。
和父第一次正視這個大女兒,他沒有想到一向寡言少語的大女兒能說出這些話,他沒有看透大女兒的修爲,說明大女兒修爲在他之上,他現在是金丹中期的修爲。他這次能去也是元歌的因素在裡面。
“爲父知道了。趙師妹沒有找爲父,是爲父自己想帶着他去的。”和父有些氣餒,但是也解釋清楚原因。他也是喜歡趙師妹的,這次趙師妹沒來找他,他想帶着趙師妹,卻是忘了修爲的事情。
“父親,你想跟趙師妹結爲道侶,趙師妹願意嗎?你有問過趙師妹嗎?”和元歌問到。
“沒有。”
“道侶這種事情還是兩廂情願的好。”和元歌說到。
“爲父知道了。爲父走了。”和父說完就起身離開。
“父親,這次兇險萬分,父親回去了多準備一些保命手段。”和元歌叮囑道。
“好!”和父閃身離開了。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
“咋們動身吧!”和元卿說道。
“嗯!”和元歌幻化出靈劍準備出發的時候。
和元卿卻拉住和元歌的胳膊看着她。
“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