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麼老嗎?”和元卿有點接受不了瞳說的話。
“元卿,你的容貌在凡塵都不是數一數二的,太子家眷肯定比你好看的比比皆是,你說昨晚是誰強迫了誰?而且是你去了人家營帳。”
“我……。”有那麼差嘛……?
“我雖然有點氣憤你丟了元陰,但是你也不能強迫人家太子。”
“我不記得了。”和元卿有些訕訕的,殺心也沒有了。
“喝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跑到別人營帳,還強迫太子。元卿!你是修士,管不住自己嗎?你還想殺別人,別人何嘗不是吃虧的一方。”瞳看着和元卿,這女人蠻不講理,在他們妖族,睡了別人就這樣跑了的,早被打了。
“……”和元卿現在羞愧的說不出話。
“你有沒有想過,太子是凡人。你是修士,上次就一言不合就動神識,你要知道你的神識會殺死凡人的,太子見過你動手,太子反抗的了嗎?”
“你別說了,我想睡會。”和元卿不想聽瞳說話了。
“你還準備睡覺?太子那邊你怎麼處理?”
“我現在不知道,難道讓我娶了他?帶他去修仙界?你也知道凡人去修仙界經受不住靈氣,會爆體的,而且他還是未來的皇帝。”
“誰讓你帶他去修仙界了?誰讓你娶他了?我問你怎麼處理,你就給我這個說法?”
“那要怎麼辦?”
“當做什麼事沒有發生吧,以後該怎麼就怎麼做。想個辦法會修仙界,這一塊應該也有回修仙界的結界。”
“嗯,那我能睡會不?”和元卿現在睏乏的很,瞳給自己出主意,事情解決了,這會兒更乏了。
“睡吧!”瞳是對和元卿沒辦法了,一會殺氣騰騰的,一會又是不負責任的,真是別人錯了就打殺,她自己錯了就躲避,真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啊!
和元卿這一覺從早上睡到傍晚纔起來。她緩緩的起身,外面光線已經開始暗了,扭頭看見桌子上的飯菜,有人在自己睡着的時候送飯了,她現在不餓。
她看見瞳在桌子上蹲着便用神識問道:“你這是幹啥呢?”
“我用令牌感應到結界口了,你要走嗎?離這兒兩裡地。”瞳問到。
“走吧!這兒仗也打完了,沒什麼事了,該走了。”
“你就這麼走了,不給太子補償點什麼?”
“……”和元卿還真給忘了。
太子軒轅承德這邊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瞳木過來質問他,他打發太監去送飯,看看什麼情況。太監回來回覆他,瞳木一直在睡覺。太子拿着和元卿的髮釵一直髮呆,這是昨晚上丟在他牀上的,這是他沒有見過的金色,黃金色帶點暗黑色,但是出奇的亮,雲朵圖案,看起來男女皆可用。
其實他也是有些愁的,這瞳木實力恐怖,萬一她惱羞成怒,自己肯定不好受,瞳木不能殺人,但是也沒說不能折磨人。
現在傍晚了,他更不能去找瞳木,更說不清了。
明天啓程的時候再說吧!
和元卿給太子軒轅承德留了一封信。給留下兩顆解毒丹。她都沒有帶走她的竹箱,只帶走了,元歌送她的金烏首飾,少了一根髮釵,她都不敢去找了,落荒而逃的跟着瞳去了凡階的結界口。瞳知道軍營換防時間,指揮這和元卿就跑了。
和元卿跟瞳大半夜的跟着令牌的感應位置,一直往前跑,等到了結界口,和元卿心裡撲通撲通的跳着,終於可以回家了。
和元卿放下瞳,催動手上的令牌,一人一貓一閃而沒,就像這裡從來沒有來過人一樣。
軒轅承德這邊第二天起來準備啓程的時候都沒有見到瞳木,就命人去營帳找,回來的人告訴他人不見了,留下一封信,跟一個瓶子。還有一張符咒。包裹什麼都沒帶。
軒轅承德拆開信:殿下,我走了,作爲補償瓶子裡有兩顆解毒丹,以後中毒了,這丹藥能幫你解毒。藥瓶子裡我刻畫了符咒,如果將來有生命危險,捏碎藥瓶,會讓你瞬間移出二里地,隱身十二個時辰。
就這麼幾句話,軒轅承德手上青筋暴起,他盯着信封的字,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他被這女人戲耍了,他擔心一天怕瞳木找他麻煩,原來吃虧的是他。
太監看着滿眼怒火的太子,小心的提醒道:“殿下。該出發了!”
軒轅承德閉了閉眼睛說到:“出發!封小民,你一會去把瞳木的行囊收拾過來,放在孤的馬車上。”
“是,殿下。”
軒轅承德坐在馬車上,看着竹箱,剩下幾身道服、首飾、還有瓶瓶罐罐,上面標註的止血之類字。
軒轅承德摸着手裡的金色髮釵,心裡異常惱怒。手用力想把它扳斷,才發現這髮釵極爲堅硬,比一般金首飾硬多了,他試了一下旁邊的首飾,都是用勁就能扳斷的。就這金色髮釵,他拿出匕首,用匕首砍斷,匕首斷了兩節,而且金色髮釵發出一道光亮,差點閃瞎他得眼睛,他得手被震得很疼。
這髮釵是和元歌送給她姐的,用極缺的金烏石讓煉器峰打造的一套首飾,裡面有(雲朵形狀髮髻流蘇、一對雲朵髮釵、一個雲朵髮髻固定扣。)首飾裡面含了陣法與靈力,如果用靈力催動,會傷到一個金丹修士的。幸虧他只用匕首,如果他用靈力催動,估計他早就沒了。他手裡正好是一根髮釵。
軒轅承德用髮釵劃匕首,發現匕首輕易的被劃破,他自己都沒有用多少力。這是留下一件寶物吧!
此後!等到軒轅承德去世都沒有見過瞳木,他繼承皇位,中間也有暗殺,中毒,他都順利化解,這輩子他活到一百歲。整個軒轅朝都沒有找到比他高壽的。他把三國統一。他在八十一歲的時候皇位傳給了太子。
軒轅承德送走了軒轅朝的很多元老,他一直長壽,此後過起了休閒養生的生活,他除了被暗殺中毒,他沒有任何小病小災。應該是因爲瞳木的緣故,他纔沒有任何病痛,這點他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