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聽趙老頭說過,這亡命匪徒本有五個人,其中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武夫,他們的老大會些奇怪的妖法,怪不得連官府都拿他們不住。
小眼大漢忍着劇痛,冷笑道:“哼,沒想到你這人會法術,但是我們老大也會法術,若是我們老大發現我們這麼長時間趕過去,定然會尋來這裡爲我們報仇,若是你現在肯放過我,我會在我們老大面前替你說點好話,饒你一命。”
胡飛臉上有些驚訝,不過很快恢復了平靜,雙手掐訣,那把大刀飛舞起來,顯然是該要將這大漢的雙臂斬去。
“你,你... ...”大漢眼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本以爲自己就夠冷血無情,可是今天卻是死傷在了一個少年的手中,他心中充滿了無奈和不甘心。
就在大刀將要劈至大漢雙臂的時候,不知哪裡飛來一顆火球,這顆火球一下子撞擊在了那把大刀上,大刀瞬間被變成一團火,而後消散不見。
“我們老大來了,你就等着死吧。”小眼大漢頓時雙眼充滿了狂熱,他的救星來了。
胡飛只是輕輕說道:“你們老大來了又能怎樣,我這就去會會他。”
言罷,胡飛一腳蹬地,身體如燕般飄然出門,雖說胡飛身體飄出了門去,但是他卻隨手發出了兩道白芒,這白芒如電般閃到了屋裡面去,隨後一淒厲的哀嚎傳出。
那小眼大漢也難逃被致殘的後果。
胡飛飄落至院落之中。
“好小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那聲音傳出,顯然是又急又恨,這人定是這四人的老大。
“跟你比起來,你們殺人如麻,我算什麼,我只是爲民除害罷了。”胡飛覺得很可笑。
“既然如此,再多殺你一個也無妨。”一個身着白衣的文士飄然落地,看起來根本不像跟那四個大漢一路的人。
白衣文士滿臉煞白,如病了好久的人。
“廢了他們四個,那我再多廢你一個也無妨。”胡飛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白衣文士冷道:“那就來吧。”
只見他大袖一甩,一股寒氣瀰漫,而後化作數把寒冰冷箭襲向胡飛,勢如破竹。
胡飛異常陳靜,口中《通靈訣》咒語默唸,雙手一點,也幻化出了數把小箭,這些小箭通體透明,對準了那些寒冰小箭,氣勢絲毫不亞於寒冰小箭。
雙方小箭一觸即發,砰砰爆裂之聲響起,化作點點星光消散。
“不錯,有兩下子。”白衣文士煞白的臉上毫無表情,好似殭屍一般。
白衣文士再次大袖一揮,寒氣騰騰,寒氣化作一杆通體霜白的長槍。
長槍落入他的手中,他用力一擲,長槍如電蟒一般激射出去。
胡飛見長槍襲來,眼中有一絲謹慎閃過,立刻掐訣,雙手拍出,一道白茫茫的劍氣噴出。
正是他那通靈劍氣。
這劍氣一下子將長槍從槍尖至槍尾洞穿而過,長槍消散。
白衣文士突然覺得自己胸中憋悶,而後噴出一大口鮮血,定然是受傷不輕,他這幻化出的長槍與他心神聯繫,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操縱的長槍就這般被人輕易打散。
可是更可怕的還沒有結束,那道劍氣衝散了長槍之後,又繼續前衝,想要刺死白衣文士。
只見白衣文士忍着傷痛,立刻支起一個寒氣防禦罩。
劍氣直愣愣的擊在了防禦罩上面,防禦罩便立刻出現了裂紋,即將有鬆動爆裂的趨勢。
不過還好,那道劍氣已經消散了,這令白衣文士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這小子不好對付,他的那些劍氣太可怕了,這樣下去,就算不死,也會重傷,眼下還是逃跑最好。”
白衣文士幾個手勢翻轉,撤了防禦罩,轉身欲要離去。
突然,他感覺到身後不妙,回頭看去,又有兩道劍氣激射而來。
“該死!”白衣文士此刻煞白的臉龐終於露出了一絲恐懼。
隨後他立刻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符籙,可是他在掏出符籙的時候,竟然從懷中掉落了一個灰色的布袋子。
白衣文士見到這灰色布袋子掉在了地上,便欲要彎腰去撿,可是兩道劍氣的襲來使他不能再有任何時間去撿那灰色布袋子。
他一咬牙,嘆一聲氣,將那從灰色袋子中掏出的那張灰色布袋子貼在了身上,瞬間化作了一道白虹遁走,眨眼間,人便已消失。
而那個灰色袋子並沒有撿起來,落在了地上。
胡飛本想去追,可是見到這種情形,想要追上制服他已經不可能了。
他撿起地上白衣文士掉落的灰色布袋子,隨便看了兩眼便收進了懷中,沒有將白衣文士降服,日後定成大患,但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掉才行。
第二天,胡飛降服這幾個亡命匪徒的事蹟傳遍了整個村,就連整個鄉鎮的人都知道了他的事蹟,他已經成了這裡的大英雄。
這四個亡命匪徒全身殘疾,並未死去,胡飛本就沒有讓他們死的意思,只是不想多惹禍端,將這四人交予官府,官府早就對這四人恨之入骨,待查明瞭真像之後就立刻就地斬首示衆,好讓百姓放心。
本地官員具體的事情只是大概瞭解一下罷了,並不是很在意他們四人是怎麼被致殘的,真正關心的是抓住了這些犯人,這才能向上級官員彙報,這樣不但保護住自己腦袋上的烏紗帽,而且還能加官進爵。
至於逃跑的那個犯人,趙老頭,胡羣,胡飛都是隻說這四人的事,其他的一概不提,本地官員也都是歡喜得合不攏嘴,總算是解決了一件大事。
據瞭解,這幾個亡命匪徒好像是搶了一個朝廷命官的一個至寶,還殺了那個朝廷官員,這才驚動了整個朝廷,下令捉拿這些亡命匪徒。
這些亡命匪徒搶了那個朝廷命官的什麼寶物,這就沒人知道了,想必那定然是一種很厲害的寶物,這纔將其隱藏得這麼神秘。
本地官員撥了些銀兩給胡羣家,當然爲了顯示這些衣食父母官愛民如子,也會給趙老頭些銀兩給其安慰,畢竟全家人只剩下了他自己,老人孤苦一人,若是自己生活,實在是太艱辛不過了。
還爲胡飛舉辦了一個英雄表彰大會,大會之上,宴請了全村男女老少,胡飛再也不是他們眼中的傻子了。
胡飛和幾個官員坐在一塊吃喝宴飲,好不歡樂。
在這些官員眼裡,胡飛已經是他們升官發財的幸運之神,可得好好款待一番。
其中有一個女子,這女子正是原先跟胡飛相親的王姓女子,可是這時候王姓女子卻是大現殷勤,她親自端了一杯酒上前跟胡飛套近乎。
“公子,小女子敬你一杯。”王姓女子身姿婀娜,嬌聲細氣的說道。
旁邊陪同的一個肥胖官員看了看這王姓女子,當真是美豔,笑着隨口說了句:“公子真是好福氣啊,看人家姑娘都主動起來了,公子你還不有所表示麼。”
陪同的另外兩個官員也都紛紛起鬨起來,都嚷嚷着說胡飛有好福氣,王姓姑娘臉上立刻泛起了一絲羞色。
胡飛尷尬一笑,說道:“諸位大人,這位女子我壓根就不認識,還是讓她回去吧。”
王姓女子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沒想到胡飛會這樣說,但是她自己又不好意思說出之前相親拒絕了胡飛的事情,若是說了出來,這旁邊的幾個大官定會給她好看。
胡飛壓根就不想跟這個王姑娘多說什麼,這已經算是夠給她面子了,若是換做別人的話,說不定會立刻對王姓女子羞辱一番。
此刻,這幾個官員已經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那個肥胖官員立刻臉一板,冷冷說道:“胡公子正在和我等商量要事,你一個婦人家還是回去吧。”
顯然,這肥胖官員是給足了這王姓女子面子,王姓女子雖說好看,但還是屬於村落人家,怎會入了這些官員們的眼中,他們平常出入一些煙花柳巷,什麼樣式的女子沒見過,這麼一個女子就是一個村婦,要不是剛纔看到她對胡飛獻殷勤,這些官員壓根就不會把她看在眼裡。
這些官員定然不會掃了胡飛的興致,既然胡飛說了不認識,那這些官員也不會廢話太多。
只見王姓女子想說些什麼,滿臉的不悅和無奈,卻又說不出來,遲遲不肯離去。
其中有一個官員說道:“怎麼?難不成我讓下人將你轟出去?”
王姓女子差點哭了出來,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她當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後悔不該當初拒絕了胡飛,還在媒婆張氏面前說了一大堆胡飛的不好的話。
相親時,胡飛卻是對這王姓女子確實看得上眼,王姓女子也知道這些,可是今日沒想到胡飛會這樣對她,定然是媒婆張氏將她對胡飛出言不遜的事情告訴了胡飛,實際上卻不是這樣,而是胡飛當時親自聽到了王姓女子對他出言不遜。
胡飛本不是那種小心眼之人,爲了這種女子壓根就不值得費心,就在這女子背後對他的那番評論,王姓女子的形象早已不在。
大宴結束後,鄉親們和前來慶賀的官員都相繼離去,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很多村人都來給胡飛說親事,想叫自己的女兒嫁於胡飛,現如今胡飛的家世早已今非昔比,可以說是飛黃騰達。
胡飛受人歡迎的程度可是高的很,若是在前一段時間的話,要是有這麼多村人給他說親,那他真的就是成家了,可是胡飛現在自己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