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白氣

胡飛走出閣樓之後,心裡尋思以後不會亂收人家東西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說不定會招來殺身之禍,以後再碰到別人送自己東西,定然會考慮再三。

那紅色玉簡之內的內容,胡飛也沒有看過,想必裡面都是張俊想對黃玲所表達愛慕之意的話語吧。

“師姐,這人可是第一個進入這閣樓裡面的,看來這位胡公子豔福不淺啊。”黃玲對胡飛這麼客氣,再加上胡飛還是六陽上人的記名弟子,綠衣對胡飛的不瞞早就煙消雲散了,這才嬉皮笑臉的說道。

“是啊,師姐,胡公子進入咱們的閣樓,而且你還贈送人家百年冰葉,張俊公子若是知道了這些事情,也不知曉會傷心成什麼樣子。”青衣笑吟吟的調侃道。

“胡公子是客人,送於些百年冰葉算什麼。”黃玲玉手挽了一下鬢角的青絲,微微小道。

“難道師姐對這胡公子產生了愛慕之意?”綠衣調侃道。

“綠衣,你這丫頭,莫要胡說,沒有的事。”黃玲臉色微微泛紅,尷尬說道。

“是啊,凌雲觀這麼多優秀的男弟子,師姐怎麼會一下子便看上了胡公子呢,豈不是太荒謬了,不過話說回來,那胡公子送給你的玉簡裡面到底是什麼內容?”青衣問道。

黃玲將那枚紅色玉簡緩緩取出,將神識浸入其內,幾個呼吸間,她面容突然微微一笑,沒有說些什麼。

“玉簡上面都說些什麼啊?”青衣問道。

黃玲將玉簡遞給了青衣,而後青衣,綠衣兩人都相繼看了看玉簡的內容,都是捂着嘴笑了起來。

“原來這胡公子外表看起來是比較冷淡,但是內心竟然是這麼豐富,怪不得送完玉簡之後便匆匆離去。”青衣嬉笑的說道。

胡飛回到自己的洞府之內後,便閉關不出,潛心修煉,到了第四天,他想起了那個金燦燦的葫蘆,他便將那葫蘆拿了出來,拔開蓋子一看,裡面的那些水竟然冒着騰騰的白氣。

胡飛試着吸了一絲葫蘆中的白氣,那一絲剛剛吸入鼻中,頓時感覺到頭暈腦脹,他立刻又將那絲白力噴了出來,臉色有些難看。

胡飛再次吸了一次白氣,這次所吸的白氣不過是上一次的百分之一而已,這時,他頓時感覺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充滿全身,如果這個時候修煉起來的話,修煉的效率絕對會比吸食靈力的高上數倍不止。

他發現,這些泉水所化的白氣只是跟靈氣有些類似罷了,但又不知道是什麼氣體,他只知道,這些白氣對修煉有着極大的好處。

“這一絲白氣就比得上我這整個洞府之內的靈氣,而且還多上許多。”胡飛喃喃道。

胡飛思前想後,穩了穩心神,趕緊將蓋子蓋了起來,將葫蘆給收進了儲物袋之中,這種東西還是儘量少拿出來爲好,若是別人知道了的話,必然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此洞府本來就靈氣十足,若是他日到了那些毫無靈氣的地方,那麼用這金葫蘆當中的白氣來打坐吐納,也絲毫不會將修爲落下。

不知不覺,胡飛已經在這凌雲觀呆了將近有兩個多月,閉門苦修已經成了他的最大興趣,沒有什麼事情比修煉更重要了。

這期間,六陽上人來過好幾次,不過他都是看到胡飛在苦修,臉上很欣慰,但是又感覺到有些許的急切,最後沒有與胡飛交談,便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

突然有一天,薛浪來到胡飛的洞府之處。

“胡師弟,現在還在閉關麼?”薛浪在洞外問道。

胡飛凝了凝神,收斂起自己的修煉氣息,緩緩站起身來,往前一踏,出了洞府。

“薛師兄,有什麼事麼?”胡飛問道。

“五師弟,他死了!”薛浪一臉的驚駭,說道。

“五師弟,也就是我五師兄,周海,他死了?”胡飛驚訝說道。

“他是死在了自己的洞府之內的,是師父六陽上人前去幫他指導功法的時候,發現他死在了洞府之中,這叫師父痛心不已,培養了這麼多年的離火靈根弟子就這樣被人給陷害了。”薛浪說道。

“兇手找到了麼?”胡飛疑問道。

“兇手,沒找到,可是奇怪的是,大師兄失蹤了,凌雲觀所有弟子找遍了整個凌雲山都未找到,定然是離開了凌雲觀錯不了的。”薛浪接着說道。

“大師兄李淮安失蹤了,那只有他的嫌疑最大了。”雖說胡飛來到這凌雲觀之後,除了大師兄李淮安,和五師兄周海沒見過之外,其他的他都見過,這兩人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或者是仇恨,他是一丁點都不知曉。

“是啊,周海爲人歹毒,死有餘辜,凌雲觀上下所有弟子都恨極了他,都躲着他,他這麼一死,許多人都是偷着樂呢!”薛浪臉上也稍微有些喜色,看樣子,那周海當真是令人痛恨之極。

“看來大師兄和五師兄兩人之間,定然有着極大的仇恨了,所以大師兄纔將其殺死,逃離了凌雲觀。”胡飛隨便一猜,脫口而出。

“胡師弟,說的不假,周海剛入門的時候,就殺了一名大師兄的隨從,當時大師兄雖然憤怒之極,可是經過師父的一系列勸說,沒有將事情鬧大,而那周海不知悔改,依舊囂張跋扈,但是在我們這幾名記名弟子面前,他是不敢有什麼過分的舉動,若是有的話,他還是怕我們幾個聯合起來將其滅殺。”薛浪道。

胡飛內心尋思:“沒想到同門師兄弟還有這麼多的仇隙,人心當真是難測,看來自己的心思還是不夠縝密。”

“加上我,師父已經有六名記名弟子了,現在一死,一失蹤,只剩下四名記名弟子了,不知道師父接下來會怎麼做?”胡飛問道。

“師父一向怪異,他本想培養出來五名離火屬性靈根的弟子來助他進階聞道境,看來這下師父是很難達成所願了,師父說了定要將大師兄抓回來的。”薛浪道。

“那大師兄是怎麼離開凌雲觀的?”胡飛眉頭一皺,問道。

“大師兄是第一個被師父收做記名弟子的人,跟在師父坐下的時間也最長了,沒有師父的允許,任何弟子都不能離開凌雲觀的,除非有急事跟師父說一聲,然後再被師父種下禁制,師父親自打開下山下山禁制便可離開,擅自離開的事情還未發生過,大師兄是第一個。”薛浪道。

“種下禁制?”胡飛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禁好奇的問道。

“哦,被種下禁制之後,若是被種下禁制之人在規定的時間內回來的話,便不會被那禁制所傷,種禁制之人可以種下傷人,甚至是置人於死地的禁制。

由於我資質底下,修煉速度及其之慢,所以師父在我身上種下的禁制離發作的時間比較長,所以前一段時間,我一回來,禁制便已經被師父給解除了。”薛浪解釋道。

“按理說,大師兄殺了周海是不必偷偷離開凌雲觀的,因爲我這麼一來,周海死了,我們依舊是五個記名弟子,還是符合師父的要求的。”胡飛心中充滿了疑問,說道。

“咦,師弟說的在理,難道大師兄另有隱情。”薛浪託着下巴緩緩說道。

胡飛從一踏上這凌雲觀之後,就感覺到了很多不明白的事情,難道這是一場陰謀,自己是其中的一個棋子,若是到了最後他這枚棋子沒用了,可能隨時就會被人丟棄,也就是自己喪命之時。

胡飛越想越害怕,便起了一身冷汗。

“師弟,你在想什麼呢?”薛浪疑問道。

“沒什麼,只是不知道師父準備再去往哪裡找另一名離火屬性靈根之人。”胡飛疑問道。

“師父眼下好像並不着急去找什麼離火屬性靈根之人,只是說過定要將大師兄抓回來之類的話以後,便又在洞府之中開始閉關起來,不過我總感覺到這件事情只是一個開始。”薛浪解釋道。

“這話怎麼說?”胡飛眼前一亮,問道。

“沒什麼,只是感覺不對勁罷了,好了師弟,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提高自己的修爲,鞏固自己修煉的功法,若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的話,我們也可以自保的。”薛浪解釋道。

“師兄,說的是,那咱們還是趕緊回到自己洞府加緊修煉纔是。”胡飛抱拳恭敬道。

薛浪抱拳之後,飛身而起,不大一會兒,便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坐在自己的蒲團之上,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而後才凝聚了心神,加緊修煉起來。

胡飛知道薛浪還有什麼話想要說,但是還有些顧忌,卻是沒有說出來,既然這樣,胡飛決定,要親自去解開這個謎底。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檢查一下自身周圍的安全,強大的神識完全打開,洞府周圍沒有什麼不對勁地方,胡飛便試着在自己洞府周圍的幾處地上,插上了自己製作的簡單的小令旗,這些小令旗在胡飛打下的印決之下便隱形消失了,每個小令旗都距離自己的洞府十餘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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