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當初你壞了訂下的規矩,將古董文物倒賣到國外,我們念在兄弟一場,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
金忠信指着面前的秦嶽,憤怒得再也說不下去,言語之間盡是懊悔
這時旁邊的老魚,死死盯着秦嶽道:“老漢我此生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將你這個白眼狼給帶進盜墓這一行,不然的話,哪會鑄成今日大禍”
只見秦嶽不屑的掃了三人一眼,道:“把腦袋掛在腰帶上幹盜墓這一行當然就是爲了錢,從死人堆裡扒出來的東西只要值錢,賣給誰不都一樣嘛。”
“也就你們這三個榆木疙瘩,說什麼老祖宗的東西不能賣給洋鬼子,都他媽什麼玩意兒,操”
說到這裡,秦嶽先是拿手點了點面前的金忠信等三人,然後又指着自己的腦袋,冷笑着道:“你們這些老不死的榆木疙瘩整天就知道挖墳盜墓,然後賣給固定的金主,每次得到的價錢也就那些古董文物該有價值的三成不到,而我卻能將它們轉手賣給那些外國佬,卻能將原有的價值再翻上十倍二十倍”
旋即,秦嶽又指了指身後的別墅,囂張無比的繼續道:“這棟別墅,放在四九城裡面也是頂尖,有價無市,就連上層圈子裡的有些人都無法買到,我卻可以”
“而這也只是我秦嶽全球不計其數房產當中的一處罷了,靠的就是這顆聰明,懂得靈活變通的腦袋”
看着秦嶽張狂無比的模樣,金忠信的臉色愈冰冷,寒聲道:“秦嶽,這次我和老魚出貨的時候大意失荊州,沒想到你竟然早已和金主勾搭到一起,不然的話,我們出的那批貨,怎會讓你知曉”
停頓了下,金忠信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現在廢話少說,接下來的章程咱們就開門見山,敞開了講,到底要怎樣才能將老魚和李二的家人給放了”
秦嶽臉色的笑容瞬間收斂,變得陰森起來,冷冷掃視着面前三人,接着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涸的血紅嘴脣,露出貪婪之意道:“金小刀,秦某之前也是小看了你們,竟然真的憑藉老魚家傳的那半張藏寶圖,將成吉思汗的地下陵寢給找到,而且毫無損的把東西從裡面給帶出來。”
頓了頓,秦嶽掃了李二和老魚一眼,嘿嘿一笑道:“如果不是把你們家人給抓起來,審問之下得知一些消息,我還真不知道帶出的那些價值連城的寶貝里面竟然還有一份在另外一個人手裡。”
眼中的貪慾好似化着實質的秦嶽,無比激動的道:“而且還是佔了最大份額”
說到這裡,秦嶽看向金忠信,道:“他們的家人只曉得這個人來自四九城,卻不知道對方的來歷根腳,金小刀,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叫什麼名字”
金忠信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之色,但他沒有隱瞞,很是坦然,淡淡的回道:“他叫王樂,你惹不起的人。”
話音剛落,只見秦嶽雙手叉腰,哈哈大笑了起來,一臉的不屑一顧。
旁邊的老魚和沉默不語的李二,心中都在恨恨的冷笑着,就跟看死人一樣的看着秦嶽,一語不
笑聲停歇,秦嶽無比自信的道:“就算他在這四九城隻手遮天,那又如何狡兔三窟,這華夏只是秦某一處財的地方罷了。”
停頓了下,秦嶽眼中露出殺意,嘿嘿着道:“現在不是有你們這些人當誘餌嘛,到時候將他引來奪其寶物,最後殺了便是”
金忠信冷笑道:“看來你是要殺人滅口,我們都跑不掉,那幹嘛還要做這個誘餌”
只見秦嶽不以爲意,嘲諷的看着金忠信,道:“金小刀,如今你們就是這砧板上的魚肉,做不做誘餌,由不得你們”
接着話鋒又是一轉,帶着誘惑的聲音道:“幹完這一票大的,得到成吉思汗地下陵寢裡的寶貝,那秦某也就可以金盆洗手,憑着足夠的財富去投資其他的商業領域,這輩子不回華夏沒什麼大不了,到時候放了你們也無關大局。”
三人一臉不信的看着秦嶽,冷笑不語,他們當然知道對方這話有多不靠譜了。
秦嶽無視三人的臉色,要求道:“打電話吧,將那個王樂給叫過來”
不等三人開口說話,秦嶽死死盯着金忠信,沉聲警告道:“金小刀,你詭計多端,但不要在秦某人面前耍小心眼,否則的話,後果你無法承擔得起”
說完後,金忠信舉起右手朝空中打了個響指,就見後面別墅二樓的兩個窗戶應聲而開。
“爺爺爺爺,救我”
“老魚頭,我死了不要緊,孫兒不能死啊”
“爸爸爸爸”
老魚的老闆和孫子,還有李二兒子的腦袋被黑衣人給死死按在窗戶上,不停的對下面三人大呼小叫着。
旋即,秦嶽見差不多了,大手又是一揮,老魚和李二的家人被黑衣人給拉近屋子裡,窗戶被重新關上。
接着秦嶽看向金忠信,面露微笑慢條斯理的道:“金小刀,看見沒有,只要你敢耍一點點小花招,他們都得立馬去死,到那時,你們三個這麼多年的情分可都沒了。”
“你”金忠信憤怒的指着秦嶽半天說不出話來,停頓了好一會兒,纔有氣無力的道:“算你狠”
此時的金忠信充滿着無奈,如果因爲自己待會兒在電話裡提醒了王樂,那麼老魚和李二的家人都得死。
雖然他相信老魚和李二不會爲此恨上自己,但人心就是這樣,假設最後雨過天晴,大家逃得性命,可家人在這過程裡沒了性命,那就家破人亡,人生再也沒任何意義了。
到那時,大家這輩子真的就連朋友都沒得做,老死不相往來了,畢竟心裡都有個解不開的疙瘩啊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如果假設,但金忠信無論如何都不願這樣的情況生。
心思念轉,金忠信不禁常常嘆了口氣,滿口盡是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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