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上下都能動彈,唯獨手臂,只能那麼無助的下垂着。
朦朧的月光隔着薄薄的窗紗映在慕容嫣嬌媚誘人的臉蛋兒上,她嫣紅的脣咬着,光是這麼一個細小的動作便足以讓獨孤烈血脈噴張。
“慕容嫣,想到還會有這一日麼?”獨孤烈的聲音恍若來自地獄的撒旦,帶着黑暗的邪惡與冷意,他冰涼的手掌‘刺啦’撕碎了慕容嫣的嫣紅斗篷。
獨孤烈的血液幾乎沸騰。
她的香味兒,她的音容相貌,他根本就忘不了。
獨孤烈無數次的把自己灌醉,無數次的傷害自己,就是爲了想要忘記她。
“我沒想到獨孤宗主竟然會如此沒皮沒臉。”慕容嫣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強忍着歡笑諷刺着他:“當初不是已經說好情斷了麼。”
“情斷?”獨孤烈泄憤般將手掌探進了她的裙裾裡,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猶豫的扯掉了她的小褲,掌心覆在了她光滑的肌膚上:“慕容嫣,別誤會,本宗主的確與你情斷了,但身體可以不斷,本宗主從未愛過你,愛的只是你的身體而已。”
“唔……”突如其來的疼痛和碩大讓慕容嫣有些承受不住,她咬着脣,額頭上布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技術依舊不怎麼樣。”
“是麼?”獨孤烈扯着脣角,捏住她的柔軟:“別最後向我求饒就好。”
翻雲風雨,兇猛激烈。
癱軟成泥的慕容嫣被獨孤烈解了穴,她再也沒有力氣與他抗衡了,雙手趴在門板上,粗喘着呼吸:“獨孤烈,你快一些。”
“好。”獨孤烈瘋狂的愛着她。
慕容嫣覺得自己像是風浪中的小船兒,搖搖欲墜,要飛上天了。
再剛強的她在那方面也是柔軟,嫵媚的。
這一夜,從門板上到膳桌上,從地上到牀榻上。
獨孤烈要了好多次,可慕容嫣卻不肯說求饒的話。
最後,獨孤烈趴在了她的身上,撩起她溼透的青絲,柔軟的脣細細的親吻着她的臉頰。
嫣兒,我很想你。
慕容嫣好累好累,不敢置信自己又和他扯上了關係,她被霸道的被獨孤烈攬在他的臂彎裡。
二人,沉默,似乎又恢復了陌生的樣子。
慕容嫣閉上了眸,將溼潤倒流。
獨孤烈,我恨你。
翌日清晨。
疲乏到骨子裡的慕容嫣醒的特別晚,她睜開眸子,看了一眼旁邊,空蕩蕩的,好似他從未來過似的,昨夜他留下的灼熱溫度早已冷卻。
慕容嫣擁着薄被坐起來,靠着塌壁發呆,回想着昨夜的一幕幕,牀單上曖昧的痕跡昭示着那不是夢。
她捏着眉心,罷了,不去想那個薄情人了。
“審案。”慕容嫣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下了牀榻,忍着雙腿間的痠痛更衣,淨面,洗漱。
*
“宗主,您昨夜去找她了?”茶樓,獨孤烈把玩着手裡的茶盞,聽着屬下的問話沒有作聲。
清晨,她安靜睡覺的樣子毫無戾刺,溫和的像一隻小貓。
可,她卻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