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亞萍?”不遠處的孫麗麗見周亞萍氣呼呼的模樣,又見到陳默快速離開,不免好奇的說道。
“哼哼,陳默都是你逼我的!”周亞萍心頭一轉,她露出一副笑眯眯的模樣,看向孫麗麗道:“你想不想知道當初你弟弟爲什麼和別人打架進的警察局?”
……
陳默回到家中,家裡今天被一幫流氓光顧了,雖然打了一架,但是他的動作很迅速,基本上一擊倒地,並沒有損壞家裡的任何東西,就是地面不太乾淨,將地面擦洗了一番之後,陳默躺在牀上,雙手枕在頭下,微微閉着眼睛假寐,但是腦子中卻不由露出幾個女人的容貌,先是陳思瑤,緊接着孫麗麗,兩人的容貌不停地變來變去,最終又成了裸體的周亞萍。
“不好,不好,我這兩天怎麼滿腦子都是女人的身體……太極萬物,與我一體,心安身安,無非自然……”陳默心中不由默唸了一篇逍遙遊龍心法上記載的靜心口訣,快速將躁動的心情降下來。
現在的時間還不到七點,陳默也沒有心思下樓去溜達,他盤膝在牀上,這個時間段並不適合修煉,但用來冥想,淨化心靈也不錯,不過他腦子中總在想些別的事情,無法將身心達到修煉時的那種靜寂的狀態。
“眼下只需要找時間與周亞萍去醫院偷取趙宏軍的各種病症資料,然後交給陳思瑤曝光之後,那趙宏軍也就沒臉在江鬆市待着了,到時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可是大伯遺囑的這件事怎麼和麗麗姐說呢,原本想找個好機會,但最近這幾天被趙宏軍攪合的,一直沒機會說!”陳默躺在牀上想了又想,他不知道隔壁房間,周亞萍已經將他因爲陳思瑤才和別人打架進警察局的事情對孫麗麗講了,雖然孫麗麗不知道陳思瑤與陳默的具體關係,但是卻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了。
“陳思瑤怎麼說都是我堂姐,現在成了我未婚妻,但是好說不好聽,要是麗麗姐知道了,應該會爲我感到高興吧,只是她也會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我這麼年輕就要結婚了,唔,對了,陳思瑤是鎮山集團的總裁,看看有沒有機會給麗麗姐找個工作,最好把麗麗姐也帶去南港市,那樣就太好了!”陳默心中憧憬的想着,孫麗麗雖然對他很好,但兩人的關係畢竟不同於有血脈的親姐弟,雖然孫麗麗把陳默看成親弟弟,可陳默一直把她當成鄰家大姐姐,雖然也關心,可比起孫麗麗關心他而言就差多了,畢竟要是把孫麗麗看成親姐姐,以後還怎麼透視?還怎麼幻想與孫麗麗之間發生點曖昧的事情?
也不能怨陳默思想齷蹉,他畢竟是一個男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擺脫不了男女之間那點事,誰也別說誰高尚,誰也別說誰流氓,都是一個山上的狐狸,講什麼聊齋。
只不過各自的方法不同,最終的效果也是不同。
其實陳默與孫麗麗從小一起長大的話,他可能一點都不會對孫麗麗進行意淫,畢竟他齷蹉的還沒到那種極限,可他畢竟與孫麗麗認識的時間也才兩年多而已,有點齷蹉的小想法是正常的。
……
“思瑤,你盯着這個女孩兒的照片看什麼?”夜晚華燈初上,美輪美奐,處於江鬆市市中心位置的一處高檔居民小區,能在這裡居住的人,都是江鬆市有頭有臉,甚至從省城裡過來的一些富商官員之類的人物,總之很不簡單,一套價值幾百萬的複式公寓中,張思雨穿着綠色吊帶的連衣裙,就像是一隻美麗的蝴蝶,她在客廳接了一杯水,見到坐在沙發上的陳思瑤盯着一張照片發呆,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
“她真的太漂亮了!”陳思瑤看着照片上的女孩兒,不禁感嘆道:“衣着簡單,卻天生麗質,我很久沒見到這麼富有純真氣質的女生了!”
“噗~”張思雨扭動着小蠻腰,邁着修長的玉腿,來到陳思瑤身邊坐下,一隻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忍不住笑道:“你真逗,這話要是在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也就罷了,可你好歹是個女人,而且又是個漂亮的女人,怎麼能說出這麼沒底氣的話,我看呀,她再漂亮比起咱家的思瑤來說也差那麼一點點,當然比起我更差了那麼一點點!”
陳思瑤擡起粉白的面容,微微扭頭,看向左邊坐着的張思雨,認真的道:“她比你漂亮!”
“咳,思瑤,不帶這樣的!”張思雨有些羞惱道:“我哪長得不好看?”
“唉~”陳思瑤沒有說什麼,而是嘆了口氣,搖搖頭繼續盯着照片發呆。
“思瑤,你心事好重,咱們姐妹關係這麼好,你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跟我說說嘛,你到底因爲什麼來江鬆市?難道真的是業務往來到這裡出差的?還是專程來看你那個遠房親戚的?”張思雨心中一動,兩隻眼睛賊亮賊亮的盯着陳思瑤。
作爲一個娛樂週刊的副總編,就要隨時隨地的有那種八卦的心態,如此才能打聽到更多更有內容新聞素材。
陳思瑤有時感覺心中很苦,她有很多事情都要自己一個人去承擔,身邊甚至連一個值得傾述的人都沒有,幾年職場生涯中,讓她體悟到了什麼叫做人心難測,即便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不敢說任何關於集團公司,關於她與陳默之間的事情。
張思雨與她不僅是同學,又是閨蜜,基本上除了公司的事情她曾經與她無話不談,但她知道張思雨的個性,自戀且又愛什麼事都喜歡刨根問底,有可能跟她職業有關係,想到她的職業,陳思瑤不禁收斂了心中想要脫口而出的話,畢竟張思雨是搞娛樂新聞的,鎮山集團董事長陳鎮山遺囑的事情要是被傳出去,尤其是上娛樂新聞這樣的平臺,那對鎮山集團並不是一個好事情。
集團就是陳思瑤的命根子,她將集團看成她的心血,所以,哪怕犧牲自己的幸福,她也要保住集團,保住她下半生的物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