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田姐,還說誇我,原來背後說我壞話。告訴你,你屁股疼的藥我採不到了!”江小魚氣憤難當,一陣打雞罵狗,這就大鵬展翅,撲通,跳下河裡。潛下去一通亂摸,啥都沒摸着,浮出水面透氣,就聽見小媳婦在船頭沒命喊:“小魚兒,秀嫺衝到下面去了。你個死鬼,快點兒!”
江小魚甩了甩一頭水,一下子明白田杏兒的良苦用心,馬上像打了雞血,兩個眼豪光萬丈,開心的拍打着青青河水,躍出水面歡呼道:“放心吧,秀嫺當定我女朋友了哈哈!”
譁一聲暴響,江小魚壯碩身軀砸向水面,霎時水花四濺,活脫一條大魚飛快遊向溺水的田護士。船上田杏兒看着小江男子漢的壯碩,走了走神,愣是繃着美腿喘息了一陣。
這當兒江小魚變成了大力水手,在河心暗流下面迎頭直追。田秀嫺嗆飽了河水,渾身癱軟無力,最後一次掙扎着露頭,耗盡最後的力氣大叫道:“江小魚,你這個王八蛋,加油啊,快拉住我!”
“嘿你這死婆娘,漂亮了不起啊。你還罵我,我就不救你了!”離着一米遠那麼長,江小魚呼哧呼哧着,在那生大氣不動彈呢。田秀嫺又嗆了大口河水,她還真怕就這麼死了,都還沒做女人呢,至少來世上走一遭,連男人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那多冤枉!
在生死關頭,田秀嫺就算有再大的公主範兒,她也得服軟:“小江,姐錯了!你再不出手,姐這個大美女就沒了,你不覺得可惜?啊……”一個浪打來,打得田秀嫺再度嗆喝大把河水。不過,這下好了,不知哪裡飄來一根大木頭。田護士手快抱住木頭不鬆手,不過她全身虛脫,一點力氣沒有,哀怨的目光看着江小魚。
江小魚心說這小娘們,仗着是村長的女兒,又仗着是吃國家糧的護士長,平時見了老子,眼睛都放到腦門上,當老子是空氣。想想就來氣,江小魚嘿嘿樂了樂,獅子大開口道:“你要答應做我女朋友!”
猛然聽到這個話,田秀嫺差點沒暈過去,柳眉倒豎,狂噴狗血道:“江小魚,你卑鄙無恥不要臉!告訴你,本姑娘寧做淹死鬼,也不要做你女人!做夢,妄想!”
江小魚吊兒郎當的樣子,讓人恨不得給他一拳,他小子指着下游直樂:“田秀嫺,我看你還是答應做我女朋友。不信你看看後面,很快就是瀑布!”
“啊,瀑布?下面很深啊,我害怕!江小魚,你是個大壞蛋,惡鬼,我長得這麼漂亮,你忍心看着我淹死?”
江小魚邪笑道:“我本來就不是好人,想活命,那你倒是答應撒!”
田秀嫺惶恐又害怕,連魂都飛了,咬咬牙道:“好,我答應你!”
譁,只見一條大魚孔武有力,渾身帶勁,直把河水劃開兩邊,很快田秀嫺就被環入一個結實寬厚的懷抱,聞着他那男人氣息,田秀嫺知道小命算是保住。
江小魚在水中抱住田秀嫺純潔無暇的身子,哈哈大笑道:“哈哈,秀,打現在起,你是我女人。我要努力掙錢,照顧你,讓你當世界上最幸福的女朋友!”
說着他這貨疼愛極了,摸了把田秀嫺略帶嬰兒肥的臉蛋,倏爾地,就在美女護士的櫻桃杏口上吸了一口。
嚇得田秀嫺連連躲閃,尖叫道:“臭流氓,你非禮我!看我不告訴田老三。田老三知道了,打斷你的狗腿!”
江小魚哈哈笑道:“親愛的秀,你答應做我女朋友!這還沒上岸,就反悔?”
“你!”田秀嫺噎得啞口無言,最後,她只好無奈妥協道:“那好吧,我反悔的話就是小狗!”
江小魚開心得差點死過去:“秀,我現在是你男朋友。碰一下你這裡可以不?”說着,這傢伙的鹹豬手長眼睛了,大膽的放到了田秀嫺的某個突出點上。
田秀嫺刷的一下,臉紅得跟猴子屁股沒兩樣。想發作又不敢,只好別過臉去道:“可以!”
啊,我怎麼了?明明討厭這個人,討厭得要死。我怎麼有觸電了一樣哦?田秀嫺,你要不要這麼賤啊?美女護士頓時羞惱不已。
“秀,你是我女人,要乖哦。咱們這就上岸!”江小魚從底部託着美女護士,美女護士大半身子趴着他肩膀,自己的某個部位也跟他小子零距離接觸着。
一道微小電流,在體內魚走電竄,美女護士酥麻又痛苦,欲哭無淚,不過小命要緊,她只好暫時順從他,緊抱着小江不放。就聽那傢伙吼道:“喂,快把船開過來!”
田杏兒望着江小魚走神兒,這才猛想起正事沒幹。她就啊了一聲,跑去船頭,拉響柴油發動機,嗒嗒響,駕船直追。一個在船頭拉,一個在水底託屁股,田秀嫺算是得救,渾身溼漉漉,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田杏兒見江小魚爬上船,哧溜一聲跑回去駕船,費老大勁,總算把打橫的機動船駕馭住,嗒嗒亂響,駛回對岸的小碼頭。
拋了錨,田杏兒溜到船尾一瞧,就跳着腳罵道:“江小魚,魂淡,你在我妹妹身上做什麼?把你的髒手拿開!”
這當兒江小魚忙得滿頭大汗,只見他小子雙手疊起,一下一下按秀嫺的肚皮。秀嫺潔白的肚皮好像有幾個月的身孕,原來是嗆飽河水,正脹着呢。江小魚每按一次,田秀嫺就噴出一口水。美女護士的嘴巴像開了的水籠頭,一下一下的噴着水。把田杏兒看傻眼了。
江小魚快累趴下,擦把臭汗道:“臭娘們,我的手髒不?”
田杏兒怪不好意思道:“小魚,莫見怪,誤會你的,你不髒,是我髒!”
“那要不要我拿開?”
田杏兒露出懇求的目光,拉着江小魚把手放回田秀嫺的肚皮上。討好的道:“小魚兒,說好不叫嫂子,叫姐。姐知道你沒有別人傳的那麼壞,其實你心底比誰都善!我有沒說錯?”
江小魚狂噴狗血道:“虛僞,剛剛你還一個勁說我壞話,說我長得沒陽偉好看!你也不好看,別想我看你的病!”這傢伙氣忿不已,最後一次幫田秀嫺把喝到的河水倒出來,這就氣沖沖的跳上岸去。
田秀嫺本來還憋屈着呢,見江小魚氣包子一個,忍不住噗哧一聲,哈哈大笑起來。小媳婦田杏兒也樂了:“那個小屁孩,連女人的氣都生!”
田秀嫺樂得合不攏嘴:“老姐,瞧你,得罪人了吧?那土包子別看窮叮噹,氣性還挺大!”
“秀你說得太對了!我還誇他是男子漢呢,這麼小心眼!咱不理他!”
田秀嫺劇烈的咳了一把,不過,她喝下肚裡的水差不多倒空,總算輕鬆些。元氣神也很快恢復,有一點手勁,就掙扎着起身,田杏兒纔想起妹妹要換衣服。這就着急上火把妹妹攙上岸。哪曉得,田杏兒豐腴身一軟,原來腰痛發作,疼得她哎喲哎喲叫娘,直不起腰,一屁墩跌坐在地,田護士也跟着倒下。
江小魚噔噔噔就倒回來,把田秀嫺過到身上,背起就走。田秀嫺粉拳錘打,雙腿亂踢騰,顛着波浪,道:“放下,臭流氓,我不要你背,放下我!”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揹你,誰揹你?”江小魚調笑道。
田秀嫺翻臉道:“就你這樣,想泡我,下輩子吧!哼!”
江小魚一古腦把田護士重重放草地上,假裝乾號道:“你說話不算數,不講信用。老子寧泡田杏兒,也不要泡你!”
“本來就是哄哄你,你還當真?要我做流氓的女朋友,還不如在河裡淹死!”
“我靠,說便宜話誰不會。有種你跳回去啊?”
田秀嫺開心大笑道:“嘻嘻,姑奶奶還沒活夠,幹嘛跳回去!我纔沒這麼笨!”
田杏兒被風溼病折磨得臉變形,臉色蠟黃。好容易掙扎起來,腰身居然是僵直的。她見兩個打起來,吊着張苦瓜臉,跑來勸和道:“你們兩個冤家,別打了行不行?再任性,老孃就回去!”
小媳婦這話一出口,田秀嫺不再撕逼,江小魚也住手。畢竟,田秀嫺還要陪好陽副鎮長家的寶貝公子陽偉。陽偉是下來打獵,乾姐要是不放兔子出來,陽大少沒法打獵。這個任務,可是老爸交代下的,畢竟,他上邊有陽副鎮長壓着一頭,得罪不起。
江小魚呢,他有賴田杏兒從中湊合好事,他就更不能任性。
田杏兒見自己說的話好使,就給江小魚下命令道:“小魚兒,你是男人,趕緊的,揹我妹妹回屋更衣!完了,回來揹我!”
江小魚變得很聽話了,答應一聲,背起如飛,噔噔噔把美女護士揹回江心島上的平房內。江小魚一看是客廳,邊有一頭門,就揣開房門,進去看擺設,應該是田杏兒在農場的臥室。這傢伙突然想起村長女兒嘲諷他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重重把背上的美人兒一扔,扔到牀上,直疼得田美人兒叫娘。
小江噌噌打出來,見客廳有張凳子,氣得把凳踢飛到大門外邊去。
這時,從果樹林裡鑽出一個男人,這個人面白如玉,身形高大,一看就是有錢有勢人家長大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田秀嫺陪同的副鎮長公子陽偉。陽偉不認識江小魚,見江小魚鬼鬼祟祟,立刻警覺,端起雙管獵槍,把黑洞洞槍品對準他,喝斥道:“小偷,站住!”
江小魚被村長女兒嘲得體無完膚,正在火頭上沒地方發泄。聽陽公子上來大放厥詞,坦然站定,邪笑道:“我小偷,你就是大盜!有條破槍了不起,有本事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