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嫺大咧咧道:“姐你放心啦。江小魚睡得豬一樣,再說他還是小屁孩,你擔心他?”
田杏兒道:“那個魂淡啊,他可不是小屁孩!”
村長女兒就是兩眼瞪得圓溜溜道:“啊?那個混帳東西,他偷看過姐呀?”
田杏兒聽得姐妹問這個話,這小媳婦也多留了個心眼。因爲她不相信江小魚那個魂淡真的睡死了,只要是任何女人的畫面,那個魂淡是絕對不會錯過的啊。別人不瞭解他,田杏兒可是摸得門兒清。隨即,她就是提高聲音回答:“這個沒有哦。江小魚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不干犯法的事!”
“田大槍是他養父,聽說田家搬到城裡住上了新房。怎麼這個魂淡還賴在村裡哦?”
田杏兒道:“這個是田大槍不地道,有錢了就甩包袱,把江小魚個魂淡拋下,憑他自生自滅。那個魂淡啊,說起來也挺招人疼的呀。沒爹沒媽,沒兄沒妹,真是個可憐的娃!”
田秀嫺道:“你同情他,我覺得那個魂淡有點討厭,不像個好人!”
兩個女人在衛生間議論小江,這傢伙聽得真切,見村長女兒一個勁說他壞話。頓時把他這貨氣得沒了脾氣。
在村長女兒的單身宿舍歇了一會,沒多久,村長女兒就被住院部的人一個電話叫去了。田杏兒就跟乾妹妹告了別,拉着江小魚回到了鄉下。
下午兩點半,江小魚抹了點自制的跌打藥粉,仰八叉倒在牀上,正做夢當村長呢。不提防漂亮單身女摸着門就偷進來了,見得他這貨睡得死豬一樣,她就咯咯大笑道:“房子着火了!”
一聽着火了,死豬狀的江小魚一骨碌彈坐起來,揉揉惺忪睡眼,警惕的嚷嚷道:“着火了,哪裡着火啦?”
睜開眼,見得是田杏兒坐在牀頭逗他,他小子就好氣道:“嫂子,你玩我啊?”撲通,倒下牀賴着不起。
田杏兒拽着他道:“你看得好準,我是有病,快給我抓藥去!”
江小魚即刻又醒過來道:“田護士長說你得了什麼病?”
“嗯,她說我有兩樣病,一樣是類風溼,還有一樣是什麼坐骨神經!怪不得我老是身上疼呢!”
江小魚道:“看看,我沒蒙你吧。”
田杏兒苦哈哈道:“小魚兒,聽秀嫺說,類風溼治不好,那怎麼辦?”
江小魚道:“治不治得好,要看是誰給你治!”
田杏兒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情急之下,就一把扣住他小子的臂膀說:“小魚兒,那你能治好麼?你肯定有辦法!”
女人這麼妖氣,他這貨就是大流口水道:“嫂子,你抓疼我啦。”
田杏兒就嘿嘿笑:“那你抓藥去啊。”
江小魚伸個大大的懶腰道:“你的藥難找,明天一早,我上山給你弄!有了那種藥,我給你鍼灸下,包好!”說着,他兩眼灼灼的看着田杏兒道:“不過我有條件……”
田杏兒下意識地護住了前面的突出部分,臉都紅撲撲了道:“啊?你,你想幹什麼?江小魚我是你嫂子哦!”
江小魚道:“你想到哪裡去了。 我是讓你幫忙問問田護士長……”
田杏兒就略微的鬆口氣道:“哦。小魂淡你嚇死我了!好哇,你要我問什麼?”
“你打聽下她有沒有男朋友?”
聞言田杏兒一抿嘴道:“好哇,原來你看上了我乾妹妹?”這女人就啪啪的打着小算盤,心說田秀嫺眼光很高的,一般人她瞧不上。不過,以後我一身的病還有小姑子的病就指着小魚兒治療,還不用付錢。
先不說成不成,我只要幫忙牽線搭橋,時不時把乾妹拉到他家玩一玩,玩多了說不定就有感情了,這就叫投桃報李。說不定小魚兒哪天發達了,我也有個靠山不是?
這兩個在屋裡說了一會悄悄話,就各自散夥。
正是六月初的天氣,只要不下雨,那氣溫就噌噌的往上漲。下午那大太陽在桂花村的上空開了火爐子,江小魚不管颳風下雨,無論寒暑,都會跑到流花河裡玩一個小時。他下去的這個江面落差很大,幾乎是朝下飛的洪流,這裡水流湍急,一般人根本不敢從這裡下水,除非不想活了。
江小魚專挑這個地方,是在修煉一門外家功夫。這門功夫是比較冷門的那種,需要非常的意志,依靠下衝的洪流,產生巨大的衝擊力,不斷地跟自個的肉身相沖撞。
劇烈衝撞的同時,着重點花在練氣上頭,這就需要每天無數次的跟下衝的洪流以掌搏擊。他練的這種氣叫飛針氣。先在丹海築成能量胎,異能量凝氣如針,狂噴而出,拍入肉中,中者慘號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