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裡面,老大爺已經不在村子裡面了,兩人除了村子騎着摩托車很快回到了鎮子上面。到了鎮子,天色已晚,張敬和蔣玉柔隨便的吃了點飯,就回到房間裡面。和昨天晚上一樣,蔣玉柔睡牀,而張敬則是在地面上打地鋪。
貌似今天晚上是要和昨天晚上一樣安安穩穩的度過的,可是睡下沒有二十分鐘,蔣玉柔就伸出頭來,很認真的看着張敬,然後說道:“張敬,我好冷,要不你上來給本小姐暖牀?”
張敬轉頭看着那可愛的面孔,心中便是一顫。
媽的,要不要這麼誘惑人啊。
張敬心中苦笑,不過這種事情他可是萬萬不敢做的,他都不確定上了牀之後近距離的接觸蔣玉柔能不能夠忍住。
所以,這種時候還是不要上去觸碰雷區了。
在這種糾結的情況下,他想到了曾經看到的那篇關於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文章。
“忍住,一定要忍住啊。”張敬不理會蔣玉柔,轉過頭去,故作冷淡的說道:“趕緊睡覺,明天還要趕路。”張敬說道。
“哦。”蔣玉柔回到自己的牀位,看着天花板。
她也是心中小鹿亂撞,回想剛纔張敬的話,在擔心着是不是張敬覺得自己有些放蕩了。
“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以後可沒有那麼多機會讓你得逞了。”蔣玉柔說了這麼一句話,就閉眼睡覺,而張敬累了兩天了,也是閉着眼睛休息,不過腦海中總是出現蔣玉柔那調皮可愛的面孔。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來,張敬帶着蔣玉柔去到修理廠,霸道已經修好了,不過看着這工藝,實在是慘不忍睹,張敬付了錢之後,在路上開了幾圈,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載着蔣玉柔離開鎮子。
他們距離目的地還有很長的距離,估計開車還要一天的時間,張敬知道,將車子開了一天,到達長白山的山腳之後,爬上去還要一天的時間,所以他一刻也不想待着。
趕緊將上長白山逛一圈,然後回去想蔣慶文交了差就好。
車子駛出鎮子,沿着到處是坑的道路前進,一個小時之後,道路四周都是一些荒蕪貧瘠之地,張敬也有些警
惕的開始打量四周。
他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有什麼地方是不對勁的。
嘭!
張敬眉頭一皺,停下車子,下了車子之後就發現,車輪胎已經爆裂,根本不能夠繼續行駛。
正當張敬想着要怎麼去修理車子的時候,從灌木叢出來好幾個人,張敬還沒有反映過來,一杆獵槍開了火,目標是他的胸膛。
給張敬反應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他也僅僅是避過了要害,身上卻中槍。
“走!”張敬對着正看着四周圍的大漢發呆的蔣玉柔,吼道。
蔣玉柔也反應過來,開了車門正要離開,確實發現她的頭有一點暈,接着就昏倒在地上。
張敬咬着牙,捂着身上的傷口,退後幾步貼着車身,當最前面的人拿着獵槍過來,張敬瞬間出手,這一次他是下死手了,十倍力氣直接用出來,一拳擊打在這個人的左胸。
大漢瞪大眼睛,整個人身軀一彎,胸口凹陷進去。張敬那恐怖的力道,將這個人當場就打死了。
其他人見到如此,都是遠遠的擡起槍。
身上的疼痛和失血讓張敬意識有些混亂,情急之下抽過身前這個人的獵槍,對着一個人一槍崩了出去。
又一個人倒下了。
其他人見到張敬身受重傷還如此兇猛,頓時害怕的帶着另一側車門的蔣玉柔離開了這裡。
張敬有心要去追,可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只能夠找一個地方躲起來,休息。他將軍刺給拔出來,將射入身上的那些彈藥給挑出來。
他咬着棍子,一顆又一顆的挑,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他直接將衣服給撕成布條,給自己纏上,然後才一臉蒼白的躺在地上。
不過是三個小時的時間,他就從地上爬起來,感受一下身上的傷勢已經好多了,頓時是來到豐田霸道邊上,開着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往小鎮裡面去。
這不車子出問題,肯定是老師傅在暗中做的手腳,而那一羣人,想比和老師傅也是有關係的。
該死的,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張敬眼神冰冷,身上的傷勢在快速的癒合,他癒合一
天就相當於普通人癒合十天,這幾個小時都已經是讓他好了一些,當然,痊癒是不可能的。
回到鎮子上之後,他直接將車子開到修理廠,見修理廠的大門緊閉,直接開着車子撞進去。
修理廠沒有老師傅,兩個學徒正在對着一部車子進行拆卸,而車子的車牌,張敬注意看了一下,是南方的車子。
南方的車子送到這邊來,絕對不是通過正常的途徑,而且他們拆卸的時候還是將廠門給關閉的。
下了車,張敬看着兩個拿着扳手走上來的學徒,冷冷的問道:“你們的師傅去什麼地方了?”
那兩個學徒已經沒有第一次見到的那種低眉順眼,而是一臉的兇狠。
他們兩個衝了上來,張敬轉身輕鬆躲開,先是一拳將一個給打的躬身倒下,狂吐苦水,接着幾拳幾腳將另一個的四肢都給卸了下來。
捂着傷口,張敬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他一把抓起那個吐苦水的學徒,吼道:“趕緊給我說,你們將那個女孩帶去什麼地方了?”
見到學徒依然是倔強的看着他,他心中如同是炸藥桶爆炸,將學徒給拖到大鑽頭面前,推着學徒就要往那正在急速旋轉的鑽頭撞去。
學徒害怕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真的敢將他給殺死。
學徒開始慘叫,呼救,不多時從門外就進來好幾個壯年,他們嘴裡面喊着不要衝動,匆匆來到張敬的面前,而張敬冷哼一聲,用力一推。
啊~
鑽頭直接是在學徒的肩膀上面鑽出了一個洞,血淋淋的讓人都頭皮發麻,不過張敬可沒有時間去憐憫什麼,蔣玉柔現在還在這些人的手裡,要是不及時揪出來的話,那後果真的是不可設想。
也正是明白這些,他才做到這種殘忍的地步。就算是使用令人髮指的手段,他也要讓這兩個唯一可能知道蔣玉柔下落的人將位置給吐出來。
手中提着整個人都已經癱軟的學徒,再次問道:“和我一起的女人去哪裡了!”
學徒臉色蒼白,緊抿着嘴。
張敬對着鑽頭又要推,學徒這才臉色駭然的大叫。
“我說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