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青蛇眼睛赤紅,他不斷地重複着手上的那個劃魚網的動作,樣子就像一頭發了瘋的野狗。
白鳳冷冷地看着不斷撕扯着天網的白鳳,眼睛裡除了同情之外,就還是同情。
人如果自己要作死,那誰也怪不了。
這個陷網機關的損壞,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本來她以爲今天無論如何也抓不到青蛇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自己鑽進天網裡面去了。
這不是自己找死嗎要知道,這天網,那可是用特殊天蠶絲積的,其韌性自不必多說,就算是一般絕世利刃,三兩下也休想割破它
更不用說青蛇這半吊子的指甲了。
來人,將她給我拷起來白鳳看着還不斷掙扎着的青蛇,冷冷地說道。
是便有數個警員氣勢洶洶地上前去,一把就按住了青蛇,就要往她手上拷去。
滾開不曾想青蛇一聲怒吼,一腳便將那兩個小警員給躥翻在地,樣子就像是一條發了瘋般的母狗。
那兩個小警員都沒有想到,被天網網住的青蛇居然還能傷害到人,猝不及防之下,他們兩個都被青蛇給踢了一個狗吃屎,直接就是仰面躺在地上了。
這個青蛇讓他們丟盡了臉面,他們不由得脖然大怒,他們爬了起來,就掏出了這大廳裡的椅子,就想往青蛇身上招呼。
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在中了天網之後,還能夠傷人的,這青蛇算是第一個。
不過,就算她再怎麼厲害,現在中了天網之後,就相當於是沒有爪牙的老虎,徒有樣子罷了,他們對付這種人,可有的是手段。
但是他們椅子高高舉在半空的時候,卻是被白鳳一聲冷喝給叫住了。
住手
白鳳冷冷地對着那兩個小警員道,平時功夫沒學到家,現在吃了虧,就想動用武力嗎
那兩個小警員還有些不甘心,可是被白鳳盯着卻又不敢繼續砸下去,只得心不甘心不願地收回了手去,恨恨地盯着青蛇。
少白費勁了,被天網套住的人,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能夠徒手撕扯開來的。看着青蛇那個歇斯底里的瘋狂樣子,白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不然的話,燕隊長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青蛇情知自己今天大意,不過她可不想就此服軟,還是嘴硬地道。
哼,我倒想會會他白鳳根本不買青蛇的賬,她看着還在不斷掙扎着的青蛇,便喝道,既然你不死心,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讓你掙扎好了。
說完之後,她便對着手下人一揮手,就當先帶隊走下去了。
司空嫣然等一衆美女們,都在這些警員一上場的一瞬間就已經下去了,現在白鳳帶隊之下,整個大廳裡又立即陷入了一片死寂當中。
只有正中間被天網套住的青蛇正不斷地掙扎着。
而此時躲在暗處不斷觀察着的白鳳,眼睛卻是死死地盯着青蛇,絕不放過她的一舉一動。
白隊,你說今晚還能釣到更大的魚嗎底下一個小兵對着白鳳低低地道。
不知道。白鳳盯着青蛇淡淡地道。
葉凡說過,這些人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據說是什麼第九縱隊出身,如果他們齊齊出動的話,那整個警局,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但是現在白鳳抓住了青蛇,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會不會來救,葉凡說過,他們是不可能直接與地方武裝發生衝突的,所以叫白鳳今晚放心大膽地放手去幹。
所以白鳳才決定利用青蛇,釣出更大的魚來。
只要落在自己的手中,我管你是什麼特種部隊,我只依法辦案,誰的情面都不給
此時,在臨海市的某一處權力部門的第一號首長的辦公室之內。
燕無缺正大馬金刀地坐在真皮沙發之上,品着茶水,而他的對面卻是站着一個謝頂光頭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句叫楊向輝,是目前臨海市的第三號人物。
自從汪秋陽事件發生之後,以前汪秋陽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着,而這臨海權力格局就變得微妙起來了。
洛超作爲第二號人物,現在卻是行駛的第一號人物的權力,雖然前面加了個代字,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夠被扶正。
而他楊向輝,今年已經五十五歲了,如果不能抓住機會往上爬的話,恐怕已經走到了權力的盡頭了。
而像他能夠坐到了這個位置上的人物,什麼樣的風流沒有見過應該早已經是養成了泰山崩於前而不倒的本領纔對,可是他在面對着燕無缺的時候,額上冷汗卻是不住一滴滴往下直落着。
剛纔聽了燕少爺的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可是讓他給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因爲燕少爺說的,叫他明天召集召開那個代表大會,議題就是臨海市的第一號人物的人選
誰不知道洛超現在風頭正盛,據可靠消息透露,他的背後有着葉家的影子,所以纔會在汪秋陽倒臺之捂,接手他的工作,一路順風順水的,雖然上面還沒有正式下發文件來給他正式任命,但那隻不過是一張紙的手續,板上釘釘幾乎沒有人會懷疑接下來臨海權力場的走向。
甚至都已經有人開始做洛家外圍的工作,洛超本人那可是剛正不阿,想打通他關係想都不用想,而他的老婆卻是一個愛財之人,所以爲了早抱得洛超大腿,臨海市面地的人物,可沒少往洛超家裡跑,而楊向輝他自己,雖然並沒有親自去洛府拜訪過,可是他也託人給洛超老婆送了一個大大的信封
可是現在燕少爺居然說要自己明天召集開那種代表大會楊向輝冷汗都下來了,他可是知道開那種大會意味着什麼,他是直接管這方面的,要開這種大會他完全有權力,可是他這樣做的話,那就意味着正面與洛超爲敵,而自己送給洛超老婆的那個信封,恐怕也要打水漂了
燕無缺看着半晌無語的楊向輝,眼睛裡流露出了一抹鄙視,這個人,野心不小,可是膽量卻不大,連一點風險都不敢冒一下,以後怎麼能夠做大事
怪不得他能夠抱上燕家大腿,卻只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上而已,究其原因,就是因爲他想的很多,而真正做的,卻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