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草原遊牧族的人,肉身及其橫強,崖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再加上兩人此時境界一致,硬拼的話,他覺得不可能不是周狼的對手。
兩人很快正面交手,周狼使出武當十三式和武當長拳這樣的初、中級武技,和崖桑交鋒,至於陰陽拳和五行拳,是高級武技,和崖桑這樣的人交手,還不至於用高級武技。
崖桑攻勢兇猛,卻有一種無處發力的感覺,每一次他和周狼正面交鋒,都發覺自己的拳勁一旦和周狼的拳勁交鋒,就被怪異地引導到一邊了。
不但如此,他打出去的勁道,往往還以兩三倍的力量反噬回來,讓他難以抵擋。
每一次交鋒,他渾身都被震得酥麻,不到五招,他的真氣已經運轉不暢了。
“吼!”
崖桑以爲周狼使的是什麼邪術,他徹底怒了,瘋狂進攻。
但武當十三式和武當長拳,本就是借力打力的武技,崖桑進攻越猛,反噬越猛。
因此他看起來進攻很猛,卻被周狼震得步步後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崖桑正面對抗,怎麼如此不堪一擊,和周狼一碰擊潰?”
“這個周狼的戰鬥技能好像很怪異,看來崖桑必敗無疑了,因爲無論是遊鬥還是正面交鋒,他都不可能在周狼面前討到一點好處。”
……
部落裡的幾個老者,看出了崖桑完全不是周狼的對手,他們也有着築基期後期的修爲,和老族長是一輩的,是部落裡最強大的幾個人。
“崖桑兄,不要再打下去了吧,再繼續下去,你就要受重傷了。”周狼卻是無比從容地道,他出招如行雲流水,開始進攻。
崖桑空有一身修爲和強悍的肉身,輪到戰鬥技巧,實在是和周狼相差太遠,有好幾次,周狼的拳頭都打到了崖桑的胸前,如果周狼不是及時收手,崖桑早就被打飛了。
“我還沒輸!”崖桑咬牙道,他非常喜歡秋夢,因此他要堅持,哪怕只有一點機會,他也不會放棄。
“無謂的堅持,這是何苦。”
周狼一聲嘆息,身形忽然掠起,凌空一掌,向崖桑拍去。
崖桑見周狼來勢洶洶,心中有了怯意,因爲他知道,要是和周狼硬撼,只怕會吃大虧。
無奈之下,他開始閃避。
但是周狼的這一掌,卻讓崖桑有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因爲周狼的掌影已經籠罩了他周圍方圓幾十米的範圍,虛虛實實,讓他弄不清到底該怎麼閃避。
嘭!
就在崖桑猶豫的瞬間,周狼的一掌,已經拍到了他的身上。
一股大力涌來,崖桑哪裡還站得穩腳跟,他倒飛而出,摔飛在幾百米之外。
因爲周狼留手,他沒有受傷,但是他站起來之後,卻發現自己的經脈運轉不暢。
“周狼,我的確打不過你,你到底用的是什麼邪術?”
崖桑自知不敵,只好收手,現在他輸得還不算難看,要是等下被周狼重創,那就臉上無光了。
“我這不是邪術,而是武技,至於你經脈運轉不暢,那是我封住了你的幾個穴位。”
周狼道,他在這個部落呆了這麼久,但他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恢復記憶,回離開這裡,回到原來的生活當中去,雖然部落裡的人因爲秋夢喜歡他而對他有敵意,但他卻還是懷着感恩的心,因爲要不是老族長和秋夢,他肯定死了,因此他想傳授武技給部落裡的人,讓這些人更高大,能更好地保護自己。
“什麼是武技?”
崖桑道,在他們的部落裡,戰鬥起來講的是經驗、速度和境界,雖然不說沒有技巧,但哪裡能和周狼使用的武當這些經歷了千百年千錘百煉的武技可比。
“武技就是戰鬥的技巧,如果你學會了我的武技,那麼你築基中期的實力,起碼有築基後期的戰鬥力,很有可能擊敗老族長這樣的高手。”
周狼道。
“我輸了,我認輸,但我不會學你的什麼武技,我不稀罕。”崖桑道,說完他垂頭喪氣,轉身離開。
“這一場比武,周狼勝,還有人挑戰周狼嗎?”
老族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實際上他早就看出了崖桑就算是相同的修爲,也遠不是周狼的對手,但他卻沒阻止,而是讓戰鬥繼續下去,爲的就是多看周狼那神乎其神的武技幾招。
他已經八十多歲了,一生經歷了無數次的戰鬥,從未想到,還有周狼這等精妙絕倫的戰鬥技巧。
拳場沉默了,周狼壓制了境界,崖桑都不是周狼的對手,還有誰能和周狼一戰。
雖然很多人依舊不甘心周狼獲勝,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止。
“現在我宣佈,獲勝者爲周狼,從現在開始,我的孫女,也就是咱們部落的聖女秋夢,就是周狼的女人了。”
老族長等了大概半分鐘,見沒有人出戰,就開始大聲宣佈。
全場沒有響起掌聲,很顯然,大家依舊不喜歡周狼這個外人,很多未婚的男子心中都在滴血,他們恨自己不夠強大,不能擊敗周狼,只能眼睜睜在地看着周狼抱得美人歸。
“周狼!”
一直在爲周狼擔心的秋夢向周狼跑了過來,緊緊抱住了周狼,這一刻,她的心纔算是塵埃落定。
“秋夢。”周狼當衆抱起了秋夢,離開了。
勇士節,一般有三天的時間,今天才是開始,但是拿下了秋夢的周狼已經沒有心思呆在這裡了,今晚剩下的時間,將屬於他和秋夢。
看着周狼抱着秋夢離開,部落裡的未婚男人心都碎了。
周狼太強大了,他們知道秋夢成了周狼的女人,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無法改變,因此大部分在一陣傷心之後,開始將目光投入了部落裡別的年輕漂亮的女子身上。
……
月色如水,夜色輕柔。
秋夢那幽幽的體香,鑽入了周狼的鼻子裡,讓周狼很是興奮。
“把我放下來吧。”
大概十幾分鍾之後,秋夢道。
周狼聞言,將秋夢放了下來。
秋夢帶着周狼讓草甸深處走去。
“怎麼不回帳篷?”周狼好奇地問道。
“我帶你去明湖。”秋夢道:“我已經是你的女人,我們要先在明湖洗澡,然後纔去帳篷,從今天晚上開始,你不住我爺爺的帳篷了,你有屬於自己的新的帳篷,從現在開始,我就和你一起生活。”
一聽到和秋夢一起沐浴,周狼不禁期待起來,失憶之後,有時候他絕對老天對他不公,但是現在,他卻覺得生活是這麼的美好,因爲這個晚上,註定是一個難忘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