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民不與官鬥,高盛集團我也有所耳聞,這公司的老闆叫高盛,據說的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就算你和傾城的武功再高,那也難敵人多,要是真的將事情鬧大了,那也無法收場啊,我都是老人了,這輩子就這樣了,你們都是有本事的年輕人,要是被毀掉前途,那就實在是太可惜了。”
歐陽玉還是很擔憂,她覺得就算葉傾城是軍中的少校,也鬥不過高盛集團的高盛,現在事情越鬧越大,她不知道怎麼收場了。
“媽,實話告訴您吧,我在的不是什麼一般的部隊,而是特殊部隊,我這個部隊的宗旨就是除惡揚善,維護社會的公平,這是我家鄉的事,是我村上的事,更是我家裡的事,我一定會管,所謂的高盛集團在我面前只是一隻紙老虎。”
看到自己的母親這麼着急,葉傾城也就顧不得一些軍中的秘密了,直接道,她只差沒將自己是龍組的人說出來了。
“傾城,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亂說話的人,但這種事情娘從未見過,因此心驚肉跳的。”歐陽玉還是不放心。
“你們現在知道怕了吧?我告訴你們,你們現在怕也沒用了,高盛高老闆可是我的姐夫,你們傷了我,那等於就是傷了他,你們除了要賠錢,那還得坐牢,你別以爲你是一個當兵就可以和我姐夫對抗,我姐夫手下的打手裡面,起碼有兩三百退役的,其中特種兵就有二十個!”
海大富看到歐陽玉很是害怕的樣子,覺得歐陽玉一家不像是葉傾城說的那樣是有什麼背景的,於是又開始囂張了起來。
當然,他並未吹牛,這個高盛的確是個人物,此人在南海,人稱“南海王”,由此可見他的威勢有多大。
“你給我閉嘴,如果不是因爲在我母親面前我不想殺生,你此時已經去見閻王了。”葉傾城根本懶得再搭理海大富,她再次走到海大富的身邊,直接踩在了海大富的身上,
咔嚓!
一聲恐怖的骨頭折斷的聲音響起,海大富另外一隻沒斷的手直接被葉傾城踩斷了。
“啊!”
海大富慘叫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看到葉傾城如此憤怒地教訓海大富,歐陽玉沒再說什麼,眉頭卻是緊鎖了起來,她越發擔心事情無法收場。
“媽,周狼沒說大話,請你相信我和周狼。”
葉傾城對她母親說了一句,然後對王小平道:“小平哥,等下院子裡可能還會發生糾紛,你將我母親送回屋裡去,等到事情解決了你們再出來。”
“傾城,我是男人,我怎麼能退縮,我還是和你並肩作戰,讓周先生護送阿姨回房間吧。”王小平楞了一下之後道,作爲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他當然不肯退縮。
“小平哥,你的實力充其量打兩三個混子,周狼的實力遠在你之上,並且他也是個有背景的人,要徹底解決我們村被強拆的事情,那還得仰仗周狼。”
葉傾城道:“小平哥,都這時候了,你就別再添亂了,這件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
王小平猶豫了一下,扶着歐陽玉,回了屋子了,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現在的葉傾城已經不是以前的葉傾城了,兩人完全不是在一個高度。
當然,他對周狼的實力還是有那麼一絲懷疑,周狼雖然會點穴,但真要近身肉搏,他並不認爲周狼會比他厲害。
……
歐陽玉和王小平進屋之後,自然不能完全安心,他們躲在一個房間裡面,透過一個窗戶,看着院子裡,等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難以預測,也很難安心,因爲他們知道高盛那個人能力真的很大,就算葉傾城亮出軍人的身份,也未必能阻止高盛這個人,畢竟“南海王”的稱號不是白叫的。
但事已至此,歐陽玉也沒辦法了,只能躲在房間裡面唸佛了。
……
夕陽西下,西邊的紅霞也慢慢退去,天色慢慢暗淡了下來,夜晚很快就要來臨。
在以往的時候,漁村裡面肯定已經變得非常的安寧,但是今天,一陣陣騎車的喧囂聲把這種近乎祥和的寧靜給打破了。
上百輛小車,組成了一個龐大的車隊,風塵吸張而來,直奔葉傾城的家。
這樣的陣勢,在漁村那可是亙古未有的,漁村的人都被驚動了,他們看着這支風塵吸張的車隊,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裡民風淳樸,人都比較老實,看着這樣的架勢,他們心中非常不安,卻是不敢跟過去看熱鬧。
當然,這支車隊的速度非常之快,他們也辦法跟上。
這支車隊,走在最前面車內坐着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大概四十上下,他戴着一副墨鏡,身材挺拔,氣勢逼人。
這人自然就是高盛集團的老闆高盛,漁村的徵地他是極爲看重的,因爲他準備在漁村建一批別墅,漁村的獨特的地理位置和風景,肯定會吸引大批的有錢人,到時候他就可以以極小的成本獲得巨大的收益。
而混地下世界出身的他根本沒打算徵求漁村居民的意見,直接就開始限期強拆。
他已經買通了當地一些掌握實權的人,以爲這件事情他完全能一手遮天輕易辦成,但沒想到今天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的舅子海大富等十幾個人竟然被人打了,因此他也想把事情鬧大,想以此展現自己強大的實力,徹底壓服漁村的人,這樣的話,以後徵地強拆就會順利許多。
很快,高盛帶着車隊就趕到了葉傾城家,將葉傾城家包圍了。
“下車!”
高盛對給他開車的男子說了一句,率先下了車。
這開車的男子身材高大,年紀卻不大,留着板寸頭,看起來有軍人氣質,他的動作非常的幹練,高盛一下車,他馬上就從駕駛室出來了。
他是高盛的貼身保鏢姜承,據說是某特戰部隊退役的高手,他退役之後,就爲高盛賣命,現在已經成爲高盛手下的頭號打手。
他對着後面一百多輛車做了一個手勢,五百白襯衣、黑褲子統一着裝的年輕男子就快速從車上衝了下來,站成了五隊,其速度之快,讓人膛目結舌,而五百人站到一起展現出來的氣勢,也讓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