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周狼找到了透視符,隱身符和穿牆符各五道。
“有了這透視符,想看哪個美女的身體都行啊,葉倩倩,這世上的美女多的是,失去了你這一片樹葉,哥將獲得整片森林。”
周狼的心情越發好了,對小希道:“今天就修煉到這兒吧,我出去吃點東西,還要去上班呢。”
“狼哥,什麼叫上班啊?”小希不解地道,她的思維,估計就和幾百年前的人一樣,因此連三歲兒童都知道的概念,她也有些迷糊。
“上班就是去做事,賺錢買吃的穿的,養活自己。”周狼想了想解釋道。
“狼哥,現在你已經不畏寒冷了,等你修爲夠了,東西也不需要吃,靠吸收靈氣就足夠了,到時候你就不用去上班了。”小希道。
“小希,那你是什麼境界?”周狼問道,他已經通篇閱讀了《香修寶典》,知道修士的等級很多,煉氣期之上還有築基期、金丹期很多境界。
“我目前是築基期。“小希回答道。
隨後,周狼神念一動,從古銅錢“乾坤宮”宮中出來,回到了宿舍。
在學校外面的一個米粉店吃了一碗粉,周狼騎着一個自行車去了“情人酒吧”,暑假期間,他就在這家酒吧做服務員。
……
情人酒吧是下午五點正式營業,周狼趕到酒吧的時候,才四點一刻,不過,酒吧的許多員工已經到了,圍在吧檯前說話。
“情人酒吧”的員工,基本上都是年輕男女,除了一個叫張德元的經理和叫曹玉山的領班是三十多歲之外,其他員工,基本都在十八到二十五之間。
領班和服務員之中,漂亮的女孩子有七八個,她們穿得比較暴露,性感非凡,向來是男員工們取悅的對象。
但是今天,她們之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是主角,一個身材高挑,金髮碧眼的洋妞遮蓋住了她們所有人的光芒。
這洋妞,大概二十五歲左右的年紀,簡單的白T恤配黑色短裙,腳上踩着一雙水晶高跟鞋,卻是豔壓羣芳。
她的裙子很短,她那香修長的美腿更加引人注目。
“怎麼來了個洋妞,這身材和小希有得一拼啊。”周狼一進酒吧就被這洋妞吸引住了。
“各位,我叫伊凡諾娃,是新來的調酒師,咱們一起來玩個遊戲怎麼樣?”周狼還沒走到吧檯邊,洋妞說話了,她的中文,竟然十分順溜。
“玩什麼遊戲?伊凡諾夫小姐?我第一個參加。”
一個小平頭男子討好地道,他也是酒吧的服務員,此時,他的眼神不斷在伊凡諾娃那惹火的身軀上瞄來瞄去。
“大家猜猜我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底褲,猜中的男士,可以和我共度十分鐘美好時光哦。”伊凡諾娃眨了一下眼道,無比風情。
洋妞就是開放啊,她此言一出,別說是幾個男服務員,就連張德遠經理和曹玉山領班這兩個大叔級別的男人都差點流鼻血了。
剎那間,酒店在場的男員工都圍了過來,和“伊凡諾娃”共度十分鐘美好時光,這可是他們夢寐以求的。
女員工們心中暗罵“伊凡諾娃”勾引男人,但也沒放過這種刺激的場面,一時間,以“伊凡諾維奇”爲中心,大家都圍成了一個圈子。
“伊凡諾娃”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伴隨着酒吧裡面的輕音樂,當場扭動自己的身子來。
她的舞姿很隨意,很放鬆,但也很勾人。
酒吧的男員工可是經常見到美女的,對美女的免疫力比較高,但是此時,他們一個個眼睛都看直了。
張德元經理這傢伙平時看起來很嚴肅,也很快露出了他極其禽獸的一面,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伊凡諾娃”眼睛都不眨。
他三十七八的年紀,在情人酒吧上班據說有十年了,慢慢混到了經理的位置,這十年,他在酒吧見過的美女無數,但像“伊凡諾娃”這種極品妞,他還是頭一次碰到,因此想得到這個與之親熱十分鐘的機會。
“張經理,你先猜吧。”一個男服務員討好地道,這種人就是典型的馬屁精,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想方設法討好自己的上司。
“既然大家推舉我,那我就當仁不讓了。”
張德元笑了笑道:“我猜是黑色的,黑色代表性感嘛,再說,和裙子的顏色也很配。”
“NO!”
伊凡諾娃搖了搖頭,微微一笑,繼續扭動身軀。
“是白色的,白色代表着聖潔,你看我們的伊凡諾娃多麼聖潔啊。”酒吧的一個領班曹玉山也猜測道。
只是他的這句話讓一衆女員工心中一頓狠批:這狐狸精模樣,嫵媚到了骨子裡頭,也叫聖潔?
當然,他好歹是個領班,還沒有人直接說出來噴他。
伊凡諾娃繼續搖頭。
接下來,男服務員們相繼開猜,紅黃橙綠什麼的都有,但沒一個猜中的。
甚至,一個是女同的女服務員也參與了這事,引得大家鬨堂大笑。
“大家都猜不中,還真邪門了。”
“對了,我身上不是有幾道透視符嗎?正好拿來試驗一下效果如何。”周狼卻是心念一動,準備去廁所。
“小周,你怎麼還不猜啊。”張德元經理見周狼走開了,連忙喊道。
“先上個廁所,馬上就來。”周狼道。
“這小子,名字取得像個狼友,但臉皮卻這麼薄。”張德元嘀咕了一聲,以爲周狼是害羞了,因爲周狼平時和酒吧其他員工在工作之外的交往並不多。
“張經理,周狼只是個兼職服務員,據說還是個沒畢業的大學生,臉皮薄的很。”一個女孩子咯咯笑道。
兩分鐘之後,想猜“伊凡諾娃”底褲是什麼顏色的人都猜了個遍,但還是沒人猜中。
“伊凡諾娃,你不是玩大家吧,猜中了說我們沒猜中,要不,現在你讓我們看看,這樣才公平。”
領班曹玉山笑道,他三十二三的年紀,.還沒成家,正處於飢渴的年齡。
要是一般的女孩,聽了他這種玩笑,肯定是要翻臉的,不過這是酒吧,是個比較開放的地方,現在還沒到正式上班的時間,大家開開玩笑,都無傷大雅,一般不會太較真。
“是啊,我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撒謊。”一些男服務員跟着起鬨了起來。
“我從來不說假話哦。”伊凡諾娃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用順溜的中文道:“既然你們沒猜中,我也愛莫能助。”
“還有我呢。”
恰好這個時候,周狼卻是從廁所走了出來,剛纔他已經在廁所將透視符貼到了後背。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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