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泰四十多歲的年紀,戴着厚厚的近視眼鏡,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餘玉簫三十多歲,臉上已經有了一些皺紋,但是卻穿得很嫩,是一套雪白的連衣裙。
在朱燕還沒成長起來的時候,方泰是市人民醫院公認的骨科醫生第一人,但是朱燕的醫術也不錯,大有後來居上的意味,而院長鞏漢更爲看重朱燕一些,這讓他心裡很不爽,也就對朱燕有了敵意,因爲他們兩人是競爭對手
而餘玉簫年輕的時候,是醫院的院花,在醫院裡面許多男醫生追她,但她挑花了眼,一個都沒選,到現在已經是美人遲暮了,想要找條件好的,人家已經看不上她了,只能陪一些中年大叔玩玩了。
朱燕是醫院現任的院花,看着朱燕無比風光,她對朱燕也是羨慕嫉妒恨,因此和朱燕也不怎麼對付。
沒出醫院門的時候,方泰和餘玉簫還是坐得規規矩矩的,但是一出醫院的門,方泰就不規矩了,他的手直接摸到了餘玉簫的大腿上,其動作熟練,很顯然這兩人勾搭上不是一回兩回了。
“方哥,你真是太着急了,一點情調都沒有。”餘玉簫扭動了一下身子,嗔道,實際上,這女人心裡早就盪漾了起來。
她對於方泰的輕薄是很喜歡的,她是個離不開男人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她只要勾一勾手指頭,就有不少男人粘着她,但是現在年長色衰,要找個像樣的男人已經不容易了,就算是方泰這種中年大叔,還是她花了一點小心思,這才勾引到的。
“玉簫,少在老子面前裝了,你那方面的欲求可是非常強烈的,你是巴不得老子有進一步的動作吧?”
方泰卻是一邊開車,然後一把將餘玉簫拉到了懷裡,他一隻手開車,另外一隻手卻開始在餘玉簫的身上動作起來,他和餘玉簫也交往了不短的時間,對於餘玉簫是個什麼樣的人早就瞭解清楚了。
“方哥,你還真是懂我,今天咱們加班都累了,去找個酒店好好放鬆一下吧,昨天你被你老婆纏住了,我都沒機會和你纏綿呢。”
餘玉簫笑道,方泰說的沒錯,她那方面的欲求的確是很強的。
“今天我下班等你,就的想和你去酒店放鬆的,我會讓你欲死欲仙的。”
方泰哈哈笑道,以他這樣的年紀,想找小姑娘是找不到了,因爲他也不是什麼富翁,現在那些拜金的小姑娘可不願意跟着他這樣的只算是小康的大叔,而是一個個想找高富帥了。
“那不是朱燕嗎?”
就在方泰開車拐彎的時候,餘玉簫就看到了朱燕的車,進而看到了朱燕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頓時驚奇地道。
“沒錯,正是朱燕,這女人平時裝得像個聖女一般,沒想到一下班還在路邊就迫不及待第和男人抱在了一起。”
方泰狠狠地道,朱燕這樣的大美女,沒人男人不喜歡,他以前也追求過朱燕,但被朱燕婉拒了,再加上朱燕已經威脅到了他醫院第一骨科專家的地位,他對朱燕是懷恨在心的。
“這朱燕一定是找了一個富翁了,你將車子靠過去看看。”
女人都是很八卦的,餘玉簫這種女人尤其如此,她馬上就對方泰道。
“好。”
方泰也很好奇,他很想將朱燕這樣的性感大美女搞到手,但是卻沒這樣的本事,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有這樣的美女,輕易搞定了朱燕,抱得美人歸。
於是他的車子緩緩在路邊停下,停在了朱燕的車子後面。
“就是上次朱燕介紹來治病的那個年輕男子,好像是叫什麼周狼,這兩個人果然有一腿。”
當餘玉簫看清楚抱着朱燕的是周郎的時候,恍然大悟道。
“沒錯,那小子是叫周狼,此人醫術有些邪門,我一直覺得他用的不是什麼醫術,而是什麼邪術,不過還好,這小子不是正式的醫生,如果他在我們醫院,那全是他一個人除風頭了。”
方泰道,他雖然很不喜歡周狼,但是覺得周狼醫術神奇,遠比他厲害,但是他心裡又有些不甘,不想承認這些,因此要對周狼進行詆譭。
“這小子一看就是個窮光蛋,你看他開都沒開,他和朱燕約會,肯定是打車來的。”餘玉簫也笑道。
上次周狼來醫院給伍德威等人療傷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對周狼進行過冷嘲熱諷,認爲周狼連醫生資質證書都沒有,沒資格治病救人,但是後來周狼小秀神奇醫術,他們也就只得閉嘴了,他們本來就不喜歡朱燕,因此順帶討厭上了周狼。
“要不我們過去諷刺諷刺朱燕?”方泰提議道。
“好,這女人在醫院那高傲的樣子就像是是天鵝一般,對於我們醫院的男人不屑一顧,現在卻被我們看到和一個普通的男人摟摟抱抱,我看她等下有什麼面子。”
餘玉簫也道,方泰的提議,正合她的心意。
於是兩人都下了車,向周狼和朱燕走去。
由於朱燕是背對着方泰和餘玉簫來的方向的,因此她並不知道自己這兩個同事正向自己走來,她依舊緊緊抱着周狼,沉浸在甜蜜之中。
但周狼卻是看到了這兩個人。
周狼對於上次在醫院的事情記憶猶新,他清楚地記得方泰和餘玉簫諷刺他沒醫生資質證書的醜惡嘴臉。
“朱燕,有兩個不識相的傢伙過來了。”
周狼何等的修爲,方泰和餘玉簫在車內說的話,完全被他聽到了,他在淡淡看了向自己走過來的方泰和餘玉簫,對朱燕道。
朱燕還是第一次談戀愛,此外她也知道自己是醫院男醫生心目中的大衆情人,因此臉色一紅,馬上鬆開了周狼。
她轉過身來,就看到了方泰和餘玉簫。
“朱燕,我還真以爲你是個聖女,原來這麼離不開男人,這都沒回家,也沒去酒店,在路邊就這麼急不可耐了起來?”
餘玉簫看着朱燕,冷嘲熱諷道,朱燕正值最美好的年紀,年輕、性感、漂亮,追求者甚衆,但她卻已經美人遲暮,人老珠黃,不再有許多男人對其衆星捧月了,這強烈的反差,讓她一直以來對朱燕就有敵意。
但朱燕也不是好惹的,在平時她不太敢主動招惹朱燕,但是這一次她找到了機會,就要諷刺朱燕,出一出更年期的這口惡氣了。
“你叫餘玉簫是吧?”
朱燕還沒說話,周狼卻是說話了:“朱燕是我的女人,她和我在做什麼,似乎和你無關吧?你打擾我們親熱,怎麼就那麼無聊和沒修養呢?”
“你……你說我沒修養?再說一遍看看?”
餘玉簫頓時發怒了,就像是一隻鬥雞一般,只差頭髮豎起來了。
“難道你沒耳朵?”周狼道。
“你……”
餘玉簫被周狼氣得說不出話來。
“小子,你少在這裡耍威風,你這樣的小白臉,我一個可以打幾個。”
方泰見餘玉簫在周狼面前吃癟了,立馬走上前指着周狼道,他要比周狼高大不少,因此完全沒將周狼看在眼裡。
“要打架?”周狼淡淡笑道:“你病得很厲害,竟然還敢隨便動手,別到時候只能躺在牀上度過下半生。”
他說的不是玩笑話,方泰身體素質本就不行,自從和餘玉簫勾搭上之後更是夜夜笙歌,耗費了無數精血,餘玉簫是個慾求不滿的女人,方泰根本滿足不了她,但她卻強行和方泰發生關係,甚至還用藥物,一個晚上要來七八次,方泰如何受得了?
方泰看起來身體還算可以,實際上完全虛空了,那種夜夜七次狼的生活要是再繼續幾天,他褲襠裡的玩意恐怕就算是遇到絕世美女或者是用無數的藥物刺激,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了,而他再和人動手的話,很容易氣血逆行,直接成爲癱瘓。
“老子是醫生,身體棒棒的,你纔有病呢!”
方泰被周狼激怒了,他以爲周狼是在故意詛咒他,他一拳向周狼砸了過去。
“你那點醫術,也算是醫生?我說你你還不相信呢,你天天和這個餘玉簫顛鸞倒鳳,你是不是經常和她發生完關係之後,眼睛有短暫的視力衰弱?”
周狼輕易抓住了方泰的手腕,冷冷地道,和他方泰之間沒有大過節,因此說出了這些,如果方泰是個十惡不赦的傢伙,他才懶得說,任這傢伙去死呢。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就算說了,方泰也未必會聽。
方泰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但感覺周狼的手像是一把大鉗子,他根本抽不出來,不由臉紅脖子粗道:“你……你放開我!”
周狼不但沒放手,還稍微用上了一點點力道。
方泰卻是疼得厲害,慘叫起來。
“就你這心虛氣短的樣子還敢和我動手,少在這裡管閒事了,滾吧。”隨即,周狼放開了方泰,冷冷地道。
“小子,今日之仇,我記下了,以後你給我小心一點。”
方泰感覺到周狼不好惹了,活動了一下被周狼捏得有些紅腫的手腕,不敢再和周狼動手,但是他卻不想在餘玉簫面前丟了面子,指着周狼放狠話道。
“方哥,揍他啊!”
餘玉簫見方泰連周狼這樣的小白臉都搞不定,不由有些生氣地道。
“和這種人有什麼好計較的,咱們走吧。”
方泰哪裡敢和周狼動手,訕訕道。
“你不動手老孃我親自動手。”
餘玉簫卻是不肯罷休,她像是一個潑婦一般,向周狼衝了過來,就要去抓週狼的臉,揪周狼的頭髮,女人打架的手段,無非就是這些。
“你喜歡動手,那就先抽自己幾個耳光吧。”
周狼當然不想和餘玉簫這樣更年期提前到來的女人動手,語氣一寒道,用上了一絲精神控制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