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時,宋硯想起還沒有查看名氣值。
於是,調出了系統界面。
對於其它,他沒有關注,目光直接落在了名氣值那一欄。
在他昨天回到香城時,名氣值就已經突破到3500萬,現在又過去一天。
“9700多萬了!不錯!不錯!”
漲了6200多萬名氣值,這個在他意料之中,也在他意料之外。
收起系統界面,他暗自分析道,劫機事件應該還會過段時間纔會平息,那麼在這段時間,他的名氣值恐怕還要漲上一億。
“咦!”
宋硯忽然想起了什麼,今天不是香城鋼琴大賽的決賽日嗎?
雖說對於鋼琴大賽那點名氣值他已經有些看不上眼,但他是個做事有始有終的人,所以,這次大賽他必須參加。
剛走進客廳,宋硯發現韓大元已經起牀,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着茶,而張建梅則在廚房搗弄早餐。
一看到他,韓大元頓時眼睛一亮,從沙發上站起,熱情道:“小宋,你怎麼這麼早就起牀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謝謝韓叔叔關心,我習慣了每天這個時候起牀。”宋硯神情淡定的道。
“哈哈,那是往常嘛,昨晚你消耗了不少體力,就該多睡會兒。我已經吩咐過你阿姨,讓他吃過早飯就去多買些有營養的,幫你補充下營養!”韓大元擠眉眨眼的道。
宋硯感到有些無語,說道:“韓叔叔不用了,我身體一直很好,還有啊,我在香城那邊還有點事,吃過早餐就要回香城。”
聽到宋硯要走,韓大元可不樂意了:“小宋,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韓家,覺得我們韓家窮?”
“韓叔叔不要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宋硯有些頭疼的道。
韓大元臉上又露出了笑容:“既然沒有,那就留在這裡多待上幾天,回到香城你和莎莎是師生,難免不方便,在這裡,可沒有知道你們的身份!等吃過早飯,我就讓莎莎帶你去江州四處轉轉,你們也好增進下感情,畢竟你們已經……!”
“停
!”眼見韓大元越說越過份,宋硯連忙道:“叔叔,我昨晚和韓莎什麼都沒有發生,希望你不要誤會!”
聞言,韓大元臉色陡然一變,拍案而起,怒視着宋硯道:“姓宋的小子,你是不是想吃幹抹淨不認賬?”
“我和宋硯的確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去醫院做檢測,我還是處女!”就在這時,韓莎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冷冷的盯着韓大元道,對韓大元的做法她也相當的不滿。
“不可能!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睡在一張牀上,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韓大元有些傻眼的道。
韓莎繼續冷聲道:“沒發生就是沒發生!信不信由你,還有,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對我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否則,別怪我不認你這個當爸的!”
看見自家女兒態度這般強硬,韓大元有些心虛,目光在宋硯和韓莎身上不斷掃過:“真什麼都沒有發生?”
“真沒有。”宋硯聳聳肩。
韓莎則沒有說話,但她的表情已經默認。
見狀,韓大元知道自己的計劃居然失敗了,不由感到十分沮喪。
忽然,韓大元眼珠子一轉,對宋硯道:“小子,雖然你和我女兒什麼都沒有發生,但不管怎麼說,你都和我女兒沒穿衣服在牀上睡了一晚,我家莎莎是個十分傳統的女孩,讀書時,手都沒有和男生牽過,所以,你還是得對他負責!”
“韓大元,你是不是想逼我去死!”聽到韓大元的無賴之語,韓莎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心中又是憤怒又是無奈,更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怎麼就癱上這麼一個沒有節操的父親呢?
見狀,宋硯是吃了驚,沒想到韓莎的態度如此的激烈,同時,心中也是一黯,韓莎老師應該是不喜歡我,態度纔會這麼堅決激烈。
沒想到韓大元不但沒有由此退讓,反而冷聲說道:“你是我的女兒,你的事就該由我這個當爹的做主!小子,我再問你一次,你對不對我女兒負責!”
宋硯滿臉苦笑道:“我倒是想要負責,可韓莎卻不願意。”說到這裡,宋硯的目光落在了韓
莎臉上,語氣誠懇道:“韓莎,說實話,我對你是有好感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憑藉昨晚的事對你死纏爛打,我在香城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話音一落,宋硯轉身就走。
走出房間,宋硯重重吐出一口氣,雖說這是一次不成功的表白,但畢竟表白了,只是他感到有些可惜,不知道以後韓莎這種好女人會成爲那個王八蛋的妻子。
想到這裡,他就有些鬱悶。
剛下樓,正好看到了韓康,令他意外的是,剛纔他的那番話真起了作用,對方用充滿戰意的眼神盯着他:“我一定會在三年內超過你!”
“好,我等你!”
韓家客廳。
在宋硯當衆說出對她有好感時,韓莎就愣住了,心中的怒火也莫名的消散,心臟更是加速跳動了起來,內心中滋生出一種特別的情緒,但後面的那番話卻讓她有些氣惱,這傢伙明顯誤會了她的意思,其實,她之前在房間認真分析了下自己的心理,她覺得,她對宋硯也是有一定好感的。
之所以,她會如此強烈的反對,那是因爲韓大元的做法讓她感到反感,第二,他們是師生,第三,她也擔心宋硯會因爲這點對她產生不好的看法,沒想到,卻弄巧成拙。
“哎,看來我們也只是有緣無份!”她在心中幽幽一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路上,宋硯撥通了海盛天的電話,對方的語氣十分熱情,在電話中,他拜託了他一件事,就是找人監視韓大元,讓他不準再去賭。
對於這點小事,海盛天自然是滿口答應,同時,隱晦的告訴他,海家在昨晚就對樑寬採取了動作,畢竟昨天,樑寬可是想連他一起殺,他怎麼能容忍下這口氣。
加上樑寬達到了先天宗師,對海家來說,就是個不確定的因子,所以,只有他死了,纔不會影響海家對江州的掌控,所以,哪怕海盛天沒有點明,宋硯已經可以預料到樑寬的下場,唯有一死!
和海盛天結束通話後沒有多久,鄭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他記得準時參加上午十點的香城鋼琴大賽的決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