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把被子拉回去,不敢再看。
再看再看,長白山的死火山都要重新爆發了。他愁眉苦臉地嘀咕:“哎呀,面對美女的誘惑,真是讓我不知道何去何從啊……不過,雅美姐,我得告訴你!”
他伸手輕輕撫摸舒雅美那豔若桃李的臉蛋,嘿嘿一笑:“我決定了,還是要幫你去問問你那個媽媽,爲什麼要那麼做,給你一個交代。”
眼下是晚上九點多,說晚也不是很晚,還是足夠完成一次行動的。
再把舒雅美給收拾了一下,夏赫然就竄出去了。
市委招待所,掏出手機隨便來個度娘地圖定位就行了。
這個地方還挺不錯,很幽靜,像是一個大莊園。裡頭好多個建築都已經顯得很古樸了,三四十年的歷史足有。夏赫然在一條長廊裡頭劫持了一個服務員,運氣不錯,從他嘴裡問到了陳嵐在哪個房間。
“好漢!不要殺我……不要把我滅口,我什麼……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是家庭……主力。殺了我,老的小的……都會餓死啊……啊嗚!”
這個倒黴的服務員發出一聲悶叫,翻個白眼就不省人事了。
夏赫然一巴掌劈在他額頭上,硬生生地把他給劈暈了,然後把他的屍體……呃,不,是身體!拖進了一個很隱秘的灌木叢,藏了起來。
這個人起碼得有五六個小時才能醒來。
拍拍巴掌,夏赫然扭身就走。他忽然覺得這跟什麼老掉牙的電視情節挺相似的,爲了與衆不同,回頭把幾張百元鈔票塞到那服務員的口袋裡。
“可憐的娃,撞在我的手上,算你倒黴。給點錢,明天買點安神丸吃吃。”
夏赫然很快就找到了地方,那間關押陳嵐的房間是323,就是在三樓。所爲非尋常事,所以就不走尋常路,他三下五除二就竄到了三樓的窗戶邊。
然後就聽到了啜泣聲,還有威脅聲。
“陳嵐,你知道麼?你一直以來是我的女神,哪怕你現在都四十多歲了,可是……你當年在我腦子裡留下的倩影,還是無法磨滅。我一直都想……得到你。你脫啊……繼續脫,只要你今晚讓我了卻夙願,我會盡力幫你,就算不能讓你保住職務,至少……可以免除牢獄之災,脫啊!”
這會兒的夏赫然,已經用一絲內力,震斷了推拉窗的開關,悄悄地把它給拉開了。他就舒舒服服地坐在窗臺上,輕輕撥開一絲窗簾,往裡邊看。
這一看,滿臉都是鬱悶。
只見牀上坐着一個身子豐盈的熟婦,約莫就是四五十歲的樣子,一邊咬着下嘴脣,一邊發出難以抑制的啜泣聲,還一邊脫衣服。而且,她還是當着一個同樣年齡的男人脫。
她把上邊的衣服都脫下來了,在那個男人的威迫下,把文胸也解開了。
雖然已經下垂,但還完全看得出當年的誘惑力。
這個熟婦跟舒雅美長得很像呢,起碼有七八分相像。她的臉雖然有了不少皺紋,但還是很有風韻的。身上雖然有那麼一些贅肉,但總的來說,還算是光滑動人。
所以,還是很能吸引那個男人。
她就是舒雅美的母親:陳嵐。
“黃安,我……我給了你,你是不是……真的能幫我?”
陳嵐帶着哭腔,冷冷地說。
“當然!我
當然能夠幫你!”
那個叫黃安的男人嘿嘿一笑:“在市紀委,就是我負責你這個案子的。要從嚴辦你,我一句話,要放了你,也是我一句話。陳嵐,我得不到年輕時候的你,得到現在的你,也不錯。來,把褲子也脫了。讓我好好看看,快!”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雙眼充滿貪慾。
陳嵐已經露出認命的神情,一咬牙,就開始脫褲子。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閃過!
陳嵐還沒看清楚是誰呢,就聽到一聲慘叫。
黃安倒在了地上。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就站在他身邊,擡腳就一陣猛踹。
踹他的臉,踹他的肋骨!踹他的肺啊,把那褲襠也踹幾下。
可不就是夏赫然飛了過來。
他踹得很過癮,但黃安可就被踹得渾身弓成蝦狀了,痛苦不堪了。他臉上身上到處都是血,他的雙手還捂着褲襠。本來那裡是很挺的,現在完全塌陷下去。在剛纔的那種勃發狀態下,被一大腳板狠狠踹過來,不用說,這都折斷了。那個疼呀,估計僅次於蛋碎了。
他不斷痛叫:“住手!住手!你你……你是誰?你敢打我?我是市紀委幹部監察科的科長,你打我……你就是跟政府作對,你完蛋了!住手……住手啊!”
“我說你是不是白癡啊?”
夏赫然不屑地說:“我明明是用腳踹你,你要讓我住手,你腦子長瘤了?”
說着,朝他的腦袋又狠狠踹了一腳。
黃安疼得這都快要崩潰了,血液從他的鼻孔和嘴巴里噴了出來,令他說話越來越不清楚。
“你你……你到底是……是誰,你知道不知道……你在……你在違法犯罪?”
“說得你好像就不是違法犯罪似的!”
夏赫然惡狠狠地繼續踹。
“媽蛋,你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剩,你找別的女人去。你去酒店賓館,那裡不是到處有女人嘛,花個幾百塊錢,你就舒服了。臥槽!竟然找上我未來的岳母,我未來岳母就人老珠黃了,也輪不到你這條老狗來吃。回去吃你家的母狗去!”
然後,黃安就被硬生生地踹暈過去。
這期間,鬧出來的聲音還是蠻大的,但因爲陳嵐作爲被雙規的副縣長,被關在獨立的一棟小樓裡。而黃安圖謀不軌,也讓他的下屬回去了。所以,都沒人發生在這裡的殘暴事件。
看看黃安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了,夏赫然才收了腳,扭頭朝陳嵐看去。
陳嵐早就嚇得臉色慘白,趕緊用被單捂住自己了。
夏赫然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兩個人看來看去。
“你到底是誰?你爲什麼要救我?你把我叫做未來……岳母?”
還是陳嵐先開了口。
夏赫然繼續打量着她,忽然間就撲了過去,在她的驚叫聲中,把她按倒在牀上。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我都一把年紀了,你怎麼……怎麼……”
很顯然,陳嵐誤會了。
夏赫然說:“去去去,你說啥呢,別那麼逗行不行。我纔不會跟你那個呢,你都這麼老了,你老牛想吃嫩草,我都呼死你。我只對你女兒有興趣。哼,我明白了……”
他恍然大悟,臉色又變得凝重起來。
他一隻手緊
緊按住陳嵐的肩膀,另一隻手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捏開她的嘴巴看了一會兒。
然後,後退了幾步,一邊哼哼,一邊盯着陳嵐。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你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對我!”
陳嵐緊緊用被單裹住自己,憤怒地盯着夏赫然。
這會兒,她的副縣長威嚴一點點地展現出來。
夏赫然發出一聲冷笑:“我明白了,我知道你爲什麼要索賄了。你本來也是想做個清官的對麼?不過,你染上了毒癮,你的錢買那玩意兒,已經用光了,所以要索賄。但是,要那麼多錢,不應該是隻自己吸。所以,你還有同黨。爲了滿足你和你同黨的毒癮,所以你就索賄七十萬!”
這麼一說,陳嵐的臉頓時變得煞白一片。
她盯着夏赫然,像是看鬼一樣,她還猛搖着頭。
“不……不可能!你是怎麼知道我吸毒的?怎麼知道……我和錢大青都……”
忽然間,她又捂住了嘴巴。
這些事,她跟黃安還有其他對她進行審訊的人員,都是沒有說的。而眼前這個小青年,竟然是三下五除二就看出來了,這讓她如見鬼魅。
“笨蛋。”
夏赫然白了她一眼:“你現在都吸毒了,我檢查一下就能確定。再分析一下,不難知道的嘛!虧你還以爲誰都不知道呢。你這個副縣長的腦袋,也不怎麼樣。”
陳嵐作爲一個女性,四十五六歲的年紀就成爲副縣長,其實已經很不錯的了。誰敢說她腦子不怎麼樣?現在這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居然敢這麼說,真是氣人!
不過,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是恐懼的時候。
“小夥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嵐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咬着牙問道。
“我啊,我就是你未來女婿咯。”
夏赫然隨意地說着,然後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他雙腳一擡,又隨意地架在一邊地板上被打得繼續呈暈死狀的黃安身上。旁邊有個水果盤,他抓起一串葡萄,仰着頭就一顆一顆咬着吃。
那樣子,愜意得很。
陳嵐一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赫然吃了好幾顆葡萄,才說道:“就是說,舒雅美是我未來的媳婦啊,不過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說你啊,你也真是的,幹嘛要這麼幹呢,讓你女兒很傷心。她要是知道你吸毒,那不是更傷心了,沒準都會崩潰的。哼,爲了你,還差點被一羣狗男人威脅了。”
他把之前發生在舒雅美身上的事,給簡單地說了一遍。
搖搖頭,又說:“她把自己灌醉了,說醉話,都一直埋怨你。”
聽到這裡,陳嵐已經忍不住擡起雙手捂住臉,哭了起來。
“我對不起我女兒,嗚嗚……我對不起她!我虧欠她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夏赫然聽着她哭,繼續吃葡萄。吃夠了葡萄,他就站了起來,摸摸肚子,然後伸了個懶腰。他說:“嗯,我要回去照顧我的未來媳婦了,她喝醉了,醒來沒準會肚子餓,我給她煲粥喝。還有,把你的情況告訴她,免得她老是糊里糊塗的。”
說着就要朝窗戶那邊走去。
陳嵐忽然從牀上跳了下來,顧不得身上幾乎就什麼都沒穿,撲過去就拉住夏赫然的手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