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看到這幅畫一愣,然後笑着搖搖頭拒絕了姚英宇:“不用了姚總,我收你的那幅畫已經賺大了,再拿你的東西不合適。”
因爲姚英宇之後的運程會一年不如一年,而且姚志凱這個人志大才疏,以後可能敗家會很厲害,姚英宇有錢的時候不積德,所以這人的氣運幾乎枯竭了,依照算命的規矩,是不能收他卦金的,而且自己之前收的那幅畫價值已經夠高,展步不想多佔姚英宇的便宜。
看到展步不收,姚英宇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算命的規矩,他也懂一些,只有極少數的情況,算命人才會不收卦金,看來自己的氣運的確已經用盡了。
當夜,三個日本學生神秘失蹤,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在展步看來,川田陽一應該是跟着老蛇進了山,至於另外兩個,應該是凶多吉少。
展步告別了姚英宇,又回到了學校,這些日本學生的事情暫告一段落,展步開始仔細研究自己體內的變化。
在自己體內的山寶吞了那幅畫之後,展步勉強可以達到“內視”的境界了,當然,他還無法內視自己的骨骼和血脈,只是可以“看”到自己小腹中的那顆山寶而已。
此時這顆寶珠就懸浮在自己的丹田位置,整個寶珠呈現一種令人舒服的翠綠色,上面佈滿了暗金色的紋路。
展步想要仔細看清楚上面的紋路,可是越是集中注意力,那暗金色的紋路就越是模糊,反而是不那麼集中注意力的時候,偶爾可以感受到上面奇異的紋路。
展步明白,看來自己的功力還不夠,如果功力足夠的話,那麼就應該能看清上面究竟是什麼。
此時展步很奇怪,在槐陵的時候,那個老樹曾經說過“天書的力量”,而那個藍色符籙背後的神秘人也曾喊出過一句:“麒麟天書”。可是自己怎麼看,這東西就是一個寶珠啊,和書完全聯繫不上好不好,這讓展步充滿了不解。
展步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身的力量並沒有太顯著的變化,相術方面的境界也沒有太大的提升,展步明白,看來自己想要獲得更強的力量,就需要先把這寶珠餵飽不可,只是這寶珠吃的東西有點貴!
熟悉了一下寶珠之後,展步站了起來,長出了一口氣,看來自己要努力賺錢了,並且留意字畫市場,如果有能成爲寶珠食物的東西,自己要想辦法拿下來,爭取早日洞悉這寶珠的秘密。
晚上的時候,展步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言稱要在伊甸園咖啡廳請自己喝咖啡,說有事求自己幫忙。
有生意上門,展步自然是求之不得,自己要努力賺錢錢,這蚊子再小也是肉,而且自己還要提高自己的相胸術,所以有女人找自己,展步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過……
掛斷電話之後,展步還是苦笑了一聲,伊甸園咖啡廳,這個名字還真是曖昧啊,難道說是喝完咖啡再過一下伊甸園生活的意思嗎?
其實從女人問自己的語氣展步就能聽出來,這個女人對自己有一種很強烈的暗示,意思是隻要自己幫了她,那麼自己對她做什麼都可以,展步有些好奇,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當展步到達伊甸園咖啡廳的時候,裡面一個大約二十五六歲,身着牛仔短褲,穿着露臍小背心,肉色絲襪的女人快步走了出來,看到展步之後,有些拘束的說道:“你就是展步吧?我叫孟穎惠!”
展步點點頭,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看得出來,她平時應該屬於那種比較保守的女人,雖然絲襪短褲看上去火辣,不過卻把自己緊緊的裹了起來,顯得很沒有安全感。
展步明白,能夠穿這種稍微誘惑點的衣服,對這種良家來說已經很難爲情了,看來也是爲了“拿下”自己,刻意下了一番功夫,這樣的女人在展步的眼中倒是別有一番情調,至少展步一眼就看得出,這是一個良家少婦,並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
展步於是說道:“我就是展步,進去吧!”
說完之後,孟穎惠和展步一起走入了咖啡廳,在一個靠窗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孟女士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展步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雖然展步能夠感覺的出來,孟穎惠打算“色誘”自己,不過展步卻對孟穎惠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因爲展步能夠感覺的出來,孟穎惠和一般打算出來“玩”的少婦不同,她是因爲有求於自己,所以纔會穿成這樣和自己見面,展步不喜歡這種利益關係的耦合。
孟穎惠此時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你還記不記得,前兩天,你和你的女朋友去商場買東西的時候,被一個老太太跟蹤過?”
那個奇葩老太太展步當然記得,鬼鬼祟祟跟了自己和蘇卉半天,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就離開了,所以展步點了點頭:“記得。”
“我就是她的兒媳婦!”孟穎惠擡起頭,盯着展步說道。
老太太的兒媳婦?展步聽了之後一愣,然後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看孟穎惠的表情,展步就明白了老太太的打算,此時展步不由心中惡寒,這老太太竟然打算讓自己的兒媳婦來色誘自己,好讓自己幫她找到家裡的寶貝,這做婆婆的還真是絕了,這不是給自己的兒子找綠帽子戴麼?
於是展步輕輕嗯了一聲,還是故意問道:“嗯,我明白了,感情那老太太是跟蹤了我半天,是調查我的聯繫方式去了,不過我很奇怪,她爲什麼不讓她兒子來找我,卻讓自己的兒媳婦來找我呢?”
“我……”孟穎惠一陣啞口無言,此時孟穎惠此時低着頭,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然後說道:“那是我們的家事,如果你能幫我找到我們家的寶貝,那麼我……”
展步此時饒有興趣的看着孟穎惠:“那麼你怎麼樣?”
孟穎惠此時憋紅了臉,許久之後才說道:“那我可以陪你一天,隨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