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役的時候,秦東風不但刀鋒戰隊裡速度最快的,還是點子最多的。
雖然他只是隊伍裡最年輕的隊員,可每次在隊伍遇到困難的時候,他往往可以想到出奇制勝的方法,堪稱是隊伍裡的靈魂人物兒。
否則,包渺渺那個眼高於頂,冷豔高傲的女人也不會對他另眼相看。
此時遇到麻煩,秦東風雖然並不懼這些小混混,可他還是下意識地動用了計謀:他借用羅蹤的手,令華哥的人相信這是他設下的埋伏;他借用林小寧的嘴令林青山相信,後來的人馬是他秦東風的援軍。
在他的有意運作下,在雙方的怒火推動下,兩幫敵人居然打了起來。
看到兩幫敵視自己的傢伙在那裡火拼,秦東風提着錢袋子飛奔之餘,還不時發出一陣大叫:“兄弟們,來得正好,給我上啊,打殘那幫狗雜種兒!”
林青山的人聽了秦東風的話,鼻子都不由氣歪了:看這傢伙神神叨叨的,沒想到居然還真的帶了人來,甚至還當衆叫他們狗雜種兒,簡直太污了。
華哥的人聽了,也是一陣氣憤:你們引蛇出洞的計劃被我們識破不算,甚至小弟們都被我們撞成了狗,尼瑪還好意思得瑟,知道自己姓什麼嗎?
反觀秦東風卻在那裡暗自得意:狗咬狗,兩嘴毛,該!
看到秦東風飛奔的身影,林青山想放展他,可那傢伙快得好像一陣風,哪裡能追得上;華哥的人想留下他,卻被誤以爲是救兵到來,被攔了下來。
如此一來,華哥的人和林青山的人在那裡打得你死我活,秦東風卻輕鬆逃脫,甚至兩袋子錢也沒有拉下,被他生生從人堆兒裡拎了出來。
雖然這種小場面,對秦東風來講根本不算什麼。可是他久傷未愈,與林鋼鐵打架時傷口又開裂,這令他的衣襟上殷紅一片,被血液給染紅了。
正當他躲在一處草叢裡看熱鬧時,化名二桿子的羅蹤也跟了過來。
“跟着我幹什麼,不趕快逃命去?”秦東風瞪了他一眼。
“剛纔被您當槍使了一回,我不但被林家視爲眼中釘肉中刺,以華哥有仇必報的性子,也肯定不會放過我。我不管,您上了我,就得對我負責到底。”
羅蹤那飽含委屈的話,聽起來卻有些小曖昧,秦東風一陣發笑。
“小樣兒,我怎麼上你了,用的什麼姿勢?”秦東風叫道。
“最難的後-入式,還是強行進入的……”羅蹤不依道。
“臭小子,老子就夠不要臉的了,你比我還不要臉。”秦東風白了他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想反水啊,可以,你去把那小子的腿打斷。”
順着秦東風手指的方向看去,羅蹤額頭上爆出了一溜兒的青筋。
因爲他指的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和他聯繫,此時又親自帶隊過來的林振。秦東風這一針見血式的試探,令羅蹤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說先前他慌報軍情的事情,可以歸結爲秦東風的強迫。那此時他直接對林振動手,便是和華哥的正式決裂,那後果是極其嚴重的。
“我只等一分鐘,一分鐘之內,如果我看不到我想看到的,你就乖乖的滾蛋,別在這裡給老子膩歪。”秦東風白了他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
“別瞧不起人,你等着。”羅蹤也被激起了火氣。
他的身形如同箭一般竄出去,還順手拎起了一根鋼管。
看到羅蹤衝過來,林振眉頭一皺,正準備說些什麼,可招呼他的卻是冰冷的鋼管。猝不及防的他,右腿被打斷,整個人都慘叫着倒了下去。
幾個小弟想要跑過來對付羅蹤,他卻風一般的逃走了。
當他重新回到秦東風身邊,撇嘴道:“其實,我這樣做是不對的。”
“看你的身手,似乎當過兵,偵察兵?”秦東風問道。
羅蹤聞言愣了愣,接着點了點頭:“原本這趟生意結束,我可以拿到兩萬塊錢的,可你這麼一搞,我的生意泡湯了,所以這筆錢得由你出……”
“幹嘛?想訛人啊,我沒錢。”秦東風調侃道。
“少廢話,如果不是老孃住院急需錢,誰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如果不是看你有軍人氣質,肯出手收拾這些牛鬼蛇神,我又怎麼會跟你?”羅蹤叫道。
“也罷,你小子也算有些手段,你這個小弟我收了,錢回頭給你。”秦東風說到這裡,衝着羅蹤擠眉弄眼道:“看吧,呆會兒還有好戲,很精彩的!”
羅蹤卻注視着混亂的戰場,默默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
秦東風則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根棒棒糖,在那裡吮得嗞嗞響。那聲音好像男女在那裡大力接吻,又好似舔異性的敏感部位,那叫一個銷魂。
戰場上,林青山帶來的百人已然倒下了一半多,他自己也在幾名高手的保護下,退到了安全區域。華哥的人雖然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可在對戰中還是遭受創傷,有十幾人倒了下去,就連林振這個領隊也被放展了。
更重要的是,秦東風這個關鍵人物的消失,以及羅蹤的怪異表現,令雙方都感覺到有些不對。雙方對戰逐漸減少,最後只剩下一些局部戰爭。
而雙方的頭領也開始冷靜下來,試圖分析這次事件。
就在這時,刺耳的警笛聲響了起來!
場上還在激戰的打手們俱都停下手來,肆機逃竄。幾個頭領也眉頭大皺,面上泛起了顧忌之色。看得出,鼠怕貓,匪怕警,這是天經地議的事情。
警察來得很快,早有準備的他們不但出動數十名警力,甚至還有防暴特警出現。十幾輛車將這裡包圍起來,全副武裝的警察蜂涌而出。
當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那些小混混時,所有人都放棄抵抗,直接投降。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整個洛城市的救護車都被緊急調過來護送病人,整個洛城市的警車都被調過來運送打架鬥毆者,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已。
秦東風和羅蹤看了一會兒熱鬧,悄悄離開了這裡。
臨分別時,秦東風隨手從袋子裡拿了四五沓錢扔給了他。
“先用着,不夠再來找我。”秦東風說道。
羅蹤拿着錢,嘴脣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說,走了。
……
卻說正在明都酒店吃飯的鄭小云,等了半天也不見秦東風回來,暗自以爲他和聶蕭蕭鬼混去了。她的心情不爽,東西自然也吃不下去了。
反觀王勇他們幾個,吃得滿嘴流油,滾瓜溜圓,那叫一個過癮。
他們一邊吃,一邊向鄭小云敬酒,還一口一個嫂子叫得老歡。
張秋水沒心沒肺,完全暴露出女漢子的本性:她與幾個女同事不顧形象地猛吃海鮮也就算了,居然還和王勇他們幾個拼白酒,那場面叫一個火爆。
吃飽喝足之後,他們一幫人準備離開時,
聶蕭蕭卻站在門口等秦東風。結果雙方一交流,誰也不知道秦東風去哪裡了,這令她們有些摸不着頭腦。
聶蕭蕭拔打秦東風的電話顯示無人接聽,這令她隱隱感覺有些不妙。爲此,她扔下鄭小云她們,匆匆跑去監控室查找秦東風的行蹤了。
鄭小云想不通,也沒有再多想,而是開着自己的車回公司去了。
張秋水更是神經大條,壓根兒就沒有在意秦東風的行蹤。
卻說聶蕭蕭查監控,意外看到秦東風被人擄走的畫面之後,整個人都慌了。不過身爲地下教父的女兒,她並沒有冒然報警,而是給老爸打了個電話。
得知這件事情之後,聶天龍馬上派人調查。
以他的勢力,很快便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查了個水落石出。
雖然聶天龍至始至終都沒有搞明白,秦東風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讓兩個勢力的人火拼,但他卻知道整件事情是秦東風導演的。
爲此,他在安撫女兒的同時,對秦東風的身份也愈發有興趣。
得知秦東風不但自己沒事,甚至還讓兩大勢力火拼了一場,聶蕭蕭對他的崇拜之意越來越強。她巴不得把他拉到自己的閨房,用自己的方式犒賞他一番。
兩幫人之所以要對秦東風下手,都是因爲她聶蕭蕭的原因。
面對敵人的打擊,秦東風並沒有向聶家求援,而是自己一聲不響的處理事情。如此真誠而又個性的做法,令聶蕭蕭大爲感動。
可惜她此時卻聯繫不到他,這令聶蕭蕭心急如焚。
她在明都酒店轉來轉去,好似熱鍋上的螞蟻。
冰鎮飲料喝了一杯又一杯,可卻無法熄滅她心頭的火焰。正當她準備向老爸追問秦東風此時的行蹤時,她的房門卻被敲響了。
“聶總,有人找您!”服務員那甜美的聲音響了起來。
“找什麼找,本大小姐這兒正煩着呢。”
聶蕭蕭心煩意亂之下,沒有好氣地出聲叫道。
“算了,我只是想向聶總經理道個謝,也沒別的事情。既然她正煩着不想見我就算了,我先走了。”房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接着是一陣腳步聲。
聽到這個聲音,聶蕭的表情一僵,俏面上泛起狂喜之色。
她一個箭步跑過去,轟然拉開房門衝着那個背影叫道:“秦東風,你這個傢伙,跟我玩什麼失蹤,你知道不知道我找得你好辛苦?”
“找我?找我幹嘛?”秦東風無辜地問道。
“老實交待,你幹嘛去了?”聶蕭蕭質問道。
“也沒什麼,喝多了吐了一會兒。”秦東風解釋道。
“哇,你真是海量,居然吐了兩個多小時?”聶蕭蕭狡黠道。
秦東風頓時反應過來,先前他前前後後總共出去了兩個多小時,用吐這個理由過於牽強。實實在在的兩個小時吐下來,別說胃空了,估計人也沒了。
“吐累了有些頭暈,我又睡了一會兒……”
秦東風乾咳一聲,變着法兒想要把話題圓回來。
可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香風撲面,接着一個軟綿綿,香噴噴的玲瓏玉人撞入了他的懷裡。那彈性十足的白桃,彈跳間泛起了陣陣波紋。
這一刻,秦東風感覺自己似乎陷入了海綿裡,那叫一個軟啊。
軟的同時,還伴隨着細膩,柔滑,那叫一個美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