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說話間,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秦東風細心地幫他拍了拍背,輕聲說道:“這段時間你跟着我東跑西跑的,也難爲你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和隊裡的工作頻率比起來,這都算休閒的。”飛刀笑道。
“休閒歸休閒,任務完成了,你也該回去覆命了。”秦東風道。
“這麼急着趕我走啊,難道你不喜歡我啦?”飛刀嘟着嘴,故意說道。
“喜歡你個大頭鬼啊,菊花癢了嗎?”秦東風白了他一眼。
看到秦東風說話這麼黃這麼暴力,飛刀頓時來了精神。他說自己還沒有浪夠呢,那麼多的蘿莉,少-婦,熟-女等着他去鬆土,他又怎麼可以就此離開呢。
面對他的無恥言論,秦東風忍無可忍,一腳把他給踹了出去。
依他的話說,這個傢伙浪的時候最可恨,能動手的絕對不要說話。
飛刀走了,秦東風讓羅蹤跟進這件事情,果真發現了一些端倪。自從路家出事之後,有人通過各種渠道,不斷強調秦東風與路家之間的仇恨,把這件事情往他的身上引,對方的用意十分明顯,便是想動用輿論來打擊他。
雖說輿論並不能真正的傷害到秦東風,可是卻能降低他的人品,損及他的親和力,更把他打到邪惡的陣營裡,令他失去道義上的優勢。
說白了,這就是一把隱形的刀子,雖然殺不死你,卻能噁心死你。
洞悉敵人的險惡用心之後,秦東風開始發起反擊:他一方面委託王鐵林幫忙秘密調查這件事情,另一方面通過地下渠道發佈消息,暗示路家是因爲招惹了某個有軍方大佬支持的家族,這纔給自己惹來了滅門之禍。
如此一來,原本言之鑿鑿的吃瓜羣衆,都開始胡亂猜疑起來。
一些敵視李家的人,更是落井下石,對李家進行各種言論攻擊。因爲,李家之所以能在洛城地下世界屹立不倒,全靠了背後那位三叔的支持。
看到有人懷疑,造成路家滅門事件的兇手是李家,李戰有些坐不住了。他正正準備找個正式場合澄清這件事情,卻不料,輿論導向再次發生了改變。
一張早年路強和劉大虎酒後單挑的照片被挖掘出來後,同爲圓桌騎士之一的劉大虎又成了衆矢之的。劉家代替李家,成爲路家滅門慘案的最大嫌疑人。
接下來,胡楊也不幸捲入這場漩渦之中,成爲了嫌疑人之一。
那些吃瓜羣衆最喜歡傳遞小道消息,他們平日裡閒着沒事,就喜歡扎堆兒造謠。他們聽風就是雨,肆意傳播小道消息不算,還添油加醋,把這件事情描繪的有聲有色,好像親眼看見了似的,都快說成快板兒了。
經過這麼一折騰,最先被懷疑的秦東風,反倒被人給遺忘了。
成功將這件事情解決之後,秦東風終於準備去省城了。
在此之前,他還做了三件事情:第一,安排小黑留下暗中保護鄭小云;第二,派人送周大龍他們四個人去閃電那裡鍛鍊靈敏度;第三,加強與南羅幫的商業合作,並且在財神門徒的幫助下,建起了屬於自己的商業管理體系。
一切安排就緒後,他自己則坐着呂優雅的尚酷轎跑,往省城而去。
呂
優雅美麗,高傲,熱愛運動,稱她爲運動女孩十分貼切。
自從她發現了秦東風在運動方面的天賦之後,便把他當成了一塊寶貝疙瘩。各種接近,各種示好,恨不得把他揣到兜裡,變成自己的私人物品。
她軟泡硬磨,甚至還打親情牌,通過鄭小云來做工作,終於讓秦東風鬆了口。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呂優雅企圖動用自己的個人魅力來打動秦東風。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緊身運動服,類似於練瑜珈的那種。她的衣服緊緊地束在身體上,使她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那線條特別的迷人。
由於衣服遮蓋的面積不是太大,她身上許多美妙的細節之處都現了出來。比如那光滑細膩的腋下,修長圓潤的鎖骨,還有那條惹人心魂的白溝。
特別是安全帶一勒,兩座山峰更是愈加膨脹,呼之欲出。
除了展示自身的美麗之外,呂優雅還企圖利用金錢和名利打動他拉攏他。可秦東風卻不以爲然,只是閉着眼睛假寐,還不時思索着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這些天發生了許多事情,更有許多值得深思的地方。
比如路家,先前他們已經見識過秦東風的厲害,早已成了驚弓之鳥。可這次他們仍是義無反顧地參與到刺殺他的計劃中來,這令有些違反常理。
路家陰謀落敗後,被秦東風驅逐出境,所乘的大巴卻意外被撞入懸崖,家族裡的核心成員無一倖免。可是,這件事情真的只是個意外嗎?
秦東風隱隱感覺到,在路家背後似乎還隱藏着一隻幕後黑手。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是秦東風想不通的。
那就是先前路家動用最後一張底牌,請動省公安系統的一位大佬,準備進行自救時。洛城警方大張旗鼓的趕來救援,可救援行動後來卻無疾而終。
秦東風自問,在西山省公安系統並沒有什麼熟人,可是冥冥之中卻有一隻大手製止了這次行動,讓原本狂暴的雷霆消於無形。
對於這件奇怪的事情,秦東風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自己長得很帥,帥到天之女神也爲之芳心蕩漾,暗中安排人間的屬下來幫助自己?
到底是誰在暗中操縱路家,想殺自己?
事情敗露之後,又是誰殺路家的人滅口?
又是哪位大拿暗中保護自己?
甚至不惜與省廳那位大佬爲敵?
這一連串的問題,在秦東風的腦海裡閃爍着,直令他眉頭緊皺。
就在這時,一陣尿意襲來,他感覺肚子脹脹的,扭頭向呂優雅說道:“找個服務區休息一下吧,我需要放一下水。”
呂優雅瞥了一眼他那裡,說道:“沒見你怎麼喝水啊,尿頻啊?”
“往哪兒看呢,你這妮子能不能不要這麼流忙。”秦東風白了他一眼。
“我說,你少在這裡埋汰我,還是考慮一下你怎麼扛過去吧。”呂優雅抿着小嘴兒,興災樂禍地叫道:“剛過一個服務區,下一個還得六十公里。”
“我去,你倒是開快點兒啊?”秦東風的額頭爆出了青筋。
“再快也得半個小時吧,還能快到哪?”呂優雅叫道。
“你最好快點兒,實在憋不住
的話,我就在你的車上解決,到時候你可別怪我的味兒大。”秦東風把頭扭到一邊,沒有好氣地叫道。
看到秦東風這麼無賴,呂優雅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就在這時,一輛黃色的跑車飛速駛來,帶着狂野的咆哮聲超過了他們。此時他們的速度有一百二十邁,對方卻近乎於秒超,其速度至少都有一百五六。
那車超過他們之後瞬間並道,還挑釁式的踩了踩剎車。
呂優雅見狀,秀眉微皺,一踩油門兒,向前車追了過去。她的車原本就屬於轎跑的類別,而且功率大排量大,性能卓越。
此時看到有車挑釁她,呂優雅也不禁起了爭鬥之心。
她拼命給油兒,與那輛跑車角逐,展開了一場刺激的飆車。宛若野獸嚎叫般的引擎聲,此起彼伏地響起,兩車飛速向前,頻頻超車。
“看不出來,你開車還有兩把刷子。”秦東風隨口說道。
“什麼叫有兩把刷子,我有朋友是職業賽車手,經過他的教導,我已經基本具備了職業賽車手的素養,只是差一些訓練而已。”呂優雅叫道。
聽了這話,秦東風沒有答話,只是聳了聳肩,表情無奈。
看到他不太相信,呂優雅正準備說些什麼,又有三四輛跑車從後追了過來。它們與先前那輛黃色的跑車匯合到一起,開始集團式衝鋒,場面極爲壯觀。
“原來他們還有同伴兒,怪不得這麼囂張呢。”呂優雅冷聲道。
“管他有沒有同伴兒,既然開的是轎跑,就要有轎跑的氣勢。把油兒給我踩到底,飆死他們。”秦東風被憋出一身冷汗,故作鎮定地說道。
“坐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呂優雅有心在秦東風的面前表現車技,她集中精神,全力加速,竟然與那幾輛跑車飆了個不相上下。
黃色跑車裡坐着一個衣飾華麗,面色倨傲的男子。他的旁邊還坐着一個衣着暴-露,三圍爆表的女郎,她濃妝豔抹,雙目含春,簡直騷到了骨子裡。
男子一手開車,另一隻手還在她的短裙裡鼓搗着。那女子被他弄得嘰喁亂叫,身體也好像蛇兒般扭動着,場面着實有些辣眼睛。
“那個女司機長得挺有味兒,看得我都興奮了。”男子壞笑道。
“虎哥,那個妮子開輛破小車敢跟您較勁,還真是不知死活。既然她想玩,那就和她好好玩玩,晚上再讓她和我一起陪你做遊戲。”那個女郎叫道。
“我的小妖精,晚上我大力弄你的時候叫得那麼婉轉,白天也這麼善解人意,我喜歡。”被稱爲虎哥的人,一把拉下她的抹胸,抓住了她的一隻大白兔。
“虎哥,你捏得人家好用力,都快把人家捏爆了。”女郎叫道。
“這只是開胃菜,今天晚上我要用七種姿勢弄的你死去活來。”虎哥叫道。
“討厭了,每次都那麼勇猛,人家那裡都被你弄腫了。”女郎撒嬌道。
“少廢話,給我點動力,讓我的身體和精神嗨起來。”虎哥壞笑道。
女郎低頭解開他的褲口,拽出那個東西,低頭輕輕吮了起來。感覺自己在那個溫暖溼潤的地方滑來滑去,虎哥整個人都好似天神附體,威武雄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