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微帶弧度的香蕉,放在聶蕭蕭的脖子下邊。香蕉的弧度與她脖子的彎曲有些契合,遠遠看去,好像帶着一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項鍊。
秦東風在吃香蕉的時候,藉機在她的脖子那裡拱啊拱的,害的聶蕭蕭呼吸變的粗重起來,眼神變得迷離起來,身上也泛起一片片紅潮,看起來特別美。
最後,當他拱到她兩腿間去吃那一瓣一瓣的山竹時,那不經意的觸碰,引得她的小腹痙攣,通道溼潤,整個人都有些壓抑不了心頭的衝動。
聶蕭蕭一把抱住他的頭,說道:“你吃的也差不多了,也輪到我來吃了。”
她伸手撕去身上僅有的兩件兒輕薄小衣,一把勾住秦東風的脖子,奮力跳出了那口棺材,啊不,是那輛大型移動餐車。
在她落地的那一瞬間,她的上邊兒顫巍巍地跳動着,好像兩隻大白兔;她的後邊也顫巍巍的跳動着,好像一枚大白桃;那豐彈模樣,令人着迷。
她上前將秦東風推倒在地,以一個極度野蠻,極度粗魯,極度瘋狂,極度迫切的姿勢,拉下秦東風的褲子,然後大馬金刀地坐了上去。
接下來,自然發生的是一些少兒不宜的動作。
秦東風靜靜地躺在那裡,雙手抱頭,看着那位青春美少女在那裡使勁兒折騰。他的身體在享受,心靈在享受,精神層面也在享受。
這果然不愧是水果人體宴,先吃水果,後用人體,因爲吃飽了好乾活兒啊。這樣人性化的順序,簡直太完美了。
分別了十多天時間,聶蕭蕭早已變成了一隻飢餓的母狼。她在大口吞噬的同時,口水直流,連綿不絕,幾乎把秦東風給淹了。
一個小時後,連續三次放水的聶蕭蕭,終於軟綿綿的趴了下來。
秦東風也累得不輕,他爲了不使自己的真元流逝,從而令童子功遭到削弱,他一直在默默地忍耐,避免自己的精華悄然釋放。
看到聶蕭蕭終於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感覺,正容光煥發,一臉滿足地躺在那裡,秦東風輕笑一聲,湊過去說道:“蕭蕭,先前的事情……”
只是他的話纔剛說到一半兒,便被聶蕭蕭給打斷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其實你並不需要解釋。有些事情我心裡很清楚,根本不需要說出來。”
看到聶蕭蕭似乎在爲先前的事情耿耿於懷,秦東風連忙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她真的只是第一次見面。那個丫頭也不知道得了什麼失心風,她在我跑步的時候,開車追上我,非要載我一程。我不答應,她便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後來我們通電話的時候,她又在那裡搗亂,簡直不可理喻。”
“我說過了,你根本不用解釋。”聶蕭蕭淡淡地說道。
“我說的都是事實,難道你不相信我嗎?”秦東風苦笑道。
“我自然相信你,更有屬於自己的判斷力。”聶瀟瀟甜甜一笑。
秦東風正在判斷他的真實態度,聶蕭蕭卻再次說道:“剛剛經歷了刺殺和劫機事件,你的心情肯定很沉重,哪裡有什麼心思和那些小狐狸精
玩曖昧?先前她的聲音出現在電話裡,那分明就是個意外。”
“還有,先前她在說話時,分明是在和你鬥氣,可話卻說的那麼曖昧,那麼嬌柔,那麼自然,一點憤怒的意思都沒有,那明顯就是在演戲嘛。”
“真以爲我連這都聽不出來啊,我是誰,我可是聶天龍的女兒,智商高達一百八,又豈會被她這個小把戲給騙到?”聶蕭蕭巴眨着大眼睛說道。
“雖說我喜歡你,可我也有屬於自己的判斷力,絕對不會因爲愛而變得愚昧,這一點你儘管放心好了。”聶蕭蕭勾起他的下巴,笑眯眯地說道。
她這番話,便好似一道火箭,撥開烏雲見青天,直令秦東風颳目相看。
“厲害啊,以前只知道我家蕭蕭擅長管理,誰知道你的情商也這麼高,這真的很不可思議。你這麼聰明,是我之福啊。”秦東風連聲叫道。
“那是,如果太笨了,又哪能配得上你?”聶蕭蕭昂首得意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既然你知道那個妮子是在表演,可先前在電話裡又爲什麼要衝我發飆?”秦東風撓了撓頭,有些不明白地問道。
“如果不這樣說,你會這麼快趕過來嗎?”聶蕭蕭嬌笑道。
聽了這話,秦東風恍然大悟:先前聶蕭蕭早已識破了那個女孩子的計謀,她之所以大聲喝斥秦東風,目的是在將計就計,這小心思還真是犀利。
“我的小乖乖,你這麼聰明,快過來讓我親一口。”秦東風壞笑道。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身上還都沒有穿衣服,就不要再矜持了吧?光親一口哪能過得了癮,快過來讓我們相互傷害,把各種重口味的動作都統統試一遍。”聶蕭蕭說着,居然翻身跪在那裡,呈上了自己的大白桃。
面對這嫵媚的一面,秦東風哪裡還忍得住,猛地撲了上去。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月亮也越來越高!
郝家宅子裡防守嚴密,如臨大敵。一條黑影在樹叢中潛伏不動,直待守衛離開之後,這才無聲無息的接近書房。在確定裡邊就是他要想要找的神秘客人之後,黑影一個翻身跳到屋頂,通過窗戶的一個空隙向裡邊看去。
此時書房裡坐着兩個人,一個是郝家的家主郝正野,另一個女子卻全身隱在黑衣之中,看不清她的真實相貌。
“你先前提到的那件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黑衣女子開口問道。
郝正野微微一笑,衝着他說道:“還沒有消息傳來,應該快了。”
“還沒有消息傳來?真的嗎?”黑女子冷笑一聲,將手機推到了他面前。
手機上顯示的是新聞界面,頭條的題目是“洛城航班遭劫持,無名英雄顯身手”。文字標題下面是兩張照片,照片是一名男子與歹徒搏鬥的場面。
雖然兩張照片上,都只有那個無名英雄的背影,但是從他那消瘦而靈活的體魄來看,依然可以輕鬆認出那人正是秦東風。
“一個小時前,這條新聞上了各大新聞網站的頭條,難道你認爲這能瞞得住我嗎?”黑衣女子
冷冷地看着郝正野,聲音裡滿是質問之意。
“是的,這次行動是失敗了。我萬萬沒有想到,暗殺界鼎鼎大名的的三煞幫居然這麼沒用。”郝正野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他只不過是黎縣出來的一個小混混小保安而已,真的就那麼難殺嗎?”黑衣女子看着郝正野,有些激動地叫道。
“你有所不知,這個人雖然表面看起來不起眼。可事實上,他卻並不是那麼簡單。你想想,他能在洛城快速崛起,並且獲得聶天龍的支持,甚至和南羅幫形成戰略合作伙伴關係,又豈會是一般人?”郝正野搖了搖頭說道。
“那又怎麼樣,我不管他是誰,我不管他有多麼深厚的背景,總之他殺了我爹,我便要他血債血償。自從我爹死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只剩下了仇恨。”
說到這裡,黑衣女子猛然拉下自己的面紗和頭巾,殺氣騰騰的叫道。
沒有了面紗和頭巾的遮蓋,黑衣女子的容貌清楚地展示了出來。
這個女子雖然沒有化妝,面色憔悴,但從她的面上還是可以隱隱看出一絲富貴之氣。她不是別人,正是南羅幫副幫主郝正須的女兒。
除此之外,她還有一個身份,便是郝家那位神秘的客人。
“如果你殺不了他的話,我會用屬於我自己的手段去殺他,不成事,便成仁。”她緩緩站起身形,看着郝正野,一字一頓地說道。
“仇是肯定要報的,但我們也不能操之過急。否則,不但殺不了我們的仇人,還會把我們給賠進去。哥哥在天之靈,肯定也不會看到我們這樣。”事隔多年,當郝正野再次叫出這聲哥哥之後,臉上留下了兩行濁淚。
看到叔叔如此傷心,黑衣女子也滿面悲慼地哽咽道:“叔叔,現在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你一定要爲我爹報仇,一定啊。”
“你放心,我郝正野發誓,不給哥哥報仇,誓不爲人。”郝正野厲聲道。
叔侄二人傷心一陣,話題再次回到了報仇這件事情上。
郝正野說道:“雖然我知道秦東風不簡單,可還是有些低估了他的能力。三煞幫的人鎩羽而歸,這證明他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可怕。”
“刺殺不成,連劫機都失敗了,這個人的確可怕。”黑衣女子嘆息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刺殺秦東風的人是我派出去的,但劫機的卻不是我們的人。這證明想殺秦東風的人有很多,只要我們暗中聯合他們,一定可以將他殺掉。”
郝正野說到這裡,再次發出了一聲嘆息:“只是刺殺事件失敗後,秦東風肯定會查找源頭。以他此時的勢力,一旦查到我們這裡,我們定然無法逃脫。好在我已經提前佈局,希望秦東風會把這次刺殺事件歸結到南海叱家的身上。”
叔侄二人的談話還在繼續着,可是窗外那條黑影卻無聲無息地離開了。除此之外,他身上那個高清晰鈕釦攝像頭,已然將這叔侄二人的對話全部錄了下來。
黑影離開郝家宅子之後,鑽入一輛越野車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