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後,得知鄭小云她們都還沒有吃晚飯,只是在飛機上簡單吃了些東西,秦東風毫不客氣地帶着他們去吃燒烤喝啤酒。
一路上,鄭小云蹦蹦跳跳,便好似一隻可愛的小精靈,身上迸射出無窮的青春魅力。特別是她那對小白兔,跳啊跳的,都快把秦東風給饞死了。
看到鄭小云眼裡的柔情蜜意,秦東風也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和她單獨相處,好找機會體會一下她的純潔心性,玲瓏身姿,甚至是她曲線玲瓏的身體結構。
只是張一卻不合時宜的說起了這次南海之行的經歷,羅蹤更是提起了海龍幫的擴張進度。秦東風聽着聽着,突然意識到什麼,竟然擡頭看着羅蹤詫異地問道:“咦,羅蹤,你啥時候回來的,我剛纔怎麼沒有看到你?”
聽了這話,周圍的空氣爲之一凝,張一他們幾個憋着笑意,想笑又不敢笑。反觀羅蹤的面色更是陰沉得可怕,那模樣好像翻欄杆被卡了蛋一樣。
“你剛纔的心思,都在那妮子的身上,又怎麼能看到我?”羅蹤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說道:“重色輕友可以容忍,可好歹你有點限度好不好?”
“我好歹也一百多斤,在你面前晃盪了這麼多久,你居然看不到?幸好和你老婆剛纔只是摟了摟,抱了抱,稍帶啃了兩口。如果真要辦個正事,是不是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羅蹤白了他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
看到羅蹤竟然敢當面指責秦東風,王勇他們的面色有些忐忑,張一則面色愕然。雖然羅蹤也是秦東風以武力收服的小弟,可他天生便有傲骨。饒是面對秦東風,仍是表現得隨心所欲,並沒有把自己當成秦東風的屬下。
秦東風聽了指責,沒有說話,只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
倒是一邊的鄭小云有些忍不住了,她衝着羅蹤沒有好氣地叫道:“喂,你這個陰陽怪氣的傢伙說誰呢?誰是他老婆?什麼辦正事?你給我說清楚嘍?”
開什麼玩笑,秦東風可是自己的初戀,你居然敢這麼噁心他,我不撓你纔怪呢。鄭小云爲了秦東風,頭一次表現出這麼刁蠻的一面。
她伸出一根白生生的手指指着羅蹤,發出了一聲指責。
看到鄭小云的反應這麼大,羅蹤張了張嘴,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正所謂,自古一物降一物,又所謂,天生五行,循環相剋,秦東風克張一,羅蹤克秦東風,鄭小云克以羅蹤爲首的所有人,秦東風又返過來克鄭小云。
總之,這幾人看似個性鮮明,實際上卻又存在一種奇異的連鎖關係。
吃過飯,衆人各自都回去了,秦東風和鄭小云更是打了輛車,徑直回了家。離家幾天,鄭小云再次歸來,整個人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溫暖。
特別是身邊有秦東風這樣一位暖男,鄭小云更是幸福得像花兒一樣。
她纔剛剛回臥室換好家居服,秦東風已然幫她放好了洗澡水。她嬌滴滴的說了聲謝謝,紅着小臉兒去洗澡了。當秦東風試圖也跟進去,幫她搓個背,按個摩什麼的,鄭小云卻顯得有些難爲情,委婉地拒絕了。
只不過她在洗澡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故意給秦
東風留空兒,衛生間的門兒居然沒有關。聽着裡邊嘩嘩的水聲,再透過玻璃看看裡邊那條曲線玲瓏的影子,秦東風感覺自己渾身燥熱得不行,急切地想要釋放火力。
有人說愛情有毒,其實真正有毒的是異性的身體。那種毒性便如同一根刺激而又迷人的絲線,牽動着所有人的心絃,令他們日夜思念,樂此不疲。
秦東風練童子功,自小到大都不近女色,在實力飛速提升的同時,也缺失了陰陽調和這一部分。正因爲這種缺失,才導致了他的過分需求。
楊思思情不自禁之下的投懷送抱,聶蕭蕭萬般崇拜之下的主動失-身,則令秦東風領略到女性內在的魅力,整天都沉迷於諸多美眉之間不可自拔。
鄭小云清純可人,溫柔甜蜜,她對秦東風的款款深情引爆了他體內埋藏多年的火山。此時童子功大成的秦東風,居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當鄭小云沐浴完畢,穿着家居服真空出現後,秦東風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渴望,一把抱起她那嬌柔的身體,將她扔到沙發上,自己則狠狠地撲了過去。
面對他的狂野舉動,鄭小云又是嬌羞,又是激動,芳心裡盪漾着一絲別樣的甜蜜。她任着秦東風又摸又吻,肆意枉爲,只到他那罪惡的大手探入她的裙底想要使壞時,鄭小云這纔在他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
聽了這話,秦東風的面色一呆,整個人都變得苦逼了起來。
“好哥哥,你怎麼了嘛,怎麼不繼續了?”
鄭小云晃了晃他的胳膊,俏面上盡是狡黠之色。
“你大姨媽來了,我還怎麼繼續啊?”
聽着她那靈動如鶯的嗓音兒,秦東風捂住了頭。
“那個來了就不能繼續了嗎?真的嗎?”
鄭小云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無辜地問道。
看到她眼神裡隱藏的那絲狡黠,秦東風終於明白她表現得這麼乖巧,這麼溫馴,居然是在故意調侃自己。他眼珠子一轉,頓時計上心來。
“咦,說得有道理,大姨媽來了又怎樣,大不了帶着紅來便是,那種感覺或許更刺激。”秦東風說着,居然真的自顧自的繼續上下其手。
感覺到秦東風的大手鑽入裙底亂動,鄭小云忍不住尖叫起來。她雙手死死護住自己的最後一道,大口呼吸着,身前波瀾起伏。
“小云,你怎麼了,感覺不好嗎?”秦東風故意問道。
“你討厭了,知道人家那個來了還到底亂摸,小心弄你一手血。”鄭小云瞪了他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
“怎麼,那個來了,不能動嗎?”秦東風滿臉無辜。
“當然不能,如果女生在生理期那個,極有可能引發多種疾病,你怎麼連這個也不懂?”鄭小云鼓着紅紅的腮幫子,氣呼呼地說道。
“噢,原來你知道啊,那你剛纔還逗我?”秦東風調侃道。
聽了這話,鄭小云終於明白秦東風這是在以其治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衝着秦東風做個鬼臉兒,轉身逃回房裡,把門給反鎖了起來。
第二天,秦東風纔剛上班,南宮紅月便把他叫到了辦公室。
看到秦東風拎起自己的水杯哧溜哧溜地喝水,面上依然是那副風清雲淡的樣子。她雙手捧着香腮,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顯得有些空洞。
按李飛魚所說的十日之期,後天便是省經濟峰會的約談期限了,可秦東風卻並沒有就此事做什麼準備,這令南宮紅月感覺有些心裡沒底。
“我想訂明天的機票,你看行嗎?”南宮紅月問道。
“噢,你說的是參加約談的事情吧,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對對,訂好機票,再準備一些公共場合穿的正裝,我們明天出發。”秦東風沒心沒肺地說道。
聽了這話,南宮紅月秀眉微皺,感覺他的態度也太兒戲了些。
“放心吧,小場面而已,比這大得多的場面我都應付得來,撒撒水了。”秦東風一口將杯中水喝乾,放下水杯一搖三晃地走了出去。
明天就要走了,有些事情需要安排一下,還得和鄭小云告個別。
來到保衛科門前,只見張一坐在躺椅上曬太陽,大飛等幾人圍着他在那裡說着什麼。至於幾個保安則都一本正經地巡邏看門,態度十分的認真。
張一雖然看起來玩世不恭,但身爲殺手,他的骨子裡透出一股殺機。爲此,無論是大飛他們這些雲幫成員,還是保安科的人,都對他有種深深的懼意。
看到秦東風過來,大飛他們衝他微微點頭,張一則笑嘻嘻地讓開了躺椅。秦東風坐下之後,向他們問道:“你們兩個過來,是有什麼事兒嗎?”
大飛正準備說什麼,張一卻瞪了他一眼,嚇得他噤若寒蟬。
秦東風愣了愣,衝着張一出聲叫道:“去,給老子倒杯茶來。”
張一使個眼色,正準備派人去,秦東風卻再次開口:“我讓你去。”
看到秦東風眼神凌利,張一訕笑之下,轉身顛顛兒的去了。
“說吧,什麼事兒?”秦東風扭頭看向大飛,問道。
面對詢問,大飛咬了咬牙,向秦東風說道:“灰熊大哥的醫藥費欠了三萬多,兩個兄弟家裡出了事兒也都需要錢,更重要的是,聽說幫主的事情之後,幫裡一些老人都心灰意冷,想退出江湖,安心的做些小買賣。”
大飛一口氣把話說完,猛的低下頭去,準備等待秦東風訓斥。
可奇怪的是,秦東風的聲音依舊溫和:“不是說好了,小刀會要賠一百萬醫藥費嗎,灰熊那裡怎麼會欠下錢?那兩個兄弟又是怎麼回事兒?”
“原本說得好好的,可是陳小刀卻突然失蹤了,小刀會其它人又不管這事兒。如此一來,事情便耽擱了下來。”大飛嘆息一聲,有些束手無策。
“失蹤?他陳小刀還能逃到月球上去?”秦東風眯了眯眼睛,發出了一聲冷笑:“答應我的事情,居然也敢爽約,他陳小刀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都怪我無能,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大飛滿面自責。
秦東風搖了搖頭,說道:“不,這不管你的事兒,陳小刀言而無信,我自會找他算帳。呆會兒從我這裡拿點錢,先把灰熊的醫藥費給交了。”
“還有,那兩個兄弟是咋回事兒?”秦東風說完,向大飛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