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莎城堡特雷絲公主的牀前站着一個孤獨的男人,他看着眼前的特雷絲,但卻無法喚醒,她變成了冰人。
沒人知道原因,老奧法利不知道,醫生不知道,唐易也不知道。只是相對老奧法利和醫生來說唐易更能接受眼前的異象,畢竟他見得多了。
突然他的心臟猛地跳動起來,不是普通的跳動,而是在普通跳動之上的那種悸動,那種心要從喉嚨裡跳出來的感覺,那種恨不得要把眼前的美麗公主一口吞進肚子裡的衝動。
炙熱,一種比之前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炙熱的炙熱感,從他身前的黑龍身上波浪一般一波一波傳遞出來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很快他連呼吸都是炙熱的。
“喂,你是誰,在幹什麼!”突然一聲大喝從背後傳來,本來外面來人唐易200米之外就能輕鬆聽到,可是現在他居然毫無察覺,他的眼裡只有牀上美麗的冰人公主,他只想快一點得到他。
不,是立刻得到她,否則他會岩漿爆發,他會瞬間斃命。
隔空打牛!
可憐的託雷奧醫生應聲倒地,再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而唐易這邊已經徹底解放自己爬上了公主的大牀。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公主飛衣服,但就在這時候公主緊閉的眼裡卻出人預料的流出一滴清淚……
唐易整個人都怔在那裡,就好像錄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他炙熱的看着公主的淚水,一滴,只有一滴,那滴淚水順着公主蒼白而美麗的臉頰向下滑去,唐易本能的伸手在她耳邊接住。
冰冷,冰冷刺骨,一滴冰冷刺骨的眼淚。
“呼,我不知道睡了你能不能救你,但是我對你產生了真龍之火,熊熊燃燒,呼,無邊無際。”
“特雷絲,你流淚是拒絕麼?”
可是一滴清淚以後特雷絲又恢復成原來的冰人狀態,不能說話不能睜眼不能動,身體沒有了任何反應,就好像是吃了毒蘋果沉睡在水晶棺之中的白雪公主。
不,特雷絲比白雪公主還要美。
唐易此刻思考不了那麼多,他內心僅剩下的一點理智被特雷絲的一滴清淚激活,不過很快便又沉淪下去!
一個男人一生總要有這麼一次的沉淪,總要有一次的錯誤,總要有一次的禽獸。
之前唐易從未對女人真正的禽獸,可是這一次他完全失控了。
他瘋狂的原始的身子衝下牀將昏死的託雷奧拖了出去,塞進外間的大衣櫃。然後重新回來,反鎖公主寢宮內室的房門。
接着拉上所有窗簾,厚厚的天鵝絨的窗簾。
再接着他甚至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去洗澡,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以往除非像在地下教堂之中那種情況,沒辦法洗澡纔不洗。
否則在華麗的房間裡,他必須要洗,因爲他有潔癖,越來越嚴重的潔癖,已經十分接近變態級別的潔癖。
這一次他沒有,他第二次衝了上去,不再斯文,野獸一般將公主的衣服撕扯的粉碎,然後竟然一口對着人家的脖子咬下去。
見血,放血!
這是他本能的反應,這是他最後的理智。給冰人放血沒幾個人能做到,但是他能,他心裡很清楚。
鮮紅的鮮血順着公主潔白的脖頸一點點流淌下來,流淌在潔白純淨的大牀上。公主的臉色似乎有了一點點好轉,但是仍然全無反應。
唐易的雙目已經野獸般猩紅,呼吸更加急促,見到了血他愈加興奮瑜伽激動,因爲這絕不是他第一次嗜血。
他第一次對女人嗜血是對蒂娜,在蒂娜家裡。區別在於那一次他還沒有經歷太多離奇,他還可以控制住自己,最後跑進衛生間衝了個大大的冷水澡了事。
這一次絕對不行,他連熱水澡都不衝,還衝冷水澡?
他早已不是第一次,他對女人的結構十分了解,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和準備,見血放血之後他立刻發出致命一擊!
冷,刺骨的冰冷。
但是刺骨之中卻有一種異常的溫暖,這溫暖發自唐易自己內心。
這種溫暖是真正人類的溫暖,瞬間變徹底覆蓋了他體內的熊熊烈火和岩漿炙熱,雖然他依舊是一頭失去理智不可控制的野獸。但是他總算又變回了一個人,一個真正的男人。
然後她看到了k,那個她朝思暮想,那個她第一個喜歡上的男人。
那個已經成爲別人丈夫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婚禮沒有邀請她參加,她理解,因爲她的身份過於敏感,而且她根本抽不開身,何況她去參加k的婚禮奧法利親王便會抓住大做文章,對她十分不利。
她只有選擇默默的忍受。
內心有祝福也有一絲痛恨。
她看到男人的第一眼是興奮和緊張,第二眼便是痛苦和驚恐,怎麼可以這樣,她雖然沒有過男人,可是她同樣清楚眼前發生了什麼。
她想張嘴說話,卻說不出來,就在這時候男人的嘴脣已經覆蓋下來,她再一次在巨大的屈辱和矛盾之中昏迷過去……
夕陽西下,夕陽的餘暉照在男人如同雕塑般的身體上,男人身形消瘦而具備極強的力量感,任哪個女人看了都會想着上去摸一把。
男人身上舒服的咖啡色休閒褲,舒服的純白的休閒襯衣,袖子向上挽着,他站在窗前,一邊看着夕陽一邊在抽菸。
煙霧繚繞之中身後潔白大牀上的公主依然在昏睡,本來她應該已經醒來,因爲她的體溫和身體各項指標已經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