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月明秀沒想到,爸爸竟然如此固執。
紅軍叔站出來說話,竟然都不能改變他的初衷。
“我來。”李光明不驕不躁的朝前一步。
氣的月明秀將腦袋轉向一邊。
不知道這樣子,到底是在氣李光明還是在氣自己的爸爸。
聽人答應,林建國兩人,看起來簡直要笑的牙花子都刺咧出來了,“嘿呦這小子還真是傻圈道骨子裡面去了啊,這會兒竟然還真叭叭上趕着朝前要去頂缸了!”
“如此甚好!”陳軍冷笑一聲。
不管幾人怎麼看笑話,李光明的手已經落在了月家老太的手腕上。
極快的,病情已經反饋進了他的腦海當中。
“肺部氧氣正在急速流逝,病因呼吸管道有異物堵塞……治療方案,開喉取物……”
月家老太太的病情,絕對算是比較緊急的。
且給出的治療方法更是讓他想不到。
李光明皺眉,開喉,這可算是一項手術了。
“怎樣,你小子是不是看不出來老太太的病情?是不是情況到現在爲止,已經無力挽回了?我早就說過了,是你害死的老太太,如果不是你,人現在的情況必然不會這樣糟糕!”
“不錯,關於今天這件事情你必須要承擔起主要責任!”
不要臉的兩人,沆瀣一氣,硬是要將莫須有的罪名朝着李光明的身上壓。
“既然左右都是我的不對,那我就動手了!……”李光明眸光一厲,從醫療箱當中取出來一柄看刀片細窄,薄如蟬翼的德式刀片。
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宛若庖丁一般,刀片已經平滑的切開了月家老太太脖頸上的皮膚。
“噗嗤……”
“殺人啦!”月才失聲發出來這樣一聲尖叫。
下一秒就看到從月家老太太的喉管當中,噴射出來大量的血液。
宛如斷開的自來水管一樣。
隨着血液的噴射,周圍不僅有血液腥味,甚至還帶着一種腐臭的味道。
“好你個混賬東西!老太太現在還沒死,你倒是好的很,現在竟然直接動手要人的命!你個好狠的心啊!”
“趕緊快救護車,老太太現在這情況,救護車早來一分鐘是一分鐘,晚了這性命就保不住了!”
林建國和陳軍兩人,分明是導致情況發展成這樣的始作俑者。
但情況發展成這樣,兩人嚎叫的竟然比起來任何人都要厲害。
“你這混賬!”月重暉也沒想到這李光明竟然有這樣大的膽子,對着自己的老母親下這樣的狠手。
面色凌厲的道,“來人把人給我抓起來,竟然敢當衆逞兇,我要把這小子千刀萬剮!”
“爸爸!”月明秀慌了,但李光明剛纔做的事情,讓她現在甚至沒辦法張嘴幫人進行辯駁。
卻見李光明安靜的站在奶奶面前,看着人那噴血的脖頸,竟然衝着她道,“稍安勿躁!”
“你是不是瘋了啊,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嗎?”月明秀真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現在的情緒,她現在已經要氣炸了!
李光明認真地看了一眼月明秀迴應道:“還差一點!”
“是差一點在你小子面前暴斃嗎?你這畜生,這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怎麼能做出來這種事情!”林建國張嘴痛斥。
“你現在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要是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跪在地上給人磕頭道歉之後,等着償命!”
林建國像是個正義的使者,說這話,上手一拳頭朝着李光明腦袋上掄!
猛地橫插進來的一隻手,阻攔了人的動作。
“哪個殺千刀的阻止了我收拾這人渣!”林建國嚷嚷的厲害,轉臉一看竟然是月紅軍,對上那眼睛,嚇得冷汗出了一層!
但卻硬是梗着脖子開口,“您這是想幹什麼?月總管,雖然我知道在月家您的身份無人能擋,但是這小子現在當着所有人的面,做出來對老太太割喉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您難道還要幫人說話?”
陳軍見人面色一沉,兩步上前接茬道,“月總管,雖然我也敬重您的身份,但這不代表您可以是非不分,放任這殺害了月家老太太的兇手不是?”
幾人臉上帶着義憤填膺的表情這麼說着。
月紅軍轉臉,反倒是將目光落在了李光明的身上,沖人問道,“李先生,您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現場人想必沒有任何人,在這一會兒會想着詢問李光明的意見,。
唯獨面前的月紅軍,。
林建國在心中一陣冷笑,這樣詢問,有什麼意義?
人都要死了,他不就不相信,在這種情況下,這人張嘴,還能直接說出來什麼花兒來!
“哼,殺人泄憤,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這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冷笑一聲,陳軍如此說着。
李光明一直在緊盯着人喉管的眼睛,總算是在這一刻看到一個黑色的異常物體,噴射出來之後,才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對人開口,“治病。”
“啊?哈哈哈,李光明現場我是縣醫院的主治醫生,這位更是南城屈指可數的醫學界傑出人物,在我們這兩人面前撒謊,你當我們這些人是傻子是不是?”
陳軍冷淡的瞥了一眼李光明後道:“行了,月總管,相信你看到現在也知道這小子,只不過是在憑空狡辯了,因此,直接動手將人帶走!”
現場的情況是怎樣,衆人都看的清楚。
因此別說是現在的林建國不相信,月紅軍也發出嘆息。
畢竟如果人所作所爲的可信度只要是稍微高那麼一點,他都可以說幫人說兩句話。
但情況卻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