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房間內。
唐小妃坐在唐正雄身旁。
“爺爺,我一定要跟歐陽大少見面嗎?”
“他爺爺歐陽榮跟我共事多年,你們倆又訂了婚約,不管從哪方面說,你都應該跟他見見面。”
“可他的人品很不好。”
“爺爺並不是要逼你跟他結婚,你先跟他接觸一下,要是不滿意,到時候就由爺爺出面,幫你退了這門婚事。”
“謝謝爺爺!”
唐小妃大鬆了口氣。
“對了,你跟那位朋友聯繫了嗎?”唐正雄緊跟着問道。
“剛纔沒聯繫上,我再撥一次。”
唐小妃拿出手機,再次撥出林凡的號碼。
……
桃源村。
夜色靜謐如畫。
勞累了一整天的村民們早已經在家裡休息了。
林凡也是如此。
他利用下午的時間,把家裡債務還清了,也轉了一些錢給妹妹。
唯一遺憾的是,現在天氣太熱,鎮上沒見到賣雞苗的人。
想要擴大雞羣的計劃只能暫時先擱下。
此時他又躺在院子裡的竹椅上,吸收着月精華。
手機沒電了,被他放在房間裡充電,所以沒能接到唐小妃的電話。
等他再睜開眼時,天色已經亮了。
經過一夜的吸收修煉,他感到自己的實力又精進了一點,肚子裡也出現了一小股氣,按照神農傳承裡的說法,這股氣應該就是真元。
睡着覺就能提升實力,神農傳承真厲害。
當然了,他也可以吸收日精華、大地精元和草木精華。
不過,日精華太烈,憑他目前的實力,吸收效果不是很好。
而大地精元和草木精華又是以掠奪大地、草木的生機爲代價,並不是很友好。
只有月夜精華最合適。
吃過早飯後,林凡扛着鋤頭來到屋子後方的山坡處,給這裡的二十幾棵桃樹除草。
之前因爲在開墾荒地,一直沒時間給它們除草。
此時,桃樹上已經掛滿了青色的果子,再過一個多月就能成熟了,不能再拖延。
看着樹上的果子,林凡心中一動。
“要不也給這些桃樹也來點精元,看看能有啥效果?”
按照神農傳承的說法,他所凝鍊出的精元,對動物、植物都有效果。
林凡當即屏氣凝神,調動肚子裡的真元,開始凝鍊精元。
只凝鍊出三滴精元,他就感到頭暈眼花。
“看來,以後還是等到晚上有月光時再凝鍊精元,才能省心省力。”
說着,他將三滴精元分別給了眼前的三棵桃樹……
綠油油的稻田邊,秀花嬸拿着耙子,正在查看水稻的抽穗情況。
忽然,三個高大精壯的男人走了過來。
“大嬸,請問林凡的家在哪?”領頭的一人微笑着問道。
“你們是誰?找小凡有啥事?”看着是生面孔,秀花嬸警覺地反問了一句。
“我們是拍直播的,想找他商量合作的事情。”領頭的男人和顏悅色地道。
“哦,原來是拍直播的。”
村裡的鄉親都知道林凡最近跟唐小妃、李菲菲在拍直播,秀花嬸打消了警惕,指了指東邊那座院落。
“那就是小凡的家。”
“謝謝大嬸。”
道了謝後,三個男人便轉身朝那座院落快步走去。
還沒走出多遠,秀花嬸又在身後叮囑道。
“你們千萬別進院子,他家的公雞會啄人,可兇了,一定要在院外喊他出來!”
“知道了!”領頭的男人轉過頭,淡淡地應了一句。
緊跟着他又冷笑着嘀咕道,“連公雞都怕,這幫泥腿子真是膽小如鼠啊!”
“哈哈哈!”
另外兩人也不屑地笑了起來。
他們很快就來到林凡的院外。
領頭的男人從兜裡拿出一支裝滿麻醉藥的針筒。
“等他出來後,別說任何廢話,你們直接上前架住他,我再給他打一針,唐總交待的事兒就辦妥了!”
“明白!”
“明白!”
領頭的男人將針筒攏在手心,帶着兩名同夥,走進院中。
他清了清嗓門,剛準備喊林凡時。
左側的雞窩裡忽然飛出一隻大公雞。
大公雞尖嘴朝前,速度飛快,轉眼間就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啄了一下。
帆布褲子頓時被啄破,皮也破了,流出鮮血。
“哎喲!”
男人慘叫了一聲,勃然大怒。
一隻扁毛畜牲竟然敢啄破他的皮,找死啊!
“快抓住它,擰斷它的脖子,中午烤着吃!”
另外兩人點點頭,從左右兩側包抄過去。
他們雖然沒將這隻公雞放在眼裡,但仍然感到些許驚訝。
這隻公雞羽毛鮮豔,高大雄壯,特別是它的嘴巴和爪子,比一般的公雞更鋒利。
領頭的男人也從中間逼上前。
三人呈品字型,迅速朝大公雞撲去。
原以爲勝券在握,可沒想到公雞竟然原地飛起兩米多高,在其中一人的腦門上狠狠啄了一下,又在他的胳膊上抓了兩下。
“啊!”
那個男人疼得大叫起來。
“閉嘴!要是驚跑了林凡,我非扒了你皮!”領頭的男人怒喝道。
那個男人面色一變,不敢再喊了。
他強忍着疼痛,帶着怒火,不顧一切地撲向公雞。
領頭男人和另一名同夥也加大了力氣衝上前。
他們三個大男人要是連一隻公雞都對付不了,哪還有臉繼續在唐家混?
在他們不顧一切的圍捕下,公雞開始落入下風。
眼看着就要被抓住時,它朝左側叫了一聲。
雞窩裡頓時飛出四隻母雞。
這些母雞也是尖嘴朝前,兇猛地撲了過來。
“臥槽!他家的母雞咋也這麼兇猛……哎喲!”
“頭兒,他……他家的雞都成精了,僅靠我們三人頂不住啊!”
“快……快撤!”
不一會兒,三個壯實的男人就在五隻雞的猛啄下狼狽逃出院子。
只過了五六分鐘的時間,秀花嬸再次見到三個男人。
不過,此時這三人卻是捂着鮮血淋漓的腦門和胳膊,狼狽逃竄。
“剛纔不是提醒過你們了,咋還被啄成這副模樣?”她不可思議地道。
“臭娘們,你只提醒我們他家公雞會啄人,卻沒說他家的母雞也會啄人!”領頭的男人捂着腦門,轉過頭,大罵道。
“母雞也啄人……哎!你咋罵人呢?”秀花嬸臉色一沉,叉起腰桿。
可那三個男人只罵了一句就狼狽地逃走了,根本沒多理她。
林凡的桃園距離屋子足有兩百多米遠,他又在樹蔭底下閉目養神了一會兒,所以沒聽到院子裡的打鬥聲。
等他回來時,院子裡落下的雞毛都被山風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