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文?”張見有些驚訝,跟自己一同被帶進審訊室的,還有柳詩文。
聽着張見的話,柳詩文無奈的一笑,隨即便說着:“看來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柳詩文說着,那面前的黃茜也開始說着,就在稍早些的時候,那柳氏集團被遭到起訴。
至於起訴的理由,便是梁氏酒莊中毒。
張見微微皺眉,難道是昨天加急送過去的訂單?但是也不太可能啊,那葡萄酒可是要經過發酵的,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出酒。
“是之前的貨。”柳詩文也看出來了張見眼神之中的困惑,便對其解釋着,這樣一來,張見就更不明白了,要知道那酒莊裡的酒已經是二次加工了,跟他們又會有什麼關係呢?
對於張見的問題,黃茜給了他答案,根據梁祝安給的資料來看,那地窖沒有任何人進去過,唯一進去的也就是梁祝安,正是因爲這一點,黃茜他們也只能是從原料開始查起。
而剛好,這最新的一批抽樣結果就是那加急送過的葡萄,從裡面發現了葡萄的表面之上有着一層致命的毒藥,正是因爲這一點,柳詩文跟張見會被抓進來。
知道了來龍去脈之後,張見也有些無語,沒想到竟然會是出在這裡,不過那柳氏集團的實驗室沒有檢測出來葡萄上的問題嗎?
柳詩文搖了搖頭,並沒有查出來,也就是說,那批葡萄很有可能是在運輸的過程之中出事的。
不過就在黃茜他們想要去找那運輸司機的時候,也已經來不及了,那司機早就找不到了。
柳詩文跟張見現在也是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清白了。
“這個時候,我是不是可以找律師了啊?”張見看着黃茜,後者也點着頭,現在的柳氏集團是被起訴的狀態,張見自然是可以找律師爲自己辯護的,不過柳氏集團應該是配有更加專業的纔是。
剛準備攔住張見,柳詩文就想到了什麼,或許找一個外聘的律師會更加的穩一些,畢竟公司內部的律師會引起來懷疑猜測。
王茹娜本來是打算好好的休息的,奈何那張見的電話打了進來。還未等自己開口,那張見便撂下一句話說着:“有一個大活,來不來?”來不及反應,王茹娜直接答應了,她雖然很累,但也很缺錢,而這面前的張見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於是乎,在來之前,王茹娜都是有些好奇的,這大活是什麼樣子的。
當看到了那會議室之中的柳詩文後,這王茹娜愣住了,該不會是哪個案子吧?
早些時候,王茹娜聽同事說過,似乎是自己的上司拿到了一個不錯的案子,兩個上市企業之間的對抗,似乎是一家對另一家投毒了。
這件事對於王茹娜來說,還是第一次聽到,也只能是說着那柳氏集團太厲害了,竟然做出來投毒的事情。
只不過在看到了會議室之中的狀況,王茹娜現在只想後退,但現實告訴她,已經是不可能了。
“怎麼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這可是個大活啊!”張見在一旁說着,那王茹娜搖着頭,說着自己情願沒有答應。
柳詩文皺眉,隨即便說着:“王律師是嗎?我聽張見說到了你,便想着試試,沒想到張見口中的職業律師,現在也會打退堂鼓?”
面對着柳詩文的激將法,這王茹娜自然是不會上當,而是極其冷靜的說着:“這件事我們事務所已經援助了梁氏酒莊,我的立場有些爲難。”王茹娜說完,這面前的柳詩文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狀況。
“不過,你的話還是提醒我了,我可以幫助你們,反正對於我們事務所來說,都是賺錢的。”說完,柳詩文便找凳子坐下來了。
柳詩文開始說着眼下的情況,王茹娜一一記載下來,隨後便給自己的上司打了個電話。
“什麼!你要接柳氏集團?”這事務所的老闆袁青有些驚訝的說着,雖然並沒有規矩說明不可以,但這樣子的做法,多少是有些會對雙方不公平的。
王茹娜也明白袁青的顧慮,便對其說着:“放心吧,我已經想好了,我們都是賺錢,爲什麼不接呢?而且,不管是誰贏了,對於事務所都是一件好事。”
袁青沉思了一會,倒也是這麼個道理,他能出面,也是因爲看中了這件事的社會性質,只要能打贏官司,不管是那一方,都代表着事務所的成功,不過身爲老闆,袁青還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盤的。
“既然這樣,你就帶着他們來公司會議室吧,我們先簡單的開個見面會議。”說完,袁青便開始準備去了、
王茹娜收拾好東西,便帶着柳詩文跟張見回了事務所,這事務所也早就開始傳播開來了,上司跟下屬之間的鬥爭,很明顯是袁青贏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茹娜可是有名的鐵面無私,就算是袁青老大,想要跟她打官司也是需要準備的。”這下面的員工開始閒聊着,王茹娜已經帶着兩人進來了。
會議室之中,梁祝安也有些沒想到會出現這麼戲劇化的一幕,對着那袁青說着:“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給我搞砸了!”
面對着梁祝安的警告,袁青自然是明白的,隨即便說着:“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辦的,這件事我也是勢在必得。”
說完,那王茹娜就推門進來了,柳詩文的臉上依舊是黑着,這梁祝安竟然敢給他們挖坑。
梁祝安一看到張見也有些好奇,這小子怎麼也過來了?
“人都到齊了,我們就來看看吧,被告一方,柳氏集團以及水果供應商張見。”袁青一說完,那梁祝安愣住了,張見是水果供應商?
這小子不是孫有爲的徒弟嗎?怎麼還是水果供應商了?這一來,梁祝安心裡也有些不好受,王治跟孫有爲兩個人自己算是得罪了啊。
“我方不承認投毒。”王茹娜斬釘截鐵的說着,那袁青只是冷冷一笑,無奈的說着:“那麼也就沒有商議的地步了,咱們只能是法庭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