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見已經出門了,那馬文麗快速的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出去了,張順良看了一眼,便好奇的問着要去哪。
“爸,我去一趟鎮上,之前跟人約好了要去拿定好衣服。”馬文麗這般的說着,之前也確實是跟張見說過,要給置辦幾件新衣服了,便讓馬文麗去準備了。
張順良點了點頭,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馬文麗快速的出門,直接往村西頭走去了,路上也跟人有說有笑的,直到走過了鏈接着的小石橋後,放慢了腳步。
“快,我在這裡!”王賴子從那山坡上下來,臉上對着笑容,他已經提前看過了,那馬家村還沒有辦法過去,這路上根本沒有人。
馬文麗嬌羞的一笑,隨即便說着:“這兩天張見都不在家。”一聽到這裡,王賴子眼神一變,浪蕩的說着:“昨天晚上看來你還是沒夠啊!”那馬文麗更是扭捏了一下,王賴子剛準備上手,一個人影快速的閃出來。
“你個賤人!果然被我抓到了!”馬文濤的聲音出現,馬文麗跟王賴子都嚇了一跳,顯然是沒有想到馬文濤會在這裡。
馬文麗尖叫了一聲,快速的躲到了王賴子身後,那王賴子看着面前的馬文濤,其臉上出現了一抹緊張。
“馬文麗,你還真是一個浪蹄子啊,要是被張見知道,你就等着被踢走吧!”馬文濤啐了一口唾沫,這面前的馬文麗也已經反應了過來,對着馬文濤嘲諷着:“行了吧,就你?忘記之前的事情了嗎?現在還跟我在這裡鬧騰。”
這般的說着,那馬文濤也開始出現了些許的不耐煩,但還是強忍了下去,再看向那王賴子的時候,眼神之中更是嫌棄。
“昨天晚上跟蹤我的就是你?!”馬文麗想起來了之前張見說過的事情,那晚上跟蹤自己的人就是這馬文濤了。
不過馬文濤是怎麼從馬家村裡出來的呢?
這一點多少還是讓馬文麗有些好奇的,馬文濤看向了馬文麗,似乎是明白了其腦海中的想法,便對其說着;“我就沒有回去,你知道我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從那廢舊的工廠出來的嗎?”馬文濤有些瘋癲的說着。
馬文麗從其臉上就能看出來,馬文濤的臉上出現了疤痕,袖口處也有一處燒灼的痕跡,這樣一想,肯定是那文哥對其動手了。
“文麗,我們是一家人,我們好好的談談吧。”馬文濤看着馬文麗,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精明。
張見來到了鎮子上,之前自己在首飾店見過馬文麗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雖然之後說是馬文現,但是自己總是有些放心不下,還是要問一下才行。
一進這珠寶店的大門,那櫃員便過來問着是否有什麼幫助。
將手中的盒子拿出來,櫃員一愣,便有些不確定的看着張見,這是想要來退貨?張見將來意說了出來,這是自己姐姐的,本來跟自己姐夫要結婚了,不過兩人現在鬧掰了,所以想要問問能不能退貨。
張見說到了這裡,面前的櫃員露出一個爲難的表情,看着那款式,似乎也想起來了這似乎是不久之前賣給一對男女的。
“抱歉,沒有小票的話,我們也無能爲力。”櫃員這般的說着,那面前的張見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張見便對着櫃員說着:“或許,這裡有留下當時的票根嗎?”這首飾店也會留下一部分的收據,不過僅僅是用來出示的。
張見看着那收據之上的名字,眼神也逐漸的困惑起來,不是馬文現,而是王龍,這不就是王賴子的名字嗎?
意識到了什麼,張見便點着頭離開了首飾店,看起來已經找到了那馬文麗私自約會的人了啊。
不過張見有些搞不明白,這兩人是從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呢?
馬文麗已經回到家裡了,那張順良已經午休了,看着手中的銀行卡,自己一直以來都在援助馬文濤,但沒想到最後還是會變成這個結果啊。
回到不久之前,那馬文麗三人正在小土坡後商量着什麼。
“現在我手上可是有着你的把柄,我勸你還是跟我好好合作的好啊!”馬文濤笑說着,自己早就已經想好了一個計劃,本來是想要來找馬文麗師徒說服她的,但是昨天晚上,自己親眼見到了那馬文麗從一個陌生房子裡走出來,心中也似乎明白了什麼。
聽着馬文濤的計劃,馬文麗整個人都有些驚訝,這馬文濤是認真的?
一旁聽着的王賴子都有些驚訝,這男人莫不是瘋了?
在感受到了兩人疑惑的眼神之後,馬文濤冷哼了一聲道:“你們真以爲一直這麼下去就能不被發現?我就問你們,那張見手中有多少錢你們就不好奇嗎?現在可是有機會帶着這些錢遠走高飛的啊!”
馬文濤的話觸動了兩人,馬文麗正是扛不住寂寞纔會找到王賴子,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這王賴子就是懶點,其餘都不錯,比那張見好多了。
這般的一來,自己可是有了一個絕妙的機會,只要這件事做的天衣無縫,就能離開河裡,去過上好日子了。
心中思索了一會,馬文麗也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答應了面前的馬文濤。
剛好這兩天張見都不在,馬文麗可以準備一下。
張見一直窩在療養院裡,那孫有爲看着那小子拿出來的方子,多多少少也有些驚訝,這小子倒是想的挺細的,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小子,晚上我要去朋友一個局,你可以一起來看看。”孫有爲這般的說着,張見也點着頭,剛好可以晚回去了。
那孫有爲所說的局是一個宴會,倒都是附近社區裡的人舉辦的,邀請孫有爲過去也是想要幫他們看看。
這社區裡面包括了醫院住宅餐飲和律所,大都是一些普通人,張見也比較自在,在這裡,張見也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之前在種子店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