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女士這邊怎麼說也沒人發現張見的存在,被身邊的護士安慰了一會之後,蔣女士站在窗前,那小子是怎麼做到的?
張見來到了療養院之外,那蔣女士還真是危險啊,現在看來小小這個女人也是靠不住的,本以爲這件事會跟自己想的一樣簡單,但今天在見到了蔣女士之後,也明白了事情的複雜,看起來蔣女士似乎還有別的想法啊。
司馬行聽到張見要見自己的時候,心中也是有些驚訝的,這小子是不是遇到什麼困境了,還是說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呢?
“這件事也不怪你,我也知道自己出的題有些難了,司馬昱那小子也被我給慣壞了。”司馬行說着,張見卻是一臉迷惑的看着他,被張見這麼盯着,司馬行有些謹慎的問着張見不是來跟自己說放棄的嗎?
“要是您這麼認爲的話,可就想錯了,我來這裡不過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一下您。”張見嚴肅的說着,司馬行尷尬一笑,便做下身子來問着他想要問什麼、
張見一坐下之後,也開始問着關於司馬行當年爲什麼要打蔣女士。
話一說出口,那司馬行就愣住了,這小子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對於司馬行眼神之中的困惑,張見也說着自己很清醒,就是想要知道一點當時的內幕。
“誰告訴你的!”司馬行警惕的問着,張見則是說着自己打聽過來的,司馬行嘆了口氣,這件事也是他心中的一個結,如果當時自己能控制住的話,也不會給司馬昱留下那麼大的創傷了了。
司馬行嘆了口氣,當年的事情其實並不是跟大家所傳的一樣,而是蔣女士當時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自己是實在忍不住才動了手。
“大逆不道?”張見有些困惑,這個用詞是不是太嚴肅了一些啊,司馬行搖着頭,當時的蔣女士想要用自己兒子的命去換錢。
當時的司馬行正欠着一筆鉅款,每天都有人上門要債,而蔣女士終究是忍受不了那種日子,想要利用自己的孩子賺錢,只不過事情暴露,年輕氣盛的司馬行忍不住動了手,剛好被放學回來的司馬昱看見了,從此便在其心中留下心結。
“要是這樣的話,你爲什麼不跟他解釋呢?”張見好奇的問着,這種情況完全可以解釋清楚的啊。
司馬行搖着頭,說着張見不懂,他不能體會那種痛苦,一方面是自己的母親,一方面是自己的父親,他不想孩子來做這個選擇,也只能是讓自己繼續當一個罪人。
“那蔣女士後來爲什麼會去了療養院呢?”張見問着,司馬行看着他,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警惕,質問着張見都知道了些什麼。
張見看着桌面上的照片,說着自己昨天晚上去了一趟療養院跟蔣女士聊了一下,聽完了張見的話,司馬行立刻站起身來,張見也知道,那時司馬行的軟肋,自己主動的觸碰就是在挑釁他的存在。
“我也不過是按照您的要求去完成任務就是了,司馬先生,您夫人可是有着很大的惡意啊,甚至都想要跟我聯手來對付你,而你還這般的保護着她,我該說你癡情呢,還是說她厲害呢?”張見的眼神刺穿了司馬行的身體,其內心之中的小秘密被看穿。
蔣女士沒有絲毫的病痛卻被困在了療養院之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也只有那司馬行了,並且經過張見的觀察,療養院也只有蔣女士一人,很明顯是在困住她。
“我那是在保護她!”司馬行說着,張見點着頭,果然如此,然而司馬行想要保護的人卻在想着如何拉他下水。
張見看向了司馬行,現在這司馬行卸掉了善良的面具倒是更真實了。
“這件事我不需要你了,我可以給你鑰匙,你立刻離開這裡!”司馬行說着,便準備去開一旁的保險箱,張見則是搖着頭,說着自己已經答應了司馬行就一定要做到,況且這麼拿到的鑰匙自己心裡也覺得不踏實啊。
司馬行也警告着張見要是再找下去了,自己也要出手了。
“司馬行先生,你覺得我能輕易的出入安保森嚴的療養院,還會怕你的干涉嗎?”張見露出一個笑容,想來現在也是時候了。
就在司馬行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那秘書也跑進來說着外面出事了。
“出事了?”司馬行着急的出來看着,新聞正在播報着市面上出現了一種特殊的水果,個大飽滿,引起了不少市民的追捧。
電視上,一些市民的採訪出現,她們甘心花平常價格兩三倍的錢來買精品水果,張見悠閒的走出來,手機上的信息也在不斷的涮新。
看來自己這筆生意做的不虧啊。
看着張見的樣子,司馬行似乎明白了什麼質問着他做了什麼,這些水果是不是張見搞得鬼?
“司馬先生,我不過是給南部區域的市民們嘗一嘗來自外界的靈植就是了,你看市民們願意,我也賺錢了,這不是兩全其美的辦法嗎?”張見說完,那區域長握緊了拳頭,張見也提前調查過了,整個南部區域的水果都是特供的。
也是那司馬行好心,想要救急一下週圍的村子,便高價收購水果並低價供給市區,自己什麼都沒賺着,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造福南部的人,但是現在張見的出現可就完全的擾亂了市場,周圍幾個村子不僅要沒了收入,現在自己手中還有不少的水果要砸了。
“你小子,還真是厲害啊!”司馬行說着,張見一笑,便迴應着司馬行可是個大好人,總不會要對付我這麼一個小企業吧?我可是好不容易纔站住了腳,司馬行就主動的來對付,傳出去的話,也是有些不好聽的啊。
張見抓住了司馬行的軟肋,那司馬行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說着自己明白怎麼做了。
“那麼在此之前,南部的鑰匙就先拜託您幫我保管了!”張見留下一個笑容離開了,司馬行的眼神之中帶着些許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