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見回到家裡,那張順良跟黃淑芬已經吃完飯了,張見便去休息了,張順良對於那梨花嬸家的事也是知道的,這張悅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就這麼沒有了清白,也是可憐的孩子啊。
黃淑芬聽到了這裡,就有些皺眉隨即說着:“你怎麼知道那孩子就可憐了,你不是說了嗎,那張悅也給那男人求情了,就是說明兩人是認識的,我猜八成是那梨花不同意,這張悅跟那男孩一商議,就準備生米煮成熟飯。”
經過黃淑芬的一提醒,這張順良倒也是覺得有些正確,不過這做法還真是犧牲了不少啊。
“那梨花的心思多着呢,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瞄準了張見了。”黃淑芬說着,便也靠在窗戶邊上曬着太陽了。
張見躺在牀上,那柳詩文的電話也打進來了。
“柳總,又出什麼事情了嗎?”張見緊張兮兮的問着,柳詩文搖了搖頭,說着沒事,就是這梁氏酒莊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自己也收到了一個邀請,是王治發起的,也邀請了張見,就想着讓柳詩文帶過去。
王治的邀請張見自然是要去的,那柳詩文便跟張見約定好時間。
晚上的時候,張見在村口看着柳詩文,其身穿一身黑色晚禮服,副駕駛上還有一身西裝。
“給你準備的,今晚上有個賭石會,那王治特意讓我來找你過去的。”柳詩文開着車解釋着,張見之前也聽說過這賭石,就是在破石頭裡找玉石就是了。
不夠自己對於這些可是一竅不通的,王治叫上自己也不會有什麼收穫的,這般的想着,柳詩文已經帶着張見來到了會場。
這會場是在那聽風酒樓的一樓,這裡被王治包下來了,不少有錢人都開始看着桌子上大大小小的原石,運氣好就能在裡面開出來不少錢。
張見跟柳詩文這兩個外行只能是隨着王治的身影看着了。
“柳總,張見,好久不見了啊。”王治過來打着招呼,那柳詩文笑了笑,張見便說着:“王老闆,你這賭石會真是熱鬧啊。”張見笑說着,那王治自然是高興的,隨即便說着;“這可是我準備了很長時間的,你們有興趣就到處逛一逛吧。”
王治也沒有多挽留,就放任張見跟柳詩文兩人隨便了。
柳詩文看着張見笑說着:“怎麼樣,要不要來試試?”面對着柳詩文的提議,張見搖了搖頭,自己還真沒有那麼多錢去做這個。
“哼,連賭石都害怕,你還真是愧對這位小姐的美貌啊!”此時,兩人的身後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張見跟柳詩文看過去,這人是徐華,一個房地產老闆的孩子,也就是典型的富二代。
只見這徐華來到了柳詩文的面前,裝作低沉的聲音說着:“這位小姐是否有幸聊一聊,看起來你對於賭石也很有興趣啊!”徐華說着,那柳詩文尷尬的一笑,這人還真是給自己一種討厭的感覺啊。
張見看着徐華,笑說着:“看起來這位少爺對於賭石很有信心啊?”張見的語氣之中帶着些許的嘲諷,這徐華自然是忍受不了的,便也開口說道:“那是自然,本少爺玩過的石頭,比你吃過的鹽還多!”;
說完,這徐華還不忘多加了一句:“你這種什麼都不敢做的男人,還真是窩囊啊!”隨後便是一陣嘲諷,張見並沒有生氣,而是一場鎮定的發出邀請,既然這面前的虛化這麼有信心,自己就跟他比試一下好了。
這比試的方法,自然就是賭石,一人選擇一塊,到時候誰的成品更好,誰就是贏家。
“你還能買得起原石?看不出來啊,你這種男人還真是愛出風頭。”徐華高傲的說着,隨後便也應允了下來。
柳詩文看着那徐華離開,便對着張見說着:“不是說不賭的嗎?就被這小子一激就上鉤了?”張見搖着頭,自己是要給這小子上一課,至於上的辦法,張見找到了自己的“教材”農政之書。
雖然自己是感知不到什麼金銀財寶,也沒有什麼透視眼,但是自己對於一些特殊的氣息還是能感知到的。
比如這周圍的火氣,都是來自那燈光之中的,至於這些原石的身上,都帶有些許的水汽,而張見能感覺到他們,也就是說那一塊石頭上的水汽越嚴重,自己中獎的概率也就越高。
張見故作玄虛的伸出手來,劉詩雯在其身後看着,她也想要看看,張見能拿出來什麼樣子的原石。
藉助水汽的幫助,張見也終於是找到一個令自己滿意的存在了,這塊石頭上下被充盈的水汽包裹,想來是個不錯的。
至於徐華這邊也已經挑選結束了,一直在看着張見的動作,那張見挑石頭的樣子,還真是個新手啊,自己這一下子就是完勝了。
“小子,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就這麼一塊毛石,你什麼都別想拿出來。”徐華嘲諷着,張見倒是並不在意,只是自信的說着:“那也要切開看看才知道。”說着,兩人便去了那切割機前。
這兩人的比試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畢竟賭石會上就是要競爭纔有趣的,王治看着兩人,心中也愛思索着張見竟然還會挑選玉石?
那切割師看着徐華,好奇的問着:“你打算怎麼切割呢?是一點點打磨還是一刀切?”徐華自信的說着一刀切,自己可不想浪費時間。
那切割師傅也是個迅速的,一刀落下,這石頭裡面的翠綠出現,不少人都有些驚訝,這料子成色不錯,就是這麼一刀切開了有些可惜。
“怎麼樣小子,現在認輸真的還來得及,要是你等會什麼都沒開出來,可就丟人了啊.”徐華神氣的看了一眼,自己這石頭裡的可是翠玉,足夠甩不少於玉器好幾條街了,這張見還是個新手,怎麼可能會被他賭到?
這般的想着,張見也笑了一聲,這自己的石頭都還沒有切割呢,一切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