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冠點燃了孔明燈和煙花,那絢爛的、五彩斑斕的,是他對她一直以來的愛意。煙花雖美,轉瞬即逝。“你不要怕,我心裡的煙火時刻爲你點燃,你隨時想看,我就隨時爲你綻放。姐姐,你要是不想我是明星,給不了你安全感,咱們就不回去了,明天就走。你要是想回去,我就換個工作,一輩子都陪着你!好不好?” 閃亮璀璨的煙火配着星光,是個女人都會感動吧! “傻瓜,我養你啊。” 周星馳的經典臺詞,雖然不是什麼動人的情話,但有着一句已經足夠了。
“小馬鹿,狗糧端好了麼?” “棠哥,你這麼說,我不懂。”
“對了,你找它們來,是爲了把圖送出去麼?” 該到說正事的時候了!英蒂從口袋中亮出了那個言卿給她的信物,英冠已經明白了,原來她已經偷聽到了那晚他們在平湘樓的談話。
“我記得這個東西,但由於一段時間有些人丟失了這個,它的魔力就沒了。不然你也不用費勁吧啦地找那倆夥計,直接就可以把言姐姐召喚過來了。”英冠清楚地說到。
“召喚?你以爲你言姐姐是神龍啊?我當然知道你說的這些,自從你說的魔力沒了,它好像就一點光澤沒了。”英蒂認真地說着,卻沒在意英冠圈在她腰上的手。看來他的小算盤打得很久了。
她把她精心畫好的錦巷城防圖放在了棠三採的背囊中,將言卿給的信物掛在了小馬鹿的脖子上,希望這個小東西可以保佑它們。
天色已晚,可它們卻執意趁着夜黑風高趕路。英蒂還沒說話,英冠反應極快馬上接話:“那什麼,天黑走也挺好,省的被人跟蹤……”話還沒說完,英蒂就瞪了他一眼,英冠使出了紅肆傾的招牌賤賤笑,呲牙眯眼小求饒,內心卻說着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哼哼!
“既然已經盤算好了,就不能再更改了。省得夜長夢多。”棠三採肯定回答,帶上小馬鹿準備啓程。
“一定要先去拜謝桃莊主,畢竟人家肯幫忙。然後就去平湘樓把這信物和城防圖交給她央央老闆。一定要保重自己,別擔心我。” 英蒂語重心長地告別它們兩個,她最親最近的靈獸兄弟。可她的心情真的糟透了,因爲她覺得這是最後一次見它們了。深深地擁抱了它們,把它們從偏門送了出去。
目送它們的背影,她有些於心不忍,如果有離開的那一天,她真希望把它們都帶走。
“事都辦完了,該我了吧?”“嗯?”還在疑惑中的英蒂一陣天旋地轉,英冠居然把她扛了起來,掛在了背上。
“喂,今天又給你好臉了吧?放我下來。” “老實點!聽話的女人才不會太痛哦!嘿嘿!”英冠臉上露出了蓄謀已久的點心終於要到手的滿足感。
“我是你姐姐,你這麼做是亂輪。”粉拳猶如雨點一樣砸在了英冠的後背。
終於,來到了他的牀上。當英蒂後背真真實實地接觸到牀板的時候,她就早已意識到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她會全心全意地把自己交給一個真心愛着的男人,而不是出賣的自己的肉體去換取那些金錢、地位。
“我先說,我不會,全靠你了。”英蒂緊緊閉着眼睛。
“那就先探討一下好了。”看來他也是第一次。英冠躺在了英蒂的身側。英蒂放下防備的靠他更近。他拿起了她的小手親了一口,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處。好燙……
英冠側過身來,瞧着她的面孔。
“我以爲我這輩子,都不會找到自己的愛人了。”英冠忽然說起了這種簡單的情話。
“那某人還不是找了自己的……言姐姐,來刺激我?嗯?”英蒂故意在言姐姐的這幾個字咬得很重,陰陽怪氣地讓他更想動手了……
“朕與將軍解戰袍……”他的目光凝視在她的衣領處。飽滿的渾圓是他很想到達的上線……下線嘛……一直還未突破,他怕自己突然就不行了……畢竟第一次嘛,石更不起來可就好瞧了。
“芙蓉帳中度春宵。”英蒂咯咯地笑着,誰要做他的將軍,怎麼好好的直男就出櫃了呢?
“來句痛快的,到底來不來?”猴急地英冠不管她後面的答案,直接上手撕扯她的外衣。
“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要給我?”她還真敢穿!空心的都敢過來找他。擺明了就想過來和他……
“我怕你還生我的氣,再說這是我一直想給你的。我們已經有過那麼多次的前戲了,我不想不能離開這裡,還沒有把自己交給你,我的好弟弟。”英蒂抓着他的手,讓他的手緊緊貼在了她的上線。美好的身體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甚至討厭空氣去侵染她的身體。來吧,他等不及了。她是他的夫人,早就該是。
“呃……”第一次!他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他就很喜歡她了。一見鍾情的戲碼不是編造出來的,然而不巧的是那時候他是紅梔。當她要去找夜西烈的時候,他十分痛心,他怎麼就不能留住她?得知她是去臥底的時候,他才稍稍平衡。
“疼,你會不會輕一點……平常柔情似水去哪了?”香汗淋漓,搞得她比生孩子還痛,可他呢?享受地跟個久旱逢甘霖的農民一樣吧?直到她去紅府,他去了雲之巔,他一直擔心自己和她的安危,他怕自己出意外再也見不到她了!他去雲之巔請命讓她來紅傾閣工作,也是爲了自己,爲了自己的私心。當再見面時,他無比激動,不知道她是否期盼着見到自己,不知道她跟他是否有一樣的心緒?
“謝謝你,願意等我從紅梔變回我自己。” 英蒂愣了,居然會有人和她說謝謝?
“說好了,你可是我的爺們了,我不許你有三妻四妾,不許做完就翻臉不認賬了,告訴你我可賴上你了。”
“放心吧,我的小娘子。”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漫山遍野的草莓種在了兩人的身上,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