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這樣的,榮華集團,有意與我們公司合作,你怎麼看?”楊衝直接進入主題,將之前文娜提過的事情簡單的跟謝毅提了下。
“你是說,躋身全國十強,世界五百強的榮華集團?”謝毅有點吃驚的說道。
在他的印象當中,雖然自己公司所準備生產的產品是很不錯,可是就算這樣,那些超級商業集團因該也不會太過於注意吧?更何況還是來進行合作的?
“對啊,正是那個榮華集團,有什麼疑問嗎?”楊沖淡定的說道。
在楊衝的眼裡,全國十強,跟世界五百強在自己的眼裡似乎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畢竟對於這些概念,自己接觸得並不是很多。
“榮華集團的人怎麼會找上我們公司?雖然咱們的產品是非常的好,可是對方似乎沒必要在還沒有打量生產及打入市場前就來合作吧?其中會不會有詐啊?”謝毅深鎖着眉頭,隱隱有着一絲的擔心。
萬一榮華集團真的有什麼動作,以現在‘白起藥業’的規模根本就沒有與對方拼鬥的能力,只會被對方那強大的實力不費吹灰之力給摧毀。這種行業的競爭無論在何時何地都在上演着,並不稀奇。
“放心吧,不會的!”楊衝從靠椅上起身,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走到了謝毅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榮華集團的千金是我朋友,這是她給我的一份有關合作的文件,你看一看吧!”
楊衝將文件遞了過去,自信的笑了笑,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目光。他的目標並不只是讓這‘白起藥業’公司發展起來,而是要讓它成爲藥品市場當中的龍頭老大!
除了藥品行業外,還有美容業也一樣,因爲要知道白起行軍散,不僅能夠有效的恢復傷口,而且還能夠平復傷疤,達到完美無痕去疤的效果,以起到美容的效果。
只需要改一個好聽點的名字,換個包裝,完全就可以成爲一個美容產品來進行推銷。這可是對女性來說最致命的殺傷力了,估計沒有哪個女的不愛美的吧?現在這個社會,有錢的女的是越來越多了,如果不好好的利用一番,那完全就是暴殄天物。
謝毅接過文件後仔細的觀看了起來,臉色一會兒凝重,一會又舒緩,時而驚訝,時而疑惑。大約二十多分鐘後,謝毅最終臉色平靜如古井的合上了文件,重新將文件遞迴了楊衝。
楊衝笑了笑,沒說話,而是仔細的看着謝毅,等待着他的意見。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文件上說的合作事宜,對我們公司來說只有利而無弊,不過有一點很奇怪。”謝毅不解的皺了皺眉頭,望向楊衝。
“你直說無妨!”楊衝信任的看着他,平淡的說道。
“嗯!”謝毅點了點頭,繼續道:“榮華集團這份合作計劃似乎就是在免費的幫助您似的,根本就沒提到自身的收益情況,他們要求的回報竟然只是百分之0.5的股份,這一點很是奇怪,因爲這樣就已經不叫作合作了,合作是互惠互利的,他這樣完全像是-----無償幫助?”
百分之0.5的股份放在那些超級大公司來說,或許非常非常的誘人,可現在這個‘白起藥業’的總資產加起來才兩億左右,而且還沒有上市,一切都存在着很大的風險。所以像榮華集團這樣的大公司怎麼會冒然的選擇進行合作?
這隻有一種解釋了,那就是榮華集團還真的就只是在幫助楊衝,所謂合作只是口頭上說得好聽一點。至於爲什麼幫助,謝毅也基本上猜出了個七八分了,估計跟那榮華集團的千金有關了。
“無償幫助嗎?呵呵!”楊衝古怪的笑了笑,眉目間流轉着令人難以捉摸的奇異色彩,不知道心中正在想寫什麼?
“對了,雖然文件大致上是講將幾間藥廠提供給我們進行開發,不過那些技術人員,以及監督製造,等細節方面並沒有提到,所以這點要注意一下。”謝毅面色依舊十分的平靜,提醒着說道。
“嗯,這點倒是個小問題,不過交給你去辦了,我相信你!”楊衝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後,向謝毅投去完全信任的目光說道。
雖然楊衝在管理公司上面不是非常的在行,但是在怎樣合理的利用手下這方面來說呢,倒還算是一個專家了,不僅不會讓手下的人們反感,反而還會感激他。或許將楊衝放在古代的話,還真有帝王之相。
“嗯,放心吧!”謝毅感激的朝着楊衝點了點頭,堅定的說道:“這些事就交給我去辦吧,我會讓您看到成果的!”
“嗯,我相信你!”楊衝點了點頭,“其他幾間藥業公司有什麼動靜沒?”
“還沒,不過等明天咱們將產品正式推進市場後,因該就會馬上知道了吧?”謝毅答道。
“嗯,這個是必然的,不過咱們倒是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對於產品的宣傳方面一定要做好,無論任何東西都是三分包裝,七分宣傳,只要宣傳做好了,就不怕沒人來買咱們的產品!”楊衝摸了摸鼻子,自信的笑了笑,說道。
“是,我知道!”謝毅說道。
“嗯,那好,那你先去忙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忙完這一陣,我請全公司的兄弟姐妹們吃飯,好好的犒勞一下你們這些功臣才行了!”楊衝微笑着說道。
謝毅沒有說話,而是是感激的向楊衝彎着腰鞠了個躬後,就退出了辦公室。在剛一退出房門的那一剎那,這個不惑之年的男人,眼眶中竟然溼潤了。
※※
處理玩公司上的事後,楊衝重新坐到了老闆椅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給黃猛打去了一個電話。
“黃猛,交代你的事,辦的怎樣了?”一接通電話,楊衝就開門見山的直接說道。
“嗯,一切都在掌握中,有楊少你派來的幫手,就算對方是三頭六臂,我也能把他們一個一個的全都給折了!”黃猛恭敬的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的激動和自信。
楊衝在電話當中聽到那邊非常的嘈雜,似乎正發生一場令人激動不已的事情,只聽到那頭不時傳出一陣陣激烈的喊聲,有激動的,有哀嚎的,有歡呼的,有悲憤的,等等等等。甚至還聽到細微短兵交接時的“嚓哧”聲。
“你現在在幹啥啊?怎麼那麼吵?”楊衝問道。
“噢,我們現在正在跟鐵血十三骷髏的老三‘青鳥’帶來的人在血*拼呢!那娘們還別說,真潑辣,哈哈!”黃猛興奮的笑道。
女的?楊衝聽到黃猛的話後,感到一絲的驚訝,沒想到在那個社團當中還有女的在混,聽黃猛的口氣,似乎這個女的還蠻厲害?
“把那個什麼‘青鳥’給我留住,其他的隨便你們,事後一定要處理乾淨!”楊衝回憶着起《古惑仔》裡面的老大們跟小弟講話時的語氣,對着黃猛紛紛着。
楊衝很好奇一個女的混黑社會是什麼樣的,會不會也跟那什麼洪興十三妹一樣?對此楊衝帶着一絲小小的期待。
“是!”黃猛恭敬的應道,然後只聽到電話中傳出他對小弟吼聲,“少爺有吩咐,把那個婊子給生擒了,其他的全部砍死!!”
“----”楊衝無語。本大爺什麼時候說過要全部看死了啊?造孽啊造孽~~算了,反正人又不是我殺的,隨便他們了。
楊衝又對着黃猛吩咐看幾句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唯恐自己再說幾句什麼話,到了黃猛的嘴裡估計不再是砍人了,或許會演變成砍神了••••••人言可‘畏’啊,楊衝總算是理解了。
•••••
楊衝看了看手錶,小小的吃驚了一下,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就耗去了將近一個小時了,馬上就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昨天答應了舒畫要去她家吃飯的,可千萬不能遲到了。
“喂,你怎麼還在這啊?”電梯口出來後的楊衝,發現那個女的居然還呆在自己的公司,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喝着茶看着報紙。
“喂什麼喂啊,我有名字的好不?本小姐叫柳安,記住了哈!!”柳安放下手中的報紙,從沙發上站立了起來,看着楊衝不滿的說道。
“柳安?不認識,不管你是誰,我現在要走了,你是自己回去呢?還是繼續呆在這個地方?我可不管你晚飯的噢!”楊衝看了看這個叫做柳安的女子,抿了抿嘴說道。
“喂,你真不認識我啊?”柳安衝着準備離去的楊衝喊道。
“我也不叫喂,我姓楊,單名一個衝!”楊衝字正腔圓的說道,語氣很是冷淡。
“噢,洋蔥嘛?我知道,就是南方人炒菜時放的一種配菜嘛!”柳安笑了笑,調侃着。
“隨你便,我走了!”楊衝懶得與他糾纏,邁開着腳步就朝着門外走去。
“喂,噢,楊衝,請等一下!”柳安追了過去。
“什麼事?”
“這是我的名片,還有兩張我演唱會的門票,就在下個星期六,你可以帶你朋友來看我的演唱會噢,今天謝謝你了!”柳安說完後,嫣紅着臉蛋就率先離開了。
“這個女人,唉~~”楊衝無奈的笑了笑,看着名片喃喃的說道:“天龍傳媒?柳安?天龍傳媒•••天龍?•••咦~?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聽到過。”
“算了,不去想了!”楊衝將名片和那兩張演唱會的門票塞入了口袋後,就朝着舒畫家的方向走去了。
對於演唱會,楊衝一直就不怎麼感興趣,以前在電視節目上看春晚的時候,自己都提不起興趣,何況是一個歌手的演唱會。
舒家,不算大但卻非常溫馨的客廳內。
楊衝兄妹二人並排坐在舒父左側的一張長條沙發上,對面坐着舒畫和她的母親正有說有笑的聊着天,時不時的還望一望楊衝他們,眼神中盡是一片關懷,慈愛。
“聽說,文家的人找你咯?”舒越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抿了抿後,向楊衝問道。語氣當中似乎對着文家有着某種芥蒂,不算很友善。
“對啊,乾爹,文家的人是來找過我,不過主要還是爲了我的私事。”楊衝簡明的答道。他知道舒越之所以這麼問,是在擔心他的公司。
自從上次楊衝認了舒家二老爲父母之後,這‘乾爹’的稱呼也十分順溜的喊上口了,而當舒越聽在耳中也是十分的舒服。能有這樣一個有能力的兒子,任誰都非常的高興,何況還有着另外一個準女婿的身份。
“嗯,如果是私事的話就行,但如果是公事,你可一定要謹慎點,那文家可是出了名的狡詐。”舒越一提起文家來,語氣就很不友善,似乎曾經這個文家得罪過他似的。
“嗯,狡詐??”楊衝表示疑惑。自己看文娜那之前率真灑脫的模樣,怎麼看也不像是狡詐的樣子啊?就算是以前那擺着的棺材臉,也頂多就是難以接近而已,怎麼扯也扯不到狡詐這兩個字方面吧?
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女,觀其一個子女的性格行爲就能大概看出其父母親的行事作風,所以楊衝對此抱着一絲的懷疑,不過礙於舒越的臉面,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着而已。
“小梅,這些天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囑咐完楊衝後的舒越,將茶杯放在了坐上,向楊梅問道。
“嗯,舒爹,住得習慣,呵呵!”楊梅天真的笑道。只要是跟哥哥在一起,只要是能夠體會到溫暖的感覺,無論是住在哪裡,哪怕是冰窖,楊梅的心中也會覺得非常的舒服。
這些天楊梅一直就覺得簡直就跟夢境似的,突然有一天自己成了公主,有父母關懷,有哥哥照顧,也有個大姐姐跟自己談心,這一切的一切跟過去完全就是天差地別。所以知道現在,楊梅都覺得是不可思議。
“呵呵,好!住的習慣就好,要是喜歡呀,以後就一直住在這裡了啊!”舒越爽朗的笑道兩聲,習慣性的摸了摸唏噓的鬍渣,說道。
“嗯!”楊梅看了看哥哥楊衝,見他微笑的看着自己,並沒有反對的意思,於是開心的用力點了點頭道。
“哈哈,好的,那咱們一家子就先去吃飯吧!”舒越從沙發上站立起來,開懷大笑着就往側廳的餐桌處走去。
“我早就餓了,只看到你一直在囉嗦,比我這個女人還囉嗦!”坐在舒越邊上的妻子---李絮,也笑着調侃道。
“這•••••哈哈哈哈,好了,什麼都不說了,吃飯吧!”
楊衝兄妹與舒畫一家子其樂融融的聚在了飯桌旁,開動了手中的碗筷••••••
※※
吃過晚飯後的楊衝本想回到自己那個出租房的,可是剛一到門口忽然發現外面已經下氣了磅礴大雨,路面都完全被打溼了,本來相沖是想搭車回去的,可發現這個地方除了那些大院裡的進出的軍車,根本就沒看到一輛的士。
楊衝其實是可以住在舒家的,但是由於家鄉的習慣風俗,只要一旦確立的男女之間雙方的關係之後,在結婚之前雙方都不能夠在對方的家中過夜的,並稱這非常的不吉利,會有噩耗降臨。
楊衝也知道這些都只是迷信,不過這些風俗習慣在他小的時候,爺爺就經常的在他耳旁嘮叨着,爲了尊重爺爺,所以楊衝只能去遵守這些風俗習慣,也把他當作是對至親的一種緬懷之情。
“小衝啊,你看外面都下雨了,還是別走了吧,在着過一夜得了?”舒畫的母親---李絮,從屋內走了出來,手中拿着一把雨傘,來到了楊衝的身邊,輕聲的勸道。
“不了,乾媽,我們那有規矩,在沒成婚之前是不能在雙方家過夜的。”楊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自己何嘗不想在這裡過夜啊,說不定在這過夜還能夠發生一段“奇遇”呢?,可惜啊,爲了顧及規矩,只好暫時忍了。
“那好把,那你路上要小心點啊。”李絮無奈的笑了笑,將手中的雨傘遞了過去。
“嗯,那我走了啊,乾媽。”楊衝結過傘後,就離開了舒府。 Wωω★tt kan★C O
不一會兒,楊衝就步行到了一個空曠的草坪處,由於時間和天氣的原因,在這偌大的一塊空地上,除了楊衝自己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再次逗留,或者路過。
“這鬼天氣,怎麼說變就變!”握着雨傘的楊衝,一邊走着一邊看了看那陰雲滾滾的天氣,抱怨着說道。
可就是這一抱怨,就出事了!
之間那厚積的陰雲中,電蛇涌動,緊接着閃過一道銀光,“轟隆!”一聲,一道肉眼估摸有榕樹粗的雷電頓時就劈在了楊衝不遠處的空曠草坪上,霎時間那澆溼的草坪上燃起了綠色的火焰。
而被那雷電震耳欲聾的巨響給弄得一陣陣耳鳴的楊衝,正吃驚的望着前方,腦海當中一片空白之後,迅速的劃過了一道不易捉摸的靈感。
“雷電••••?雷•••••電?”楊衝閉着雙眼,緊鎖着眉頭,“雷電?雷••••••速度,電••••••光?融合?等於•••••••威力?”
楊衝就在那一道落地雷劈下的一瞬間,也頓時把他的一絲靈感給劈了出來,狀若瘋狂的呆在原地喃喃的囈語着,雙眼微閉,眼皮奇怪的跳動着。
“我知道了!”楊衝換睜開眼,暴喝一聲,面露狂喜之情。
楊衝一步就跨入了草坪的中央,從樹上摘下了一根樹枝後,兀自在那揮舞着。動作時而如閃電般迅速,時而如溪澗的水流,雖然岔道衆多,但最終還是歸入大海,迴歸平靜。而在平靜之下,蘊藏着肉眼難以捕捉到的波濤洶涌。
不之不覺間,楊衝的【四象破坤刀法】在這一刻一舉突破了瓶頸,達到了刀法的第二層,除此之外,在心境上也跨進了一大步,邁入了心法第二層小成圓滿的境界。
“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兩者相併,是爲乾坤!”楊衝似乎並未察覺到自身的變化,依舊在那重複的揮舞着刀法,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竟然只看到一道奇異的白光一閃,整個人便隱於了空中。
“咻!咻!”空曠的草地上看不到任何的人影,只時不時的傳出那快到極致而產生的穿雲裂石般的響聲。
“不夠,不夠,還不夠!!”楊衝一遍遍的練習着刀法,一次次的在心中強烈的不滿着,“不夠,無法達到融合,無法做到兩者相併!這還不夠!!”
僅僅片刻,楊衝的體外就泛出了一層層的黑色物質,額頭也已爬滿了豆大的汗珠,汗珠隨着烏黑的頭髮,揮灑在空中,頃刻間又化爲了蒸汽。
“給我破!!”楊衝的速度再一次加快,空曠的草坪無風自起,迅速的就形成了一股微型颶風,以楊衝爲中心,席捲着周圍的一切,甚至那草皮都被連根給拔起。
“給我破啊!!!!”楊衝再次暴喝一聲,吼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甚至都驚動到了不遠處的一些大院內的居民,紛紛都打開窗門彈出腦袋向楊衝這邊往來,不過在她們的眼中並沒有看到楊衝的身影,而是隻看到了一場奇怪的小型旋風在草坪處‘逗留’,遲遲不可散去。
“轟隆!”
“哧啪!”
楊衝的腦海當中一聲巨響過後,緊接着傳出玻璃破碎的聲音,那股暴虐的小型颶風瞬間散去,那陰霾的天地再次歸於了平靜。
“成了,我終於成了!!”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楊衝正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疲憊的神情當中涌現着一股狂喜之情。
當時楊衝的武技和心法已經突破了自己期待的第二層,於是便想要就此停下,可想法剛一出來,就突然感應到洗筋伐髓的到來,這可了壞了楊衝,爲了不浪費這難得的機會,楊衝再次修煉了起來,以全力去融合着洗筋伐髓帶給自己的力量。或許是他的運氣實在太好,竟然讓楊衝的心法和刀法再次突破,一舉衝到第三層。
可這並沒有結束,芝麻開花節節高,就在楊衝剛一達到第三層的時候,靈感竟然再次涌現,而更加令人感到震驚的是洗筋伐髓也一併提前了,乘着這股勢頭,楊衝索性再次的修煉了起來。
要說一個人真的被老天爺眷顧的話,那就算你呆在家裡的都能夠從天上掉錢到你的懷中來,當時楊衝的那情況只能夠說,是變態得不能夠再變態了。從古至今那些武學天才們窮極一生都極難達到的“乾坤”,竟然被楊衝就這麼給稀裡糊塗的給達到了。
要知道“乾坤”的代名詞那就是‘無敵’,因爲它已經超脫了武學的範疇了,代表的乃是武學的最高境界,象徵的更是至高無上!
已經深度疲憊的楊衝,無力的閉上了雙眼,緊緊的貼近着潮溼的牆壁,疲憊的臉色中呈現出一副似那掌控天下般的神情。如有人在他的身邊的話,定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得那股極其威嚴的氣勢。
“這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楊衝微微閉着雙眼,感受着體內那股強勁的能量,已經無法找到任何的形容詞來描繪現在的心情了,唯有爽字,可以代替所有的一切。
“哈哈哈,二十四倍的力量,本大爺的能力居然翻了整整二十四倍,這太不可思議了!”楊衝靠着牆壁,激動的緊握着雙手,心中異常的興奮。
然而興奮過後的楊衝驟感一陣疲憊,“不行了,實在是太困了,堅持不住了,這一次居然耗費了我如此多的精力,竟然會這麼的疲憊••••”
迷迷糊糊中的楊衝喃語着,然後就在這潮溼陰暗的地方,很快的進入了深度睡眠的狀態,冰冷的雨水都沿着石縫滴在楊衝的臉上,都無法將他給激醒,看來進行這連續幾番的突破,耗去了他太多的精力,纔會如此的極度疲憊。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能夠在一晚上的時間衝到一些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境界,這可謂是比中了幾億大獎還要來得幸運些,或者說已經無法用幸運這個詞來形容了,只能說楊衝就已經代表了幸運,說他是幸運女神的私生子也不妄過。
因爲此刻的楊衝已經站在了頂端,站在了所有武者夢寐以求的頂端,華夏國千年來能爬到到這一頂端也就寥寥數人,但是像楊衝這樣三十未到就到達了這境界的,只有他一人而已,正可謂是前無古人,估計也後無來者了。
•••••
第二天。
昨晚那磅礴大雨時的場景被現在這溫暖和煦的陽光所取代,一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楊衝的臉蛋,將他他剛毅的臉龐刻畫得更加的迷人。
“唔~”經過一整晚休息的楊衝,幽然轉醒,伸了一個大懶腰後,緩緩的張開了雙眼,迎接着新一天的朝陽,一陣眩暈之後,楊衝感覺到自己似乎再次涅槃重生了一般,精氣神十分的飽滿,舉手投足間便能感覺到體內傳出的那股強勁的力量。
“這就是實力嗎?沒想到前些天我還在爲【四象破坤刀法】第二層境界的事而煩惱,現在竟然連同心法一舉突破到了第四層,這•••••簡直就像在做夢!”楊衝喃喃着依舊感到不可思議。
吃驚過後的楊衝,坦然接受了這一切,竟然老天爺覺得對不起自己,要如此的眷顧自己,那也只好欣然接受得了。
“如今以我的實力,方眼天下,估計因該找不出對手了纔對,但還是切勿不能太過於暴露了,畢竟國家機器的能量,也不容小覷!”恢復冷靜後的楊衝,心想着。實力縱然能夠帶來自信,但也要因情況而定。
縱然自己現在的實力在這個高速發展的經濟社會中近乎無敵了,但畢竟一個人的力量始終還是太過於渺小,而且還有着家人存在,所以是絕不會狂妄自大到與國家做對。而且這世界充滿了神秘,有着太多太多的未知,以及爲揭開公諸於世的許多事物•••••
“算了,順其自然吧,要是膽敢有哪些不開眼的人先惹上本大爺的,定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赤裸裸毀滅!!”楊衝自信的握了握拳頭後,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目光,輕聲唸叨。
“劈啪!~”楊衝左右搖了腰有點僵硬的脖頸,從地上站立了起來,頓時傳出一陣炒豆子裡的輕微爆炸身,自己的骨骼似乎又進行了改造了,恐怕現在應該都比鋼筋還要堅硬了。
“唉~昨晚竟然在這破地方睡着了,實在是••••”左右望了一下週圍的環境,楊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後,就立即離開了這個陰暗潮溼的地方,發誓再也不在下雨的時候到外面亂逛了。
※※※
原猛虎幫總部,現今戰獸幫大本營---‘人間皇宮’夜總會。
楊衝自從將戰獸幫建立後,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夜總會,以前總以爲這所謂的夜總會也就是婊子賣娼,淫客嫖妓的地方。
直到楊衝真正進入到這個地方後才知道,以前自己的想法完全是錯誤的,原來夜總會是一羣瘋狂的男女們在舞池中央狂扭動身體,而且除了跳舞之外竟然還有着其他的一些娛樂性的表演,有健康的適合男女老少們看的京劇,也有不健康的,只適合成年人,尤其是男人們觀看的舞蹈節目。同時竟然還開設了餐廳,和酒樓,供人用膳和飲酒。
“看來,本大爺我以前的確是孤陋寡聞了!”楊衝環顧了四周,看着這佔地2萬平方尺,裝修極其豪華耀眼的舞池,心中稍許尷尬的想着。
“您好,歡迎光臨人間皇宮夜總會,請問先生是來用膳的嗎?”楊衝剛踏進夜總會的大門,就有一名穿着興奮性感的黑色亮皮連衣裙的服務員,走向前來問好,眼神儘管裝的非常的真誠,但楊衝還是看出了其中的鄙夷。
因爲現在還是大早上,所以一些娛樂性的活動是不可能進行的,所以就將楊衝認爲是來進行用餐的。而且楊衝在那潮溼的地方睡了一整晚,又沒有換衣服,因此現在的楊衝看起來就跟一個落魄的流浪漢差不多。
若不是當初楊衝跟黃猛強調過員工素質的話,指不定現在就被自己的員工給趕出了屬於自己的地方了。
“不是,我是來找人的,你去把黃猛給我找下來!”楊沖走到一張真皮沙發旁,坐了下去,冷漠的說道。
“找老闆?這個人是誰?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聽口氣好像是!”服務員依舊保持着一副真誠笑容的表情,但其實內心早已在胡亂猜想着了,“還是先通知保安部的比較好!”
私自做了決定的服務員說了聲“請您稍等”後,就立即轉到了一個樓梯口後面,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保安部的號碼。
“喂,是夏哥嗎?這裡來了個說要找老闆的青年男子,他•••••••”略帶緊張的服務員將楊衝的情況如實的反應給了保安部之後,再次換成了一副笑臉出現在了楊衝的面前。
“他來了嗎?”楊衝看到服務員走了過來後,問道。昨天吃完晚飯後的楊衝就接到了黃猛的電話,說已經將‘青鳥’給生擒回了總部,當時楊衝就說今天過來會一會她的,可哪知道昨晚手機被雨給淋壞了,一時間聯繫不上黃猛,所以就只好乾脆來這裡一趟得了。
對於‘青鳥’楊衝還是非常的好奇的,因爲經上次黃猛提到過一次後,就查過了她的資料,得知她不僅是鐵血十三骷髏的‘管事人’之外,而且還有着另外的一個身份,竟然還是學生!這一點可讓楊衝小小的吃驚了一番。
一個女大學生居然不好好讀書,居然去混“黑社會”,哪怕就算是生活所迫,以‘青鳥’的長相也可完全可以充當‘情人’這個職業,怎麼也想不通她會去混“黑社會”,難道是真被《古惑仔》給帶壞了?
楊衝可不相信一個連續兩年都獲得過全額獎學金的女大學生會被一部電影給帶壞了,除非原因只有兩點,第一,就是她從小就是個潛在暴力分子;第二,就是她家人,或者朋友有牽涉到社團,才迫不得已也參加進去。不過無論是哪點,楊衝都非常的好奇。
“我們老闆現在有事,他沒來,我們來招呼也一樣!”就在楊衝詢問服務員的時候,幾個穿着保安服的魁梧大漢們朝着楊衝這走了過來,嚴肅的說道着。
“呵!你們?你認爲你們夠資格嗎?”楊衝看着這四名保安,面帶輕蔑的搖了搖頭,恥笑着說道。
楊衝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上也會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好象從頭到尾都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啊?怎麼就會有人主動找自己麻煩呢?
楊衝疑惑的將視線瞄向了那名性感服務員的臉上,只見她咬着嘴脣,退到了幾名保安的後面,神情緊張的望向自己,頓時就猜到了其中的原因。原來搞來搞去都是因爲自己一句話的原因,纔會將麻煩給惹上。
“看來最近黃猛那小子惹了不少事情,否則也不會因爲自己一句話就能夠引起他員工的密切關注。”楊衝在心中猜想着。
不過就在楊衝猜想這其中緣由的時候,那幾名保安早已是蠢蠢欲動了起來,而當看到他他講話的時候都沒正眼往自己這邊瞧一眼,這可是刺激了他們這幾名身爲男人的自尊心。
“媽的,問你話,你居然敢我們裝逼,一看你就是來故意找茬的,現在命令你馬上離開,否則不要怪我兄弟們出手把你給踹出去啊!”一名像是保安隊長的,板寸頭大漢,走進楊衝幾步後,瞪着他用命令的口吻,囂張的說道。
“噢,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幾個人如何把我給踹出去!”楊衝翹起二郎腿,依舊沒有正眼望他們,不屑的說道。
沒想到這幾名保安還挺囂張的,看來那個黃猛那小子爲圖方便,定然是把幫派的人給直接安排到這間夜總會上崗了。
保安這個職位就相當於是一間企業的門面形象差不多,別人進來消費首先要看的就是‘安全’,怎麼能將他們幾個這樣社會風氣十足,態度又頑劣囂張的人來當保安呢,那顧客的第一印象就會先會從他們的身上感覺到危險,那就不用說消費了,跑都還來不及呢!
“天上人間”夜總會,總經理辦公室。
黃猛靠在舒服的老闆椅上,右手夾着一根‘科伊巴’古巴雪茄愜意的吞雲吐霧着,在身前的桌上還擺放着營養豐富的早餐,此情此景就像是一個久居上位的成功人士在享受着每秒的生活,與幾天前還在幫人拼命砍人的馬仔形象相比,完全就是顛覆了。
而就在黃猛將手中的菸灰輕輕抖進透明的水晶菸灰缸時,忽然“砰!”的一聲,灰褐色的木門被狠狠的給撞開,一名穿着黑色背心的男子衝了進來。
“老闆,不好了,外面出事了!”穿着黑色背心的男子,衝進來後就慌慌張張的說道,神情很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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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此章完結正式進入高潮。
“嗯?這裡不就是我之前陷入的幻境嗎?”正以另外一個角色經歷另外一段人生的棺材,乍然醒了過來,眼神中充滿了驚訝。
而在另外一段人生當中的角色“楊衝”,也在這一刻瞬間灰飛煙滅,恍如之前都是泡沫幻影,只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場夢而已。
驚訝了許久的關纔始終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就好像快要觸碰到答案時,忽然又出現了另外一種可能,讓他很是頭疼。
就在關才爲此頭疼的時候,那個在另外一段“人生”當中出現的“青鳥”,忽然來到了他的身邊,溫柔的看着他的臉,輕輕的用手撫摸了一下。
關才卻很是吃驚自己一點也沒有因爲這“冒犯”的動作而感到彆扭和抗拒,甚至還有一點舒服。
“很頭疼是吧?你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是吧?你又害怕知道自己是誰對吧?”‘青鳥’深情的盯着關才的雙眼,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