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了,楊衝都還不忘臭屁一下噢,看來真的是自戀到一定地步了。怎麼以前沒看出來他這麼自戀呢??
果然,人是會變的啊!!
就在楊衝拍着胸脯,自戀一番的時候!
“楊衝,你在幹什麼!!??”
“啊!?”楊衝一擡頭,立即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那個平常擺着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的文娜。
他怎麼會來這裡呢??
“呃…………你來這裡幹什麼?報案啊?你錢包掉了??”楊衝看着正氣勢洶洶朝着自己快步走來的文娜,感到了一股壓力,嚥了咽口水問道。
想不到真的如歌詞裡說的一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啊!~剛纔威風八面的楊衝,在面對着文娜的時候,居然會有那麼一剎那,表現得很緊張。
“我來幹什麼?你說我是來幹什麼的啊!!”文娜聽到他的疑問之後,突然間就憤怒了起來,指着楊衝的鼻子,氣得直跺腳,甚至於眼眶都溼潤了。
“我···我怎麼知道你來幹什麼的啊?----喂喂喂,別動不動就掉眼淚好不?眼淚這麼不值錢啊,我我·····”
楊衝一看文娜的眼眶都紅了,似乎就要掉下那晶瑩的淚水了,頓時就急了,面對女人的淚水攻勢,一向變現得很硬氣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誰讓本大爺是英雄呢?所以這就是所謂的英雄難過美人關了吧?
不過·····本大爺不喜歡這樣總是個掉眼淚的這種類型的女人誒,要是照這麼下去的話,以後將她給娶回家,那還不天天發生澇災啊??不是夫妻吵架就肯定是因爲看肥皂劇看出的。
“大小姐,出什麼事了嗎??”
只聽到“噌噌噌!”有節奏又快速的腳步聲傳來。楊衝定睛一看,好沒被這個陣勢給嚇死噢!!
只見一支裝備着實槍核彈的部隊衝了過來,二話不說就端起了手中的機槍將自己給瞄準了起來,並且圍得水泄不通。
就好像自己要是稍微做了一點什麼奇怪的舉動,楊衝毫不懷疑那些嚴峻的士兵會真的開槍將自己給射殺在此地。
“這····這不是在拍電影吧?”楊衝的額頭緊張得都冒汗了,可是又不敢去擦拭,看着這些軍人,他感到了一絲的畏懼。
自己是超過了子彈的速度,可那是相對於手槍來說的啊,鬼知道這些機槍的射速是多少?又沒有探視的機會去確認,所以楊衝也就沒有了把握能夠平安無事的走出包圍圈。
“這是你家·····的部隊??”楊衝愣在原地,呆呆的望着那個軍人所喊的大小姐,即文娜,問道。
“呃·····算是吧,準確點說是我爺爺的。”文娜答道,“怎麼?你難道怕了啊??”
文娜皺了皺眉頭,露出一副令人玩味的笑容看着楊衝。此刻的文娜卸去了冰冷的僞裝,露出了原有屬於她的活潑搞怪一面。
霎時間,那些在場的士兵們都看傻了,估計也都是第一次看到他們的大小姐露出這樣的表情吧。不由得對楊衝也報着一絲的猜想,似乎在猜他到底有什麼魔力可以使文娜變成那樣的。
不過文娜的這一可愛的一面也只是一瞬間展露出來的,很快又恢復成了那種冷冰冰的樣子,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誰怕啊!!真是的,我這是尊敬---對!就是尊敬!”一聽是文娜她的語氣,就立即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故作鎮定的說道。
文娜看着楊衝暗暗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就覺得很好笑,越看越覺得楊衝變得可愛了起來。
要是讓楊衝知道她是這麼想,他肯定會說。
“不是吧?本大爺這麼有魅力,這麼帥,哪裡可愛了啊??”
因爲這個悲劇男一直都認爲可愛是屬於幼稚方面的人專屬的一個代名詞。
····
“對了,你家到底是幹什麼了啊??”楊衝問道。
“嗯,不好說,挺複雜的!”
“複雜??”
“對啊??我爸爸經商的,我媽媽是政客,我爺爺是軍人,我叔叔弄石油的,總之很複雜啦!~”
聽到這些話,楊衝只想說,哦賣雷帝嘎嘎!!
這是變態的一家子!!
楊衝怎麼樣也沒有想到文娜一家子人,各個都那麼變態,隨便拖出一個人,都可以到這個城市橫着走的存在。
起初他也就認爲文娜就一個富家小姐而已,家裡頂多也就是有點錢而已,可是現在這陣勢真正把楊衝給震到了。
“沒想到你一家子都那麼變態噢??”楊衝這個粗神經,口無遮攔的說道。
“你說誰變態呢?”文娜,柳眉一橫。
盯着楊衝,舞了舞她那嬌小的拳頭,一副兇悍的模樣。那些士兵也極其的配合,立即就隨着他們大小姐的動作,動作迅速的端了端手中的配槍,瞄準了楊衝,一臉嚴峻的神情。
“誒····別激動,別激動,我變態行了吧??”楊衝急忙說道,表情很是尷尬。
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人在虎口處,不得不暫時從了這個母老虎啊,誰讓她帶來的這些人哥哥都跟那餓了幾百天的‘牲口’似的。
“哼!這還差不多!~”文娜哼道一聲。
右手揮了揮,命令着那羣士兵將手中的槍放了下來。
“呼~~”楊衝假裝稍稍的鬆了一口氣,目的就是讓文娜以爲自己真的害怕她,不過內心到是非常的淡定,“文娜,你說該怎麼處置他??”
楊衝指了指正以一副病貓狀態趴倒在地上的胖豬周濤。
“你還是先說說你吧?你把這警局弄成了這樣,我看你怎麼收場!~”文娜皺了皺眉頭,假裝很是焦慮生氣的說道。
文娜其實早就處理好這件事情了,雖然也花去了不少的功夫,但也還算比較順利,之所以裝出一副焦慮的表情,就是想要楊衝那個木頭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更加的看重自己一些。
“我??我又沒違法,全部經過都是他們先挑釁的,我···只是正當方位嘛!~”楊衝一愣,隨即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
因爲他知道又用正當防衛這個藉口,實在是太不妥當了,畢竟有誰會因爲幾句挑釁的話然後就把這警局大部分警察給弄趴在地上的啊??
這分明就是故意滋事,所以楊衝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辯解了。
“哼,你這個小妞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想故意爲難我是吧??”楊衝不經意瞄到了文娜嘴角露出的笑意,在心中立即猜到了她的想法,於是也就放心了不少。
他也不去拆穿,就等着文娜怎麼去解決這件事,反正自己有着充裕的時間,不怕文娜可以這麼一直裝下去。
“好啦,不嚇你了啦·····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啦,真是的,一點都不好玩!!”嘴中文娜還是先敗下陣來。
這個傢伙,居然一臉的淡定,實在是一點都不好玩,也不知道配合下人家!哼哼!!
“呵呵~”楊衝露出勝利的微笑,“嗯嗯,文娜,謝謝你了啊,呆會我請你下館子,就當是感謝你的這次幫忙!”
“先聲明噢,你是請我下一次館子呢?還是?·····”文娜走進楊衝的面前,望着他的雙眼,問道。
“什麼?”楊衝疑惑的說道。
你這個娘們,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很誘惑嗎?還這麼挑逗本大爺,不知道本大爺還是個處男啊??
楊衝看着文娜那漂亮誘惑的臉蛋,在心中惡狠狠的念道,憋得十分的難受。
“我是問你只請我吃一頓飯啊??”文娜沒好氣的說道。
“對啊?難道你不願意啊??”
楊衝還以爲文娜不願意,轉過身就想要離去,“嘿嘿,省下一頓飯錢,這樣也好。”
“喂喂喂!!你怎麼這麼沒風度啊!”文娜追了過去,一把抓住了楊衝的袖子,蹙着眉黛氣道。
文娜死拽着楊衝的袖子,不得以,楊衝停了下來,要還不停,深怕那些兵哥哥們會因此而把自己給掃射稱馬蜂窩去了。
“我哪裡沒有風度了啊?是你自己不願意的嘛!”楊衝仍由她這麼拽這自己的袖子,答道。
“哼,我哪裡不願意,我是說你只請一頓少了,必須要十頓纔可以彌補!”文娜哼道。
“什麼!十頓?!!”
楊衝怎麼着也沒想到文娜居然獅子大開口,居然就直接標價到十頓,看來這次自己的荷包要一次性縮水成幹了。
本來就沒有什麼錢,還被這麼給要挾了十頓飯,估計以後每天就真的只能餐餐吃饅頭了。
“算了,十頓就十頓吧,反正自己說的下館子也就是去大排檔而已,估計勉強還是能夠撐下去的。”
楊衝心裡也知道文娜這次爲了自己的事,肯定花費了不少的功夫。如果不是她的話,估計自己以後的生活將不怎麼好過了。
楊衝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只是他把這一切都記在了心裡而已。
“好吧,十頓就十頓咯,不過吃飯的地點要我定才行!!”楊衝嘴中答應了文娜的要求。
“好的,地點你選,但時間要我挑,無論你當時在做什麼,只要我打電話給你,要你請吃飯,你就必須要帶我去!!”文娜也提了一個自己的小小的要求。
文娜也知道楊衝的窘況,所以讓他選地點,自己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啊?!!”楊衝露出一副爲難的樣子,要隨時出現這一點,稍微有那麼一點挑戰性。
因爲楊衝是打算最近就去試驗那藥粉的效果,並且去爲自己弄一把合適的武器,再加上現在又遇到了‘洗筋伐髓’的這麼一個問題,隨時出現的話·····
“啊什麼啊?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哼!!”文娜看着他居然露出一副爲難的樣子,內心竟然有一絲絲的酸楚,似委屈又似失望。
楊衝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心中鬱悶道:“姥姥的,遇到你這麼個娘們,算我倒黴,唉~~”
“那好,你把手機號給我!”本來是一副委屈傷心模樣的文娜,立即又喜笑顏開。
“啊??”
“啊什麼啊?你想賴賬啊?沒門!!”
這都被她知道了??自己還真是想着賴賬來着。
“哦···好吧····”
“快點啦,磨磨蹭蹭的,跟娘們似的!!”
一聽折花,楊衝可就不爽了,什麼叫娘們??本大爺這麼有魅力,有男人味,居然說成了娘們?什麼眼神啊!!
“我這是帥的沒天理知道不??你這是在赤裸裸的嫉妒-------誒??你吐什麼吐啊??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楊衝一看,只見文娜在那裡做着嘔吐的模樣。
※※
最終楊衝還是拗不過文娜,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對方。不過當時他是想着自己去忙事的時候,就把手機給關機了,要是問起來的話就說沒電了~~
這招還做得夠絕的。
至於說呆會去請文娜下館子的事,卻延緩了,當時記得文娜是這樣說的,“這一頓就先欠着,下次隨叫隨到,不然槍管伺候!!”
當時一說槍管,那些士兵們的眼神,就跟把刀子似的,唰唰唰的就射向了楊衝。不得已,楊衝只好答應了,敢不答應嗎??那些士兵各個如狼似虎的,萬一有些性趨向不正常的,那自己還是個純情小處男,那還不得遭此蹂躪啊。
爲了下半身的性福,楊衝只好諂笑着點了點頭。
經過一番的波折,楊衝終於是回到了自己的港灣,他的那間二十平方的小廉租房,雖然面積很小,但金窩銀窩永遠都比不上自己的茅草窩,這句話永遠都是真理。
畢竟一個真正的家,只要充滿了溫暖,那是任何地方都不不了的。曾經剛到這個城市,這也只是個冰冷的地方,可是自從接了妹妹過來之後,這已經不再是一個冰冷的房間,而是大家溫暖的窩,溫暖的避風港。
“唉~~這一切就跟場夢是的!~~”看着強上歲月斑駁的痕跡,楊衝的思緒萬千,遙想自己幾年前還至少鄉下小夥子,靠着撿廢品爲生。
現在的自己卻擁有了超出超人多倍的變態能力,這完全就是直接從地面升到了天堂的感覺,讓自己至今都感到不可思議。
“呵呵,哥,你就別感嘆了,還是想想以後要做什麼吧!”楊梅乖巧的坐在哥哥的身旁,粉紅的臉蛋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極其可愛。
當時楊衝讓她先走,她卻根本沒有離得太遠,而是的躲在了對面馬路的一顆大榕樹後面,一直注視着警局的大門口。
直到看到哥哥平安無事的出來後,纔跟着他一道回到了久違的家中。
以前沒有哥哥的存在,這個地方不是能夠稱之爲家的。
“嗯,小梅乖,哥哥以後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你了!!”楊衝聽到妹妹的話後,眼眶一熱,漸漸的溼潤了起來。
現在擁有了上天賜予自己的能力,就一定不能讓家人再次受到欺凌!!
回想起自己跟妹妹以前過着的苦日子,楊衝的心就如刀割般的難受,痛不欲生。
“嗯!!”楊梅堅定的堅定的點了點頭,她非常相信自己的哥哥能夠有那樣的能力,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在她的心中,楊衝就她心目中的‘神’,一個誰也無法取代的神。
自從楊衝大腦警局已經過去三天了,這三天楊衝兄妹兩都相安無事,就好像根本沒發生過那件事情一樣,最終這兩人都確定了風波真的被那個文娜所平復了的時候,都暗自鬆了一口氣,也同時被文娜的能耐再一次表示驚歎。
楊衝兄妹兩也因此又過上了普通的生活,只是在這普通之後,暗藏着波濤洶涌,到底是好是壞,這還暫且說不準。
這一日,楊衝終於要去驗證那藥粉和藥貼的真實效果了,整整三天都窩在了家中,這可是把他給憋壞了。
今早起來就將充滿電的手機塞入褲帶中,就急急忙忙的出門了,他的目的地嘛,不用說當然就是藥房了。
·····
華佗大藥房總店。
全國最大的連鎖藥房,也是楊衝所在全市最大的一家門面。
楊衝三步並作一步的就來到櫃檯。
“幫我抓下這些藥!!”楊衝“啪!”的一下,將一張抄好了的成分藥名單,拍在了桌子上,擺出一副很欠扁的樣子。
因爲楊衝難得當一回顧客,也更是難得進一次這樣大的藥房內,進行消費,別提內心是有多麼的暗爽了,終於是體會了一把當‘上帝’的感覺呀。
可他這個感覺還過過足癮,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我說,你這個鄉巴佬,要買藥呢就要去排隊知道不?諾諾喏,就是那裡!”一個白領打扮的女人指着一條人龍末尾,傲然的說道。
白領在這個城市並不多見,甚至比起那些農民工都還要多得多,可賺的錢卻比農民工少得多,但是呢,這些白領偏偏就是看不起那種鄉下來的人。
認爲這種人沒文化,沒素質,與他們打交道都是對自己身份的一種侮辱似的。俗不知,當自己認爲身份高貴的時候,那些農民工也沒有把他們看在眼裡。
在農民工的眼裡,白領還不如自家養得一條小黃狗,至少狗見了主人還搖下尾巴,還知道誰對它好,誰對它不好。有些白領,住着農民工辛苦建起來的高樓大廈,表情就是一副鄙夷,整一個白眼狼。
不過這種所謂的白眼狼,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碰到的,很不幸的是楊衝今天就碰到了這麼一位白領。
“喂,你憑什麼讓我去那裡排隊,你算老幾啊?!!”楊衝現在很不爽,本大爺我還沒過足上帝的癮,你就敢打斷我,找抽是吧??
楊衝往那個白領指着的地方一看,在另外一個地方排隊的人們,有的是帶着安全頭盔的工人,有的穿着清潔制服的大嬸,反正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沒有穿得漂漂亮亮。
楊衝也正因爲自己沒有穿得“得體”所以很不幸的被這個白領歸納爲了那一行列。
“哼~”那輕蔑的斜了斜眼,“你瞧瞧你自己的模樣,你還好意思問啊??你們這種人,只配到那裡去排隊!”
白領的聲音似乎有一點大了,在另外一邊排隊的人聽到了她的話之後,都向她投射來一道道憤怒的目光,不過好像顧及着什麼,都敢怒而不敢言。
“你說什麼?有種的就把話在說一遍!什麼叫我們這種人?!!你以爲你有多高貴啊?雜種!!”楊沖走進了幾步,怒視着對方說道。
楊衝一聽到對方居然說出這種瞧不起人的話之後,頓時就把他給逼怒了,現在都人人平等了,你他媽還在這裡給我講等級制度,還以爲我是以前的阿三呢?任你們欺負呢!!
“你怎麼罵人呢?鄉下人就是鄉下人,一點素質都沒有,我說你們這種人是不是天生就那麼犯賤啊?!!”白領壯起了膽子,提大了幾分貝回罵道。
罵完之後的白領,立即就往後退了幾步,一雙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楊衝,深怕眼前的這個沒素質的男人會對自己下手。
不過倒地是沒素質,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楊衝雖然是先開口罵人,可這個白領卻是最先開始侮辱人的,這侮辱的還是一羣人,所以嘛···很明顯。
“我罵的就是你,你說我犯賤是吧?那我就犯給你看!!”楊衝跨步衝到了白領的面前。
楊衝露出一副邪惡的笑容與那名白領對視着,明亮的雙眼,閃爍着刺人的寒光,令這名白領只感到渾身發毛。
“你要幹什麼?!!”白領驚道。
“幹什麼??”楊衝不屑的笑了笑,“你說我要幹什麼呀??”擡起了巴掌就朝着那個白領扇去了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非常響亮。
凡是呆在藥房裡的排隊的人,或者是工作人員們,聽到這一響亮的巴掌聲之後,紛紛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將視線全部投到了楊衝白領二人的身上來了。
“啪啪!!”
“扇得好!~~這種人就是要給點教訓!!”
之前被白領所瞧不起的那些農民工們,望見楊衝替他們狠狠的教訓了這個一個狗眼看人低的白領之後,紛紛喝彩。
“謝謝大家,其實我做得不是很好,我會繼續努力的!~”聽着那些大叔大伯,大嬸大媽們在那裡喝彩後,楊衝底下了腦袋,很是謙虛的說道。
將人扇了一個耳光,居然還被人所贊喝,而且他還露出這樣一副謙虛的模樣,這可是深深的刺激到了那個被扇的白領了。
“殺人啦,鄉下土匪殺人啦,還有沒有人管了啊!!!~~”白領一激動,一委屈,頓時蹲在了地上放肆大喊了起來,典型的一個潑婦樣,哪裡還像是一個都市白領。
本來這個白領的臉蛋也還算看得過去,現在被她這麼給一毀,估計在場的人看到之後只會有一個感嘆:“唉~~好好滴一個姑娘,怎麼就是個神經病呢?”
這個白領真的跟神經病差不多,居然跟小孩子似的蹲在地上在那裡放肆亂動着,耍蠻橫,邊叫還邊指着楊衝罵出一番超級難聽的話語。
“呱噪!!”楊衝煩躁的瞄了瞄那個蠻橫的女人,心中很是不爽,本來清早的一個大好心情就這麼一鬧,頓時就沒了好心情了。
“你再叫,我抽你噢!!”楊衝對着那個白領威脅道。
楊衝不是一個文明人,沒受過教育,更不懂得什麼是素質,他只知道,誰侮辱了自己,自己就要還回去,沒能力就要忍,有能力就要還之十倍。
所以不管是不是女人,對他來說,沒有憐香惜玉這麼一個概念。
“你!!”那個白領望向楊衝,似乎還想罵幾句,可是當她看到楊衝露出來的那股要殺人的眼神之後,頓時就嚇得閉上了嘴巴,不敢在哼哼了。
只是她的表情還是那麼一副潑婦的樣子。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兩名保安迅速趕了過來。
“這位小姐,你怎麼了?幹啥要坐在地上啊??”一名身寬體胖的保安,王得榮,朝着那名白領問道。
“他,這個鄉巴佬,無緣無故就動手打人,快把他給抓起來!!”白領一見來了保安,頓時就又激動了起來,內心也在竊喜着,“你這個鄉巴佬,這回還不把你給送到監獄去?哼哼,沒素質的傢伙!!”
楊衝聽到那個白領的指責,往她狠狠的一瞪視,然後坦然的面對着兩名保安,等待着他們的詢問。
“請問先生,是您先動手的嗎??”另外一名保安,馮仁吉,聽到那個白領女人的話之後,向前對着楊衝問道。
觀看楊衝的穿着雖然極其普通,可是在這個一個大藥房內當了幾年保安的他,還是又那麼一點眼裡勁的。
雖然看楊衝穿得非常的普通,可是卻能夠衝他的身上感受得到一股霸道的氣勢,這絕對不會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而且觀其眼神,非常的銳利,就像是一把常染鮮血的鋒利刀刃,直刺人心。
這種氣勢,這種眼神,斷定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表現得出來的。
所以馮仁吉問起話來都先得小心翼翼的,深怕就是那個大家族中的某個少爺,又或者是別的什麼神秘高貴的身份。
萬一自己要是弄得不好,得罪了這麼一個權貴的話,那估計以後在這麼一個偌大的地方,都不會有自己的安身之所了。
“對啊,是我先出手的,你有什麼意見嗎?”楊衝面對對方的提問,先得很是淡定,一副非常之輕鬆的樣子。
就像抽那人一耳光先得非常理所當然似的。
不過楊衝這平淡,輕鬆的樣子,被馮仁吉看在眼裡之後,就頓時變成了高貴的氣質。
“沒意見,沒意見,要不先去鄙人的辦公室商量一下??”看着圍着的人越來越多,馮仁吉淡定自若的詢問着楊衝。
不過他這麼一副討好的表情被那個潑婦白領看在眼裡之後,就頓時把她給刺激得更加的激動了。
“喂,你看看他什麼態度,這個鄉巴佬打了我,你居然還用那種討好的語氣跟他講話,你難道是人家養的一條狗啊??”那白領一氣之下,頓時就口無遮攔。
這一下,這個愚蠢的女人不僅得罪了農民工,也得罪了保安了。
看馮仁吉頓時被氣得鐵青色的臉龐,就能夠得知,他此刻是在竭力忍着心中的怒氣,不由發飆出來。
保安最痛恨什麼?當然就要屬別人罵他們爲狗了!!
“小姐,這裡是公共場合,請注意您的用詞,有什麼話可以到辦公室去說!!”還沒等馮仁吉發火,那名呆在白領身旁的胖胖保安,王得榮就立即忍不住說道了出來。
媽的,保安就不是人啊?俺在這裡勤勤懇懇的工作,保護大家的安全,被你罵成了狗!?俺也是有尊嚴滴!
“憑什麼啊,這個鄉巴佬打人你們就不管,老孃就隨便說了一句,你們就都衝着我來,是不是我一個女流之輩啊,你們當狗也要看·····”
那個白領扯起嗓子在那喊着,還未講完。
“啪!”又是道響亮的聲音傳出,一道通紅的五指印霎時印在了那名白領的右臉頰上。
“譁!”
“牛人啊!!~”
在場的衆人都驚歎的用崇拜的目光望向了扇人耳光的楊衝,不敢想像他當着保安的面前都幹再次扇人耳光,這份勇氣,這份淡定,都深深的衝擊了每個人的內心。
“呱噪!”
楊衝撇了撇嘴,依舊是同樣一副平淡的語氣說道,似乎就根本沒把這當一回事,在他的眼中,就好像沒把白領看做一個人了,也就堪比是一個可以隨意出氣的東西。
楊衝這一巴掌可就拍得不輕了,剛纔那一下只是爲了起個警示,所以儘管響亮,但卻不是非常的令人生疼,可這一巴掌,楊衝可沒有再次留手了,一巴掌把這個白領給拍得七葷八素的,瞬時就分不起東南西北。
“你·····我····他!!”白領一下指着楊衝,一下望了望保安,再指了指着自己,結巴着說不出話來。
那一巴掌把這個白領給拍得有點懵了,都不知道自己該要說些什麼了,只知道一個勁的在心中放肆的生着怒氣,卻又不敢再次辱罵他了,深怕再挨一巴掌。
“先生,您這樣做是是犯法的,我勸您還是到我的辦公室將此事解決一下的,比較好!!”馮仁吉望着打人的楊衝,態度十分的強烈。
馮仁吉知道如果不把此事給解決好的話,估計也有沒有什麼人敢到這裡來進行消費了,畢竟當着保安的面前都有人敢大打出手,那些消費者心裡肯定會有懼怕心理的,尤其是一些白領級別以上的人羣。
因爲害怕再次遇到像楊衝這樣主要針對白領的瘋子。
楊衝其實是對事不對人的,無論是白領也好,農民工也好,只要是沒有招惹到自己,他是不會這樣做的。
可是這個白領居然狗眼看人低,這就深深的刺激到了他的自尊心,尤其是在他獲得了能力,想要大幹一番的時候,被這個白領一侮辱,那就頓時火冒三丈了。
“犯法?我犯法的事情幹多了,也不在乎這麼一件,竟然你這麼說,我就給你個面子吧!!”楊衝抿了抿最,一副略帶深意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想自己剛剛纔把警局給弄得雞犬不寧,現在要是又在這個全市最大的大藥房鬧出了什麼大事情的話,估計也不怎麼好收場了,難道又要文娜來幫自己啊。
就算她肯幫自己,自己也沒有那個臉面讓她幫了,身爲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子漢,三番兩次的讓女人幫自己善後,反正楊衝這個大男子主義的人是不肯接受的。所以,只要暫時妥協了一下算了。
“呃··呵呵,呵呵~~”馮仁吉只能乾笑着。
你要真的犯法的事做多了,感情你還敢正大光明的在這買東西呢?
馮仁吉下意識也就是把楊衝的這句話當作了玩笑話,故意用來嚇唬嚇唬人的,要麼也就是以此來證明自己把這事當作無所謂。
“看來他因該是某個大家族中的什麼少爺了吧,在天京這個大都市中,有某些大家族的少爺閒着慌,在鬧着玩也因該很正常的!”馮仁吉望着一臉淡定的楊衝,在心中默默的肯定着說道。
馮仁吉扯了扯嗓子,看着那些依然呆在周圍看戲的大衆,眼中劃過一絲的不滿,“各位,今天發生了這件事,驚動了各位,我代表華佗大藥房向大家道歉了,對不起!!”
說完這句話後,馮仁吉跟那個胖胖的保安王得榮將楊沖和那個白領給‘請’到了他們的辦公室去了。
說是辦公室,其實也就是一間不怎麼大的房間,平時也只是供這些保安休息的一塊小地方而已,明面說辦公室,只是出去好聽一點罷了。
·····
“這就是你的辦公室?啊哈哈哈哈!!”那個白領帶着忐忑的心思來到了保安所說的辦公室後,頓時就笑了出來。
看着拜訪的那些破舊的桌椅板凳,以及撲着厚厚灰塵的報紙之類的東西后,這名白領就立即露出了一副輕蔑的模樣嘲諷着。
“現在不是說這個辦公室的原因,還是先說說你爲社麼跟這位先生吵起來吧!”馮仁吉指了指楊衝,對着那個白領說道,語氣中似乎帶着一絲的不屑。
楊衝聽到馮仁吉喊自己爲先生的時候,很是得意了一把,立即配合着用一種藐視的眼神望向了那名白領,“哼哼,連一名保安都懂得怎樣去尊重一個人,你這個混跡在都市當中的小白領,怎麼就學不會呢?嘖嘖···”
那個白領隨着保安指着的動作望向了楊衝,立即就注意到了他所露出來的藐視般的眼神,心中頓時就極度的不爽了,“想自己一個都市白領,居然被這麼一個低等的鄉巴佬所藐視,這臉面何在啊?!!”
“啊呸,什麼先生,他就一個鄉巴佬,你們還稱呼爲先生,估計你們也是農村來的吧?嘖嘖!”那個白領心中不服,再次諷刺着說道。
這回這個愚蠢的女人連帶着把馮仁吉他們都給再次的得罪了一次,不得不說她這純屬就是在犯賤。根本就沒有弄清楚形勢,她都已經到了人家的地盤了,居然還在別人的地盤上撒野,不知道是該說膽子大呢,還是該說少根筋。
“我就是農村來的怎麼樣,聽你的口氣,你似乎很瞧不起農村的人噢??!!”馮仁吉挺起胸脯,揚起腦袋正氣的說道。
“還有我,我也是農村的,怎樣,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啊??!”
“對對,我爺爺也是農村的,你他媽有什麼資格瞧不起農村的人啊?往後倒退三十年,誰家不是農村裡出來的啊,你他媽有什麼本事在這裡唧唧歪歪,忘本的臭娘們!!”
“·······”
那個白領諷刺的語言一出,頓時就激怒了在場的保安們,因爲絕大多數的保安都是從農村裡出來,到這個城市裡打工的,他們都是爲了家人,爲了自己以後的生活在拼搏着,居然被這個自以爲是的白領給瞧不起了,這就等於是刺激了他們的自尊心。
一旦一個男人的自尊心被深深的刺激到之後,只有兩個結果,一就是死死的忍住,等待以後的報復,第二就是當場爆發。
這不就有幾個保安頓時就爆發了。那個白領一見這陣勢,頓時就嚇得不敢在說什麼過激的話了,額頭霎時就流下了幾滴冷汗。
在這個男人‘窩’中,她這個愚蠢的女人居然這麼不開眼,也活該被他們所抨擊。
“你···你們,我懶得跟你們說!”那個白領望着這麼多保安露出的兇悍模樣,自知說不過的她,立即就裝出了一副多麼高貴的樣子,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