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打算這輩子都不再見你,所以,請鞏先生不要再繼續無意義的糾纏下去。”
話音剛落,他猛然將她打橫抱起,大步的走向房間,將她毫不客氣的丟在了牀上,隨之整個人欺壓了上來。
她的眸子裡盛滿驚恐:“不要,正南哥,不可以……”
“不能拒絕我!”鞏正南扣過她的下巴,毫不客氣的奪去她的呼吸。
直到她的淚水沿着白淨的臉頰滑落,幾乎是自暴自棄的不再掙扎,鞏正南心口刺痛,停止了粗暴的行徑。
“爲什麼?”
他的聲音帶着顫抖,眼眸有些受傷的一瞬不瞬盯着她。
她絕望的看着他,張了張嘴,纔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因爲……我懷孕了,也許是別的男人的。”
他怔忡的盯着她,一動不動,像是抽了魂般的靜止,時間似乎在那一瞬間被定格,空氣中飄浮着一觸即發的火藥味。
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這僵局,鞏正南猛然回神接過了電話,那端傳來黑熊的聲音。
“老大,事情已經擺平了,人現在已經被我們控制了,要怎麼處置?”
鞏正南臉色冷酷得不近人情:“先關着餓個三天,等我過來。”
掛斷電話,鞏正南纔將視線落定在江明珠身上,他冷靜得有些可怕。江明珠寧可他憤怒,責罵,都好過現在的冷靜與沉默。
他有條不紊的抽掉領帶,將襯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江明珠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難道他想……
“不!正南哥!不要……啊!”
他將她毫不留情的推倒在牀上,拿過領帶將她的雙手緊緊的捆綁在牀頭,笑容如地獄的撒旦,讓她背脊發涼。
“正南哥,不要,不!求求你,不可以。”
“不可以?爲什麼不可以?口口聲聲說愛我,轉背卻找了別的男人懷了野種,我那麼相信你,你卻只是在做戲麼?”他狠狠的撕裂她的衣裳,力氣大得讓她心驚膽顫,耳邊只聽到衣杉撕裂的聲音,無盡的絕望如浪朝般襲來。
直到除卻彼此的衣物,他笑得猙獰,一手扶上她微微隆起來的肚子,低啞的聲音仿如天際傳來般飄渺。
“那個男人是誰?嗯?他比我好?哪裡比我好?說話!”他猛的衝她低吼了一聲,她渾身打了個冷顫,睜大着驚恐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這個突然變得無比陌生的男人。
看她咬着脣渾身顫抖,淚如斷線的珍珠無聲滑落,他的每一根神經都快疼得寸寸斷裂無法呼吸,爲什麼要背叛他?爲什麼不肯再等等他?
“江明珠,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我現在分不清楚,你對我的感情是不是真的?”鞏正南苦澀一笑,緩緩解開了腰間的皮帶,將皮帶抽出在手緊繃了繃,那張俊臉笑得邪氣異常。
她驚恐的搖了搖頭:“不要……正南哥,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即然你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種
,留着也沒有意義,與其現在想着你肚子裡的種,還不如想想現在你自己的處境,要怎麼向我討好求饒?”
見他無情絕決的模樣,她滿是無助,求也求了,示弱了哭過了,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鞏正南,你這個禽獸!如果你傷害了我的孩子,我會恨你一輩子,永遠也不原諒你,永不!”
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爲了另一個男人的種跟自己叫喧,那倔強不肯認輸服氣的模樣,點燃了鞏正南的爐火。
“你說什麼?膽敢再說一次?”
“我說你是個禽獸!如果你傷害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我永遠原諒你。”
‘啪’的一聲,她發出一聲悶哼,那皮帶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身上,留下了一條血痕,在她白皙的身子上格外刺目。
她倔強得要命,這是鞏正南從沒有領略過的她,平常軟軟弱弱的模樣,在這一刻透着一股強勢。他,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男人紅了眼睛,緊了緊手裡的皮帶,沉聲帶着恨意問她:“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向我求饒認錯,我興許會原諒你的背叛!”
她全身輕顫着,聲音帶着哽咽:“我求饒,我認錯,只要你不傷害我肚子裡的孩子……”
再一次,皮帶狠抽在她的身上留下第二條血痕,毫不留情。
“你肚子裡的孩子,我絕對不會允許留下,你死了心吧!”
“我什麼都不要,我不要你了,也不要其他人,我只要肚子裡的孩子,我只要他……”
“找死!”男人咬着牙恨恨低咒了一聲,皮帶連連揮在她身上,血痕在她完美白皙的身子上綻放出嬌嬈的顏色,帶着絕望與窒息的美。
她咬着脣,倔強得不肯發出一絲聲音,直到咬破了皮,鮮紅的血沿着她的脣角滑落,不再哭泣,不再求他。
“你以爲,不說話我就拿你沒有辦法?我多的是方法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殘酷一笑,輕輕閉上了眼睛:“那就痛快點讓我死好了。”
“死?”鞏正南低低的笑了,透着嗜血的殘忍,他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力氣大得似乎想將她捏碎。
“你知道嗎?我要殺一個人,那太容易,我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掉的。明珠,我對你如何你心裡清楚,你跟了我兩年,整整兩年!你不明白我鞏正南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可以寵着你,慣着你,讓你爲所欲爲,在我的面前放縱撒嬌。可是我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你對我有二心!”他強行不留一絲餘地狠狠佔有着她。
“啊!”她疼得臉色慘白,雙手奮力的掙扎着,勒出一道道青紫的血痕:“不要!疼……好疼!不要……”
“你有資格對我說不要?當你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的時候,你有說不要嗎?”他狠狠的扣住了她的脖子,奪去了她的呼吸,疼得她差點幾度昏厥。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鞏正南鬆開了手,她猛烈的咳嗽
着,瞳孔漸漸渙散,眼前的世界一片空白,腦海一片空白,心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剩下……
她聽到男人越加急促的喘息聲,隨之小腹傳來的巨痛,讓她冷汗涔涔而下,血沿着雙腿滑下,很快將白色的牀單染紅一大片。
男人從她身上爬起,解開了她手上的領帶,可她的雙手已經疼到麻痹失去了知覺,整個人昏昏沉沉,彷彿在生死線的邊緣徘徊。
鞏正南扯過被子將她傷痕累累的身子嚴實蓋住,疲憊至極的拿過衣服艱難的走出了房間,他打通了一個電話吩咐道:“十分鐘之內找個可靠的醫生過來,如果人來晚了,我的人死了,你們也都跟着去陪葬吧。”
十分鐘之後,黑熊領着一個年輕的醫生過來,鞏正南沉默的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話,只是伸手指了指房間:“進去。”
醫生點了點頭不敢多廢話走進了房間,整整兩個小時過去了,那醫生打電話叫來了兩名老護士,似乎情況很不樂觀。
在給她輸血的時候,江明珠從昏迷中甦醒過來一次,她緊緊抓着那醫生的手,祈求着:“一定要救我的,我的孩子……一定要救我的孩子,醫生……他們一定會很可愛,我想……要他們。”
高森深吸了口氣,輕應了一聲:“別擔心,放鬆身體,我們一定會盡可能的救下孩子,乖乖睡一覺,一切都交給我們。”
“好……”她渾身被冷汗浸溼,因爲醫生對她的保證,她放心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直到晚上十點半,高森穿着染血的白大褂從房間裡疲憊的走了出來,護士還在做最後的掃尾工作。
他走到沙發前,從進門到現在,這個男人的動作一直都沒有動過,就那麼一瞬不瞬的坐着。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鞏正南轉頭輕輕的問了句:“死了嗎?”
“鞏先生……是指?”高森知道這男人背後的勢力,即便看到房間的女人身上那怵目驚心的傷痕,也只能叮囑自己,做好份內的工作,其他的一切閒事都不要插手去管。
“她肚子裡的孩子。”
“沒有,孩子暫時保住了,不過下次再不小心的話,可能沒再那麼好運了。她有孕在身,不宜行太過激烈的房事,鞏先生還請節制……”
高森迎上這個男人可怕冷冽的眸子,下意識的閉上了嘴,沒有再說下去。
他朝鞏正南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待裡面兩個護士出來後,便匆匆離開了。
“老大……”
“你也回去。”鞏正南點燃了一根菸,將自己丟在沙發裡,將頭靠在沙發背上,仰着臉微眯着眸子,吐出煙霧。
黑熊鞠了一躬,默默的離開了別墅。
突然電話響了,鞏正南看了眼來電,接了電話。
“正南,明珠現在是不是在你那裡?”任申赫關心詢問。
“嗯,在我這裡。”鞏正南的聲音透着疲憊無比沉重。任申赫只覺得不對勁,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隱隱上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