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19日, 社工Raelynn給她的上司Tom Taylor的電子郵件,“性侵防範課程的經理Amelia Scott給了我一個電話有關許夢嬌女兒們的事。她說她用了很長時間和Marie(性侵防範課程的教師)談了不應該再給Eva和Wendy提供性侵防範課程的服務,她們認爲這兩個小孩在許夢嬌那裡不安全,她們是要給孩子們一個機會療傷,但當她們的媽媽不支持的情況下給這種服務是不道德的。她覺得這兩個女兒在家裡被她媽媽教唆(這個我也同意),並且許夢嬌一直拒絕承認家裡這些孩子有被大人虐待的行爲。Amelia又說她們有許多人需要她們的課程,並且希望有這樣的課程。一開始許夢嬌不回電話,她們花了很長時間纔有第一次會面,然後許夢嬌拒絕和她們籤協議(現在已經簽了)。Amelia說她不知道在孩子們怕媽媽,家裡有虐待的歷史,孩子們被大人教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情況如何和這些孩子們一起工作。她說當她教孩子們放鬆的時候,許夢嬌說家裡沒有出過什麼事。她們覺得假如繼續給她們提供這樣的服務對孩子可能不好---跟拔河一樣。她說Marie(性侵防範課程的教師)和Wendy和Eva學校的顧問交流了一下,孩子們在家裡被大人教唆被肯定了。Wendy在進入學校顧問的辦公室前就會主動的說諸如此類的話,“我的媽媽是最好的,她是最善良的媽媽。” 這個星期一,我也特意檢查了一下這兩個女孩。Wendy也跟我說了同樣的話。Amelia又說許夢嬌以威脅的態度來對付她們,比如她經常在談話時把她的律師帶進來,她們感覺許夢嬌是被迫進入這個課程的。Amelia說她對繼續這個服務不抱希望。我個人認爲儘管許夢嬌的表現不好,這兩個女孩特別需要這個課程。Amelia說她希望和你和我明天早上11點一起和她通過電話談一下。”
2017年1月20日,Amelia, Raelynn和Tom討論決定:Amelia將有一個社工的實習生和她們一起上課,幫助許夢嬌理解她丈夫對孩子們進行性侵犯對孩子們造成的嚴重後果。她們先試着每星期一堂課,總共進行3堂課,然後再總結一下。社工Raelynn給許夢嬌打電話問她是星期3上午還是下午來上性侵犯防範課程,許夢嬌要把孩子們從學校裡接出來交到性侵防範課程老師手中。Tom強調對許夢嬌繼續用拖延戰術決不容忍,假如她拒絕把小孩從學校裡接出來上性侵防範課程,那麼我們就要重新審查是否要把小孩拿走,假如她把她的律師叫到性侵防範課程,那就把它定性爲她不願意合作。
2017年1月25日, 許夢嬌給Raelynn 打了電話,電話中聽起來她情緒很糟糕,講一下哭一下的。許夢嬌說,“我不知道這種事爲什麼會發生在我家裡。” 她說她並沒有經常打孩子,她的丈夫也否認他性侵了他的女兒,她說她丈夫從一開始就告訴她他是被冤枉的,自從公訴方對他的性侵案徹底的撤訴後,他更加理直氣壯。許夢嬌說現在她們全家都受罪,她說程夢興說這不是他的錯。她希望程夢興跟她講真話,她感到非常的失望和覺得很迷惑。社工強調當然這對一個家庭是很困難的事,家庭要經過很多變化,但社工是支持家庭的,那個臨時監督令是爲了保證她孩子的安全。社工又說Lily經受了很多磨難,現在還不能和許夢嬌講話和見面。社工告訴許夢嬌她應該很好地參加性侵防範課程有關家長的那一部分,這樣她就會理解孩子們都經歷了什麼樣的磨難和孩子們的感覺。許夢嬌說她想和社工合作。許夢嬌然後說夏天的時候,當Lily告訴她爸爸性侵她時,她非常的生氣。她當時的脾氣把程夢興都嚇壞了以致於程夢興開始反過來衝着她吼叫並想要打她。許夢嬌說她然後就跑出去了,她的鄰居Steve看見了,所以程夢興才停止,要求她回家他們可以商量。許夢嬌說她當時也害怕極了。社工問程夢興是否對她施行家暴?許夢嬌停止了講話,停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說,“我們爭吵。” 社工又問了一次程夢興是否對她施行家暴,許夢嬌又停了下來,然後說她不想說這些事因爲這與Lily無關。社工解釋她們只是想全面地瞭解整個家庭的情況。然後許夢嬌開始喘粗氣,說假如她說什麼事,程夢興會拒絕承認。然後許夢嬌轉換了話題說程夢興作爲一個父親被指控爲性侵自己的女兒真是難以置信。 社工解釋說這當然是難以置信的,但兒童家庭發展部相信許夢嬌女兒們的指控。(社工感覺到程夢興對許夢嬌施行家暴,所以許夢嬌害怕講實話。)
許夢嬌然後說她丈夫總是關門來教訓孩子們,因爲許夢嬌的爸爸經常用手打她的屁股---是中國的傳統,所以她認爲她丈夫也是一樣對待自己的孩子。她認爲他關門是不讓被懲罰的小孩尷尬或者不讓其他小孩看到被懲罰的小孩是如何被懲罰的。她說程夢興說Lily在撒謊,但她不這麼認爲。許夢嬌然後說她覺得她丈夫試圖讓Lily和她分離。她說在Alberta省時Lily和程夢興相處的時間比較多,但當他們搬到Parksville來以後這種情況突然變了。許夢嬌說她問過Eva是否看見過爸爸對Lily做過什麼?她說Eva 說門總是關着的所以她什麼也沒看見……….。
2017年2月15日,Tom Taylor指示社工:假如Wendy和Eva願意並且假如許夢嬌也願意,程夢興可以見Wendy和Eva。但必須有經過兒童家庭發展部批准的人在現場監督,程夢興必須給這個人付工資。(作者注:這羣魔鬼真是荒唐到了極點:父親見自己的孩子還要有人監督,並且還要付監督費。這父親還有人權嗎?)
2017年2月22日, 儘管許夢嬌說自己沒有精神問題,社工注意到了許夢嬌不能妥善處理家裡目前面臨的困境並且表現出情緒上焦慮不安。許夢嬌經常會對某件事表現出比正常人過分的強迫症。許夢嬌無法理解家庭的總體情況,不能理解她的孩子們被性虐待和家暴造成的心理影響。許夢嬌有時在一天裡會去社工的辦公室4-5次,並且總是問同樣的問題,比如,“Lily會回家嗎?” 或 “你們爲什麼不能讓Lily回家?” 社工已經給她解釋了無數次了:“因爲Lily被你們深深的虐待了,她已經明確的告訴我們她不想見或和你講話。” 儘管社工多次告訴許夢嬌假如Lily願意回家,兒童家庭發展部會支持的;但許夢嬌還是認爲社工故意把Lily扣住不讓她回家。許夢嬌的精神狀況可能是她當不好母親的原因。
2017年2月22日, 家庭發展工作者發現:Eva和Wendy在和同學和大人交往上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她們有許多朋友也很容易結交新的朋友。她們都異常的聰明,準確和富有同情心。她們都知道她們家裡發生的變故,自從回家後她們非常想念她們的姐姐。Lily是不同的,她比較安靜,不知道如何與其他人交往,根本結交不了新朋友。在她們被兒童家庭發展部拿走的時候,她說自己在學校裡沒有一個朋友。她唯一的朋友名字叫Avery,Avery是Lily住在Alberta省時認識的。但現在這個Avery也不接她的電話了,這可能是Lily的父母親讓Avery 不要理Lily。(作者注:社工又在胡說八道了,程夢興和許夢嬌從來沒有讓Avery不跟Lily聯繫,他們是真心地愛Lily的, 並希望Lily在寄養家庭至少會有個朋友可以講講心裡話。程夢興認爲是Avery的父母不願意Avery繼續交Lily這樣的朋友,因爲Lily敢把父母親都出賣了,要是Avery也向Lily學那就太可怕了。Avery的父母來自伊拉克,他們的文化和西方國家的文化截然不同。)自從換了學校以後,Lily參加了一些課外活動,比如籃球和放學後的冒險野營和跆拳道。但過了不久,Lily就不願意去打籃球了,並說放學後的冒險野營枯燥無味,要開始試試跆拳道了。
2017年3月22日, 性侵防範課程教師Elizabeth寫電子郵件給社工Raelynn:“ Wendy和Eva都問了許多次有關見她們爸爸的事。按我們以前討論的,我努力工作希望能讓她們理解她們家裡發生了什麼,和理解什麼樣是健康的肢體接觸,什麼樣是不正常的肢體接觸。假如你和我一起來看一下過去的幾堂課進行得如何就好了。假如你告訴我父親和女兒們何時見面,對我如何繼續給Wendy和Eva 上課有幫助。”
2017年3月22日,性侵防範課程教師Elizabeth告訴社工:“Eva把Elizabeth和社工Raelynn搞混了。Eva經常問Lily, 這不正常,她可能是被媽媽教唆的。很遺憾經過這麼多堂課程了,這兩個女孩都沒有進一步揭露她們父親對她們的性侵罪狀。兩個女孩都特別害怕被社工拿走。兩個星期前,許夢嬌也參加了一個有關良好的肢體接觸和不恰當的肢體接觸的課程,那堂課上得很成功。許夢嬌每次把小孩送到她那裡時總是會問還剩幾堂課?”
2017年3月29日,性侵防範課程教師Elizabeth跟社工來電子郵件說,“我和我的經理Amelia見了面有關如何開展下一步,我想在你和我見面前把我們的總計劃跟你說一下:我主要的目標是通過具體的活動讓孩子們理解家裡發生了什麼,3-4堂課以後(一星期一堂課),取決於她們的表現,我可能會問這兩個女孩讓她們的媽媽一起來參加她們的課程會不會有用。我認爲最好在此之前不要讓她們見她們的父親。見許夢嬌的目的是瞭解這兩個小孩在家裡表現如何,討論如何支持這兩個女孩進一步參加今後的課程。”
2017年3月29日, 許夢嬌給社工一封電子郵件:“外婆在2017年2月4日專程從中國來加拿大看Lily, 但很遺憾至今她還沒有見到Lily。你們說理由是Lily已經忘了講中文了所以她不想見外婆。(作者注:外婆只想見見Lily, 見面不一定要講話,所以這不是真正的理由。)
現在我已經在教會裡爲外婆找到了一個翻譯,她們見面時那個翻譯可以幫忙。
另外,Lily的兩個妹妹也想見Lily, 她們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Lily了。
請幫助安排外婆,Wendy和Eva與Lily見面,在確定時間和地點以後我會通知那個翻譯準時到場。其實,Wendy已經學了很多中文了,她也可以是半個翻譯了。
期望你能給與幫助。”
遺憾的是,社工一直找各種理由說Lily不願意見外婆和兩個妹妹,今天說Lily忘了說中文了----媽媽幫找了中英文翻譯了可以了嗎?下次又推脫說Lily怕外婆來勸她回家,還是不行。所以外婆在加拿大待了大概半年多,帶着失望回到了中國。這是社工對這個家庭犯下的又一個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