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淺水,掛了電話之後就拿起書查起來了,反正睡不着,爲了能早點回到夜暝身邊,勤奮了。
而夜暝,聽到淺水說還沒告訴藍浩天就先告訴自己,正開心着呢!淺水心中的第一位,是自己。有什麼事也會先和自己說。
唔~~~這感覺真好。但這病嘛……
“葉。”
“當家。”
“水這次去治病,發現這病有可能是種病毒,你去查查,有什麼就問水。還有,去查查那病人。”
又補了句。
“明天再問,現在淺水差不多睡着了,不要打擾。”
“是。”
正如夜暝所說,淺水確實睡着了。雖然有時 差,但淺水有低血糖,喜歡睡覺,到了牀上就會想睡覺的。今天實在沒瞌睡,纔會看書的。這不,看着看着,睡意就來了,關了燈就睡覺了。
第二天,淺水起的不算太晚,比到義好,就算淺水不提醒雲義,雲義也知道要倒時差,所以淺水是白擔心了。
雲義下樓。
“起來了,剛好,正打算叫你呢,快來吃飯了。”
早飯很簡單,就是一碗麪,上面有點菜、蔥花和一個煎蛋。還是能入眼。
飯後,雲義是連湯都沒有放過的吃了個乾淨,而淺水,才吃了一半。
“還要嗎?我再做點。”
看着乾乾淨淨的碗,雲義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但這臉皮還是厚得可以,不一會兒就恢復正常了。
“咳咳,不用了,我吃飽了,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起身就走了,怎麼都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爲什麼淺水吃的這麼慢?事實上,淺水的碗比雲義的都還小了些,只不過淺水一邊吃飯一邊在看書。這種習慣很不好,但情況所迫,不得已才如此。
如果這時有任何一個人在淺水的身邊,都不會同意淺水這樣做。而云義,抱歉了,美食讓他經不起誘惑,完全沒注意到。
而後的情況,讓雲義跟本沒看清楚淺水在做什麼,吃的還剩多少,完完全全的忽略了。
飯後——
“喂,請問你是哪位?”
“哦,請問你要找誰?”
“哦,我就是。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哦,可今天我沒時間,不如明天再約?”
“嗯,好。”
“明天多少點?這我不確實。”
“嗯,這樣也行。”
“等等,還沒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哦,不麻煩不麻煩。”
“嗯,好,拜拜。”
掛了電話 爲自己打了打氣,努力解決這困難的病。淺水對事不會太過的在意,但是在醫學方面,淺水很不幸的有了執着和挑戰心理。
因爲抱書啃,所以淺水忘了,把有人約自己這件事告訴夜暝,而云義因爲沒在淺水身邊,也不知道有這查兒。
除了當事人和知情人,其餘的人都不知道,都漏了這一點。
中午……
叮咚叮咚——
“柳媽,我好想解。”
說着,還給門口很人來了個熊抱。
“柳媽也很想小姐呢!”
“嗯嗯。”
幫柳媽把東西拿進屋。
“柳媽,這段時間怕是要麻煩你了。”
“呵呵,不麻煩,不麻煩。就怕小姐吃不貫,嫌棄我做的不好。”
“怎麼會,柳媽做的菜可好吃了!”
“就小姐嘴甜。”
“哪有啊。”
“沒有沒有。”
又和柳媽聊了一會兒,便去看書了。柳媽也要去做飯了。
午飯時分……
淺水已經坐好了,雲義才從樓上走下來。當柳媽看到雲義時,整個人都呆住了。世上怎麼有這麼帥的人,太不可思意了。
感覺到有別的目光注視着自己,雲義掃了過去。眼中不是對着淺水時的柔軟,而是刺骨的冷。嚇的柳媽立刻收回注視的目光,同時了低下了頭。
沒注意到兩個人的動作,淺水開口道:“義,下來了?這是柳媽,我們以後的飯都由柳媽做,不要得罪了柳媽,當心沒飯吃。”
一句調笑的話,打破了柳媽的尷尬。
“嗯,知道。”
“哦,對了,義,快點來吃了 冷了不好吃。下午去一趟醫院,我要去配點藥,順便觀察一下病人的情況。”
“嗯,好。”
看着淺水一邊翻書一邊說話,還不打算停下,吃飯時也要看?
雲義挑了挑眉,走到淺水身邊。
“淺水,吃飯時看書,可不是個好習慣。”
淺水撇了撇嘴,極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別不高興了,吃完再看,不急這一兩分鐘。身體不好了,當家就不高興了。”
淺水嗡聲嗡氣的說:“好,知道了。”
三人便一起吃了午飯。
對於柳媽,雲義的待見不冷不熱,因爲柳媽人還是很好,但云義不會降低自己的身份去待見任何一個人,對淺水等人,那也是夜暝的態度。
再說了,夜字門的任何一個小人物,也足以壓死柳媽這些人了。
“小姐。”
“嗯?”
“有件事想和小姐商量一下。”
“柳媽,有什麼就直接說,不用這樣見外的。”
“嗯,好。就是我很乾女兒,叫柳如,在這裡讀書,我……我想讓她來和我們一起住,行嗎?”
“可以,家裡的房間那麼多,不會有問題的。”
“那就好,謝謝小姐了。”
“沒什麼。”
“對了,柳媽,讓她別來打擾我,我這幾天有點忙。嗯……義也是。”
“嗯,好。”
“柳媽,今下午我要出去,晚點會纔回來。”
“嗯,小姐,慢去。”
淺水回房間收拾了一些東西。
“義,走了。”
“來了。”
兩人出門就走了。
車上——
“淺水,你是不是不喜歡那女人?”
“哪個?”
“柳……額,柳如。”
“是的,直覺告訴我,她不是個好人。而且,我有精神潔癖。如果我對一個人有一絲不好的感覺,我會本能的不想接觸。等她走了之後把東西全丟了比較好。”最後一句話很小聲,還以爲是在說悄悄話。
“精神潔癖,額……好,反正無所謂。和我說說精神潔癖吧!”
“每個人都有潔癖,每個人的程度不一樣,有些只是表現在愛乾淨,而有些則是不與人共用一物。大致就這兩類了。”
“那你呢?”
“我?都算是半個吧!”
“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