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林小肖反問。她真是鬱悶,看來,這傢伙要揪住她這個疑點不放了啊?
顧奉天想了想,“雖然你跟那個畫像上的女子長得一模一樣,不過,你應該不是女飛賊吧?哪有女飛賊連輕功都不會的。”
林小肖樂了,拍拍顧奉天的背:“不錯,朋友!很有眼力嘛!話說,我不但不會輕功,還各種功都不會,讓我跳個高空我都能嚇得半死,就這樣還怎麼當飛賊呀!”
顧奉天才在想,這小妮子真夠豪邁的,居然敢拍着他一個男人的背說話。正這麼想着呢,林小肖的身影一晃,“啪”地栽到了他的面前。
愣了一愣,顧奉天趕緊躬身將林小肖扶了起來:“喂,你怎麼回事?”
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反正林小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
疑惑地四下望望:“這是哪兒呀?”
瞧這有牀有蚊帳的,房屋中間還有張圓桌,旁邊配兩對小圓凳,呃,這不能是財神廟吧?財神廟應該有財神的神像啊,怎麼可能有牀?
那誰呢,怎麼不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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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肖納悶地坐起來,唔,頭好疼呀!渾身軟綿綿的,這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這古代的夜晚太涼了,她又受了驚嚇,結果就感冒了吧?
在這古代,上哪兒買感冒藥去,嗚嗚。林小肖摸着頭疼得跟開了裂似的腦袋瓜,就想下牀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時候一個人推開門就腳步輕快地進來
了,“林姑娘醒了?”
林姑娘?
林小肖一愣,這人是在叫她嗎?
叫她的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身材有些發福,微胖的臉上掛着和藹可親的笑容,呃,越是掛着這種笑容的人越可能是笑裡藏刀啊!林小肖警惕地望着該婦女,她手裡還捧着一碗熱騰騰的湯,咖啡色的,可味道一聞就知道了,草藥!
“來,林姑娘,藥煎好了,趁熱喝。”中年婦女將藥端了過來,吹了吹,討好地說:“已經不燙了!”
林小肖疑惑地接過碗:“這是什麼藥?請問……大媽您是?”
“哦,林姑娘傷風發熱了,這就是治傷風發熱的藥,林姑娘躺了一天一夜了,全靠喝了這藥,退了燒,這回終於醒了,不然可把人擔心死了!”
果然是感冒了!還發熱了?林小肖捧着藥碗,心想這女人該不會是騙她喝毒藥吧,不是說有什麼迷魂藥嗎,喝了以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任人擺佈了就,到時候被賣給窮漢當老婆啦、賣到青樓當……那就划不來了!
“那誰呢?”林小肖東張西望,怎麼不見那傢伙的身影?
中年婦女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林姑娘是找田總管嗎?”
“田總管?”林小肖一愣,呃,那傢伙姓田?瞧他那一副有錢人的架式,原來只是一個總管呀!林小肖樂了,總管神馬的,不就是一個高級的下人嗎?那她還擔心什麼,哪有一個總管還敢納妾的,
給他主子納妾還差不多。
林小肖於是點點頭:“他上哪兒去了?”
中年婦女說:“昨天田總管纔將林姑娘送了過來,沒多一會兒就有人來找他,說有事,匆匆忙忙就走了。不過林姑娘儘管放心在我家住下,田總管一定很快就會來接林姑娘的。”
林小肖納悶了,怎麼回事,他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啊,居然還有人能找到那傢伙?靠,回去辦事了,把她一個人撂在這陌生人家裡,萬一人家把她給賣了那可怎麼辦。
林小肖擡頭看了那中年婦女一眼,見她正殷勤地候在一旁,心裡有些不好意思,就問:“請問大媽怎麼稱呼?”
“我夫家姓龐,林姑娘管我叫龐嬸就是了!”
呃,古代真是男尊女卑啊,女人嫁人了連自己的姓都不能用了,汗!
“那,林姑娘喝了藥,好好休息吧,我去給林姑娘做碗麪條,填填肚子。”
“謝謝你啊,龐嬸!”
龐嬸去了。林小肖又躺了下來。唉,這牀怎麼有些潮溼的味道,還帶着乾草的味道呢?低頭一看,呃,席子下面鋪的厚厚一層稻草,敢情乾草的味道就是從這兒來的啊!
龐嬸管她叫林姑娘……這麼說,那個叫田總管的傢伙沒有把她納蘭雪俏的身份交待給這個龐嬸啊?不能暴露她的身份啊!看來這傢伙心還是挺細的,給有錢人家當總管的就是不一樣,不心細怎麼以有管得下來一大戶人家的瑣碎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