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收大隊還真的浩浩蕩蕩,蜂擁而入開始直奔主題,
看見了落紅後,姨婆們還很小心的找了很劣質的藉口檢查了小菱和陳梓弘的十指有沒有傷口,
懶
看着兩個人始終依偎在一起,看着陳梓弘始終堅定的護着小菱,看着牀上那個片象徵聖潔的落紅,跟在驗收大隊身後的侗妹滿眼都是感動的眼淚,激動地哭不停。
終於,驗收大隊終於完成了使命,唱着祝福歌,將兩個人的手用紅色的錦緞糾纏在一起,撒着鮮豔的花瓣,將這個民族的婚禮劃上了完美的句號,
從此,無論兩人在天涯何處,註定要一生相伴相依,不離不棄。
一派混亂後,小菱被侗妹帶着去花池沐浴,陳梓弘則被允許回賓館洗澡換衣服自行休息,
因爲他們的情況特殊,侗妹夫妻還沒有替他們準備好婚房,所以,臨時就同意陳梓弘和小菱先住山下的賓館,
來日,究竟是陳梓弘帶着小菱和陪嫁離開山寨,還是陳梓弘入贅,這些還需要從長計議,急不得。
在花池洗澡,新嫁娘們都羞紅着臉,彼此偷偷的聊着昨晚的一切記憶,有着山裡姑娘的率真,卻也保存着新少婦的嬌羞,彼此分享着新婚的幸福。蟲
只有小菱,自顧自的玩着山泉裡的花瓣,不願意加入任何的討論,她本來就比這些十八歲的丫頭大多了,何況,昨晚什麼都沒有在記憶裡,討論個P呀!
不過列,她的耳朵可是豎地很賊,自己錯過的一切只能靠多聽點別人的經驗補償啦!
‘恩,好痛,痛的我都冒冷汗’
‘我也是,不過,不過----第二次就好多了。’
‘第二次,你們還----’
‘哥哥昨晚喝了太多那個酒,才受不住了,幸好我喝的不多。’
‘原來落紅並不多,我還以爲會和來那個一樣。’
‘是啊,我看見就一點點顏色留下,還真得嚇壞了,擔心死了。’
‘擔心什麼,你又沒有偷人過,聽說這次都有落紅的,連------’
當然知道大家這句‘連---’是說自己,小菱的五官都歪歪曲曲的夠變形了,要不是背對這些小妞,估計她們都會被小菱這幅尊榮嚇岔氣。
連什麼連,自己有什麼與衆不同啦?雖然大齡了點,雖然混在大城市幾年,可自己也潔身自好的啊,要不是昨天的誤會,自己也不至於-----
哎,想起這個美麗的誤會,小菱又只能蔫地縮了半截,對着山泉潭子水面無奈的吐泡泡。
好吧,願賭服輸,認栽就認栽,被笑話也沒辦法了,等洗完澡,自己就去找到哈佛男一起回祠堂離婚,理由嗎,再說吧,哎!
換了一身新婦人的鮮豔衣服,小菱渾身帶滿了媽媽給的陪嫁,金鐲子,金項圈,金耳墜,還有玉掛件和一個存摺,一身暴發戶似的在所有遊人的側目下走下了山,去見她的老公,和他談‘未來’。
恩,這個金項圈如果賣了至少可以修一下偶的電腦哦,這個鐲子就換半年的租金吧,不錯,至少自己在昆明的江湖闖蕩溫飽費足夠了吧。
不過,如果離婚,是哈佛男的理由他就得把陪嫁都還給媽媽,如果是自己的理由,就得把陪嫁都送給哈佛男,恩,就說自己理由吧,然後讓哈佛男把陪嫁都還給自己,
誒,怎麼感覺是和哈佛男串通騙老媽的錢啊,好罪惡,真的好罪惡呢。
一路神神叨叨,小菱還是走到了陳梓弘住的賓館,才發現,要命的是,哈佛男只開口說了這家賓館的名字,自己都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暈,這怎麼找他啊?
走進這座華麗的讓小菱都有點不會走路的酒店大堂,看着周圍走動着的高雅高貴的誇張的客人,小菱完全的傻眼,那麼大的地方,怎麼找哈佛男啊,這輩子還沒住過賓館的小菱都不知道可以去前臺查詢。
一臉苦菜色,小菱只能讓自己怯怯得挪動到靠門的一堆沙發座,決定死守,盼着哈佛男經過。
剛坐下,大堂吧的服務員就走到了一身金光閃閃的小菱身邊,溫柔且禮貌的問道:
“請問這位小姐,您要點什麼飲料或者點心碼?”
“啊?不,不用,我只是等人,”
“哦,不好意思,這裡是大堂吧,作爲是留給客人小費用的。”
哦,敢情不給錢不點東西還不讓坐哦,那也算正常,反正自己也不知道要坐多久,就點一杯飲料吧,反正口袋裡帶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