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依舊被魏展濤握着,湯芸芸雖然心裡不爽,但並沒有做什麼掙扎,而是在腦中重複着魏展濤的可惡挑戰:
‘項目、賭注讓別人定,三把全勝才定輸贏?’
回想着魏展濤這般的紳士比試條件,芸芸眼中立刻出現了玩味的狡黠眼神。她自然知道魏展濤必定是有恃無恐,藝高人膽大!懶
他也一定和老哥一樣,覺得自己是全能賭王,至少沒把她放在眼裡。不過,可惜的是,自大狂一般都會死很慘,一如現在的魏展濤,他或者不知道吧,當他說出這個條件後,他就已經輸了,真是個徹底的白癡。
只需要3秒鐘,芸芸就已經在腦中想好了‘武功路數’,三局定輸贏?根本不需要,以自己的9層功力,一局就足夠殺的他吐血身亡啦!
想着,湯芸芸儘量讓自己臉上出現了貌似‘嫵媚’的微笑,突然將自己的眼神轉換了一番,就象望着老朋友一般,同時輕鬆着語氣:
“陳家少主,能不能先麻煩你放開我的手臂呢?雖然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但依舊和你男女有別吧,所以,大家還是稍稍保持距離的比較好,免得那些欽慕你的粉絲女人們悲痛欲絕了。”
看着芸芸臉上實在太容易轉換的陰晴圓缺,聽着總會出現個把莫名其妙成語的‘芸式句子’,魏展濤一邊儘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讓自己心底的無奈顯現半分,一邊還是鬆手放開了她的手臂,阻斷了那份細膩膚質帶給手心的舒心享受。蟲
重新獲得自由的芸芸,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假裝有些犯難地做作着眼神,繼續說道:
“不就是玩嗎,OK呀,我接受挑戰,不過,和陳家少主玩,還真不敢怠慢。你是老爺子的親外孫哦,想必一定青出於藍,超級是賭王吧,我還真不知道要和你賭什麼纔會有多些機會贏面。不過,既然玩什麼我來定,總還有些便宜可佔,要不這樣吧,少主,我們賭——”
湯芸芸想着自己的這個絕妙主意,雖然口中一再地做作着緩衝詞彙,還刻意放慢了語速,但眼中那份狡黠實在是藏不住,晶亮的宛如鑽石光芒。看着她的表現,魏展濤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飄過頭頂,忍不住想到了她的‘天下無敵’稱謂!
可是,想要後悔卻已經來不及,湯芸芸已經將玩法說出了口:
“其實也別那麼麻煩了,就一把定輸贏吧,免得你太吃虧了,少主呀,我們就來賭誰的反串魅力大,讓我們換穿對方的衣服,然後繞場一週,隨便找10個遊客或者你的手下來做評委,比較一下誰反串後更有魅力,當然,棄權的就算輸,賭注嗎,就是,輸了人要爲對方做10天奴隸,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可以吩咐他做任何的事情,這個,可以嗎?哦,我怎麼忘了,不用問你,你說過,我定了就算,是吧?”
湯芸芸的話音一落,立刻自己也忍不住的想笑,想着魏展濤穿着自己的吊帶裙出來繞場一週?哈,決不可能,所以,他已經輸了!
於是,湯芸芸望着魏展濤的眼神裡已經象望着自己的奴隸一般,甚至已經忍不住在考慮,這10天裡該怎麼耍耍這個自大狂,好好報復一下昨晚他帶給自己的羞辱!
果然,還是着了這個丫頭的道!
魏展濤聽着芸芸簡直天方夜譚般的賭法,看着她已經是勝利者姿態的得意,實在是隻能苦笑,這丫頭還真的什麼都想的出來,互換衣服玩反串,還要繞場一週?
望着魏展濤的沉默,湯芸芸更是得意,她當然知道他不可能說OK,只能棄權,所以,也不等他自己認輸,就很‘體諒’的準備給他一個臺階有面子的認輸:
“我看,少主剛來拉斯維加斯,老爺子一定會有好多事情要你去忙吧,今晚,我也還有我的事情要做,少主呀,我們來日方長啦,今晚你先去忙,我呢,繼續留下玩,明早,你再來找我就好。放心啦,只是個遊戲而已,我也不會太過分,怎麼會真的讓少主做我的奴隸,最多,有事情需要幫忙的時候先想到你啦。那,我先過去玩了?拜!”
看着湯芸芸以勝利者的姿態得意的雲裡霧裡,魏展濤臉上依舊是慣有的儒雅笑意,在她自得其樂的這些時間裡,他的高智商一直在飛速啓動運轉着,也只要3秒,他已經冷靜地想到了反攻的計策,一直的安靜聆聽,只是在等着她嘮叨完而已。
“你的條件,就那麼多了,是嗎,ok,我接受!”
“啊?”
耳中聽着魏展濤的輕鬆語調,湯芸芸自然愣住了,臉上的得意還沒有退潮,眼底的愕然也爬的有點緩慢。
魏展濤擡起了手腕,輕輕揮動了一下手指,立刻有手下恭敬地走近,聽候吩咐:
“去樓上開個房間,然後,找10個兄弟去那裡等着,3分鐘後,我會和湯小姐去房間,到時候我會告訴他們要做什麼。”
“是,少主。”
看着這個保鏢一臉緊張地一路小跑着,去執行少主吩咐他的第一個命令後,湯芸芸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口:
“開房間?幹嗎?”
“當然是換衣服,難道,湯小姐想在這裡和我互相換衣服嗎?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我也無所謂。”
什麼意思呀,他什麼意思呀,難道,他真的要接受這個賭局?他真的不要臉到可以穿着女人的裙子出來繞場一週?NND,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