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搖色子吧,幹喝多沒意思。”紀凱不知從哪摸出兩個色盅。
周則森的手伸進溫凌後背摸了摸,溫凌的裙子後背是鏤空的,上面披了一件皮草,正好方便周則森手伸進去,摸到溫凌光滑的皮膚。
“好啊。”周則森摸着溫凌邪魅一笑。
反正不知道兩人喝了多久,從傍晚喝到了晚上。桌上的酒瓶也散落的七七八八,白宇一手支頭在桌子上假寐,周則森一身酒氣摟着溫凌,看着對面已經神志不清的紀凱露出得意的笑容。
溫凌也有些吃驚,原來周則森這麼能喝。
“繼續喝!”紀凱一拍桌子站起來,被白宇輕輕一拉又坐回座位裡顯然已經喝醉。
“你確定?”周則森除了身上酒味重一點似乎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嘿嘿嘿。”紀凱卻望着溫凌癡癡的笑。
“紀凱,你再看我不介意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周則森陰測測的聲音傳來,紀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當着他的面看溫凌。
“周則森,我跟你說,溫凌,嗝—,溫凌是好姑娘,你要是對溫凌不好,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到時候我會把溫凌再追回來!”
紀凱指着周則森說到,是醉話,也是紀凱心中所想。
“你放心,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周則森摟緊溫凌。笑話,溫凌從一開始就是他的,他不會把溫凌讓給別人的。
“哼,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的話,我就算賠上所有,也會把凌凌搶過來。”這次紀凱說完直接就倒在了桌子上,那一下白宇都替紀凱感到頭疼。
“小樣~”看到紀凱醉倒,周則森也不和他爭什麼口舌了。
溫凌聽到紀凱的話又感動,但更多的是愧疚,最後苦笑一下。
她最終還是對不起紀凱。
飯局結束,四人終於出來了。
外面只剩了三輛車,一輛周則森的黑色路虎,紀凱的銀色奔馳,還有白宇的白色奧迪。現在四人有兩人都喝了酒,一個人爛醉如泥,另外一個靠在溫凌的肩膀上,看樣子也好不了多少。
溫凌真的很想問問白宇,能不能給他兩一人扎幾針醒醒酒。
白宇居然看懂了溫凌的眼神,雙手一攤表示自己沒有帶針,否則的話還真的可以給他兩紮幾針。
溫凌被白宇的幽默逗笑了。
最終大家都坐上了白宇的車,由白宇開車把幾人送回去。
溫凌也會開車,但是大半夜讓一個女孩子開車走那麼遠的路,還帶一個醉鬼,就是一向淡漠的白宇也不能同意。
白宇先把溫凌和周則森送回了家,接着送紀凱。
紀凱已經在車上睡熟,到了紀凱家以後白宇叫了幾聲都沒有把紀凱叫醒。
紀凱也有自己的房子,平時只有週末纔會回紀家老宅吃飯。白宇根據溫凌給他的地址把紀凱送到了自己家。
見紀凱不醒,白宇很想把紀凱一腳踹下車然後揚長而去。
要是以前的白宇這事還真的做得出來,畢竟現在夏天,在這睡一晚又凍不死,但是第二天紀凱肯定會上頭條新聞。
算了,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白宇屈尊降貴把紀凱從車裡扒拉出來,扶着紀凱上樓。
聽到紀凱嘴裡還嘟囔着溫凌的名字,白宇眸子閃了閃。
到家門口,又從紀凱的身上摸出鑰匙,開門把紀凱拖了進去。
紀凱一個人住的房子一百五十平,也挺大,最前面有一個大的落地窗,往外能看到A市的夜景。
紀凱的家裡倒是挺乾淨的,裝修也很雅緻,環視了一週,白宇對紀凱這個人還是有所改觀。
白宇把紀凱扔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又摸到臥室裡給紀凱找了一條毯子蓋上。
就在白宇要給紀凱蓋毯子的時候,聽到紀凱嘟囔了句什麼,八卦心上來的白宇湊近紀凱,想聽清紀凱到底說了什麼,沒想到紀凱一個翻身竟然把白宇壓在了身下。
還差點親了上來。
一向冷心冷清的白醫生腦子瞬間短路,反應過來以後一腳把紀凱踹下了沙發。
雖然地下有地毯,紀凱的腦袋還是和地板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可憐的紀凱,一晚上摔了兩次腦袋,不知道明天醒來會不會變傻。
白宇把毯子扔在紀凱身上,沒有再看紀凱一眼轉身離去。
溫凌和周則森回到別墅,扶着周則森躺在沙發上溫凌已經累得出汗了,周則森一米八幾的身高,扶起來還是挺費勁的。
周則森靠在沙發上假寐。
原來溫凌以爲周則森喝的不多,現在看來,周則森也夠嗆,那會在半山酒店估計是在強撐。
“凌凌。”周則森躺在沙發上嘟囔,溫凌去倒了一杯水過來,想聽清周則森到底說什麼,就被周則森壓在了沙發上,接着是狂.風暴雨般的吻落下了,溫凌被吻的喘不上氣。
“凌凌別離開我,別離開我。”周則森閉着眼睛反覆說着這句話。
“好好,我不會離開你的則森,你放心。”溫凌抱着周則森認真的說,她怎麼捨得離開他呢。現在,她已經愛他深.入骨髓,深.入血肉,怎麼能離開他呢,除非是周則森不要她了。
“我不會辜負你的 ,凌凌。”周則森說完就沉沉的睡去。
溫凌聽到周則森這句話心裡一震,今天紀凱的話周則森顯然是放在心上了。
溫凌從周則森懷中起身,看着二樓的樓梯,估計她是沒力氣把周則森再扶上去了,沙發也夠大。索性去臥室抱了被子枕頭下來,把周則森安置到沙發上。
又給周則森擦了臉,蓋好被子,才上樓去睡覺。
再說盧江正那邊,那天被溫凌從溫宅趕出來,盧江正只能帶着劉婉蘇和盧皓住酒店。卻沒想到到了酒店以後酒店不讓他們入住。
“女士,不好意思,我們酒店已經滿房了,您還是去別的酒店看看吧。”一連問了三家酒店都是這樣,盧江正再笨也知道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一定是溫凌。
其實完全是盧江正多想了,溫凌把他們已經趕出溫宅了,再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逼他們。
不幸的是,他們之前去的三家酒店,兩家都是周則森名下的,就憑着周則森和溫凌的關係,欺負周氏女主人的人怎麼可能讓他們入住,至於最後一家是紀凱家的。這個倒是紀凱授意過。
於是一行三人開車在市區轉了一下午都沒有找到入住的酒店。
現在來到第四家竟然又是這樣,劉婉蘇終於爆發了。
“滿房?酒店這麼多房間你給我說滿房?剛剛還有一個人在那邊退房你別以爲我沒看到,你們經理呢?叫他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酒店是怎麼回事!今天要是沒有滿房,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前臺的兩個姑娘看到劉婉蘇撒潑,對視了一眼,一人去找經理了。
這家酒店倒和周則森溫凌紀凱都沒有關係,酒店的老總是商圈裡一個頗有名望的前輩,他對盧江正的做法打心眼裡瞧不上,雖然沒有明着示意旗下的人這麼做,有意無意透漏出的那麼一點信息已經夠了。
底下的人爲了討好老總,把老總沒有說明的話做出來了而已,反正最後老總也不會因爲這樣開除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