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駿笙急匆匆的將楚寒綾給帶走了,他決不允許這樣危險的事情再發生在楚寒綾的身上。
他之前早已在樓蘭國城中找了一處庭院住下,若不是爲了寒綾,他不會在落月城待到現在,他算是發現了,寒綾只要跟着風無殤,就一定會有危險,他要保證寒綾的安全,就要帶着她遠離風無殤才行。
“楊老請來了嗎?”蕭駿笙坐在馬車上,一邊查看着楚寒綾的情況,一邊拉開窗簾,詢問窗外的侍。
侍衛愣了愣,道,“已經派人快馬加鞭去請了,好在楊老先生現在就在樓蘭國,早半個時辰之前已經去請了,應該會和我們差不多時候到別。”
“那就好那就好。”蕭駿笙喃喃自語一番,又伸手在楚寒綾的脈搏上探了探,一旦脈搏不安便先用自己的內力暫且壓制住她體內的異樣,他很清楚現在自己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要保證楚寒綾在見到楊老之前是不能有任何惡化的。
“快點!再快點!”
半個時辰後,他們總算是到達了目的地,車一停下來,蕭駿笙就直接抱着楚寒綾衝進了屋子,一進去就問管家,“楊老呢,來了嗎?”
“來,來了,我這就去!”管家被嚇了一跳,連忙轉身去請剛到大廳坐下沒一會的楊老先生。
蕭駿笙將楚寒綾放在牀上之後,吩咐玉筱好好照顧,就轉身去迎接養老去了。
一個迎面正好迎上被請來的楊老。
他眸光一亮,頓時迎上去,“楊老,我總算是將您老給等來了,快幫我看看她的傷勢,不管如何,請楊老務必要幫我將寒綾的傷治好。”
楊凡擡眼狠狠的瞪了一下急躁的不像樣的蕭駿笙,冷哼一聲道:“老夫這麼急慌慌的被你請過來,你一句寒暄的話都沒有,就這樣急切的讓老夫出苦力,你小子還有沒有一點尊卑之分?”
一見面就被老先生這樣數落,蕭駿笙知道自己的態度不對,但是此時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只能連連點頭應下,“楊老您說的對,是晚
輩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晚輩的錯,但是寒綾是晚輩的結髮妻子,是晚輩最重要的人,還請前輩千萬要盡心醫治啊。”
見蕭駿笙這急切的樣子真切的很,楊凡也不再倚老賣老了,收斂了些桀驁的性子,冷冷道:“人呢,只要還沒死,到了老夫手中,想死也難了。”
“是是是,所以晚輩才特意將您老給請來的,楊老您請。”
蕭駿笙恭敬的將楊凡請到了房間裡面,楊凡上前,一眼看到了牀上的楚寒綾,不知怎麼的,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就是這個丫頭?”
“是,正是內子。”蕭駿笙點頭道。
楊凡斂下眼中的異色,不慌不忙的揶揄道:“你小子真是好福氣啊,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媳婦兒,聽說你媳婦兒也不是簡單的人呢,老夫還真是好奇這丫頭醒來之後是怎樣的厲害,能夠將你這隻小狐狸給馴服的如此貼心。”
見這時候楊老還有心思拿自己開玩笑,蕭駿笙更是急切的不行,無奈的苦笑道:“楊老,現在綾兒的情況實在是有些危機,還請楊老趕緊看看,玩笑的事情還是等綾兒沒事了再說吧。”
“好好好,看把你急的,有老夫在,你還這麼緊張做什麼。”楊凡傲然的笑笑,一邊說着一邊伸手不慌不忙的伸手抓住了楚寒綾的手腕,細細的把起我脈來。
把着把着,他的神色便不像是之前那樣的輕鬆了,眉頭也跟着緩緩皺起來,似是遇到了很大的問題似的。
蕭駿笙在一旁緊張的看着楊凡的神色,這個時候見他眉頭緊皺,心下更是緊張的不行,立刻開口急切的問道:“楊老,怎麼樣,綾兒沒事吧,啊?”
“你是一定要保她周全的,對不對?”楊凡定了定,而後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蕭駿笙心下一滯,隨即想也不想就直接答道:“那是當然,我是一定要保證寒綾沒有任何異樣的。”
他神情緊張激動,似是若是這個時候楊老說出任何他不想聽到的話,他就會立刻發瘋似的。
楊老嘆息一聲,見蕭駿笙的面色已然是控制不住,快要到崩潰的邊緣,他這才忽然扯了扯脣角,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惹得蕭駿笙皺了皺眉,看不懂他這是什麼反應。
“好了,你這小子,先不用着急,老夫還沒有說這丫頭不能救呢。”
“楊老,您就不要再拿我開玩笑了,若是綾兒真的有什麼事情,我也是生不如死啊。”
蕭駿笙無奈苦笑,他真的快要被楊老給玩死了。
“嗯,老夫知道,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先冷靜下來好好聽老夫說說這丫頭的情況,你再做選擇判斷。”
楊凡故作深沉的摸了摸下顎本就不長的一縷鬍鬚,有些嚴肅的開口道:“你應該知道,老夫是因爲欠了你師父的人情,所以纔會答應幫你三次,不管如何,只要你交到老夫手中的人命,老夫都是會拼了老命把人給救好的,所以你大可放心人命的問題。”
“這個晚輩都明白,有什麼難處,您老直說就好了,晚輩心中都清楚的。”
蕭駿笙有些急切的開口道。
楊凡看了他一眼,這才道:“是這樣,這姑娘的傷勢不嚴重,只是普通的外傷罷了,但問題就在……”
“就在什麼?”
蕭駿笙真的真要瘋掉了,被這樣一字一句的賣關子,但眼前的又是和自己師父是至交的前輩,他不能有任何不敬之舉,況且寒綾的傷勢還需要依靠楊老才能治癒的好。
“這丫頭中了毒,不是普通的毒,這可是邪惡魔教可以致命或是改變人心智的劇毒,這世間恐怕還沒有什麼解藥可以解這個毒。”
楊凡語氣淡淡的將問題講述給蕭駿笙聽。
蕭駿笙靜靜的聽着,眉心也跟着楊凡的話一點點的緊皺起來,似是很快就要擰做一團,異常的糾結。
只是他現在卻是比之前要鎮定了許多,便說到這裡,他也沒有任何出格之舉,只是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問道,“然後呢,楊老,我要知道的是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