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總是鬼鬼祟祟的?”瀟瀟一臉不快。
“哪是我鬼鬼祟祟的?是姑娘你想得太入神,並沒有發現我而已。”
“你想幹什麼?”
“你看看,你看看,這麼兇,難怪那文墨不喜歡你。”
“你!你不會是那塵主派來挖苦我的吧?”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路過而已,要不,我陪你坐一會兒。”
“隨便。”瀟瀟說着,繼續坐下,浮生也挨着瀟瀟坐了下來。
“姑娘,你是不是因爲文墨的事情而苦惱啊?”
“對了,浮生,你跟那兩姐妹是親人,你說,我跟她們比,我真的很差嗎?”
“姑娘何出此言啊?”
“沒什麼,只是問問。”
“姑娘千萬不要這樣想,這樣想就是妄自菲薄了。姑娘是夜空中璀璨的黑玫瑰,與她們都是不一樣的。你們之間各有千秋,沒有可比性。”
“真的嗎?”
“當然。”
“那,爲什麼文墨不喜歡我呢?”
“感情的事勉強不得,況且,來日方長,姑娘又何必灰心呢?”
“對哦,來日方長,說不定有一天,文墨也會愛上我的。”瀟瀟心中的不快瞬間煙消雲散,開心地像一隻歡快的小鳥。
“浮生,謝謝你!”
“謝我?謝我什麼?”
“謝謝你開導我。”
“你真傻!好了,看見你開心了,我也不奉陪了。再見。”
“再見。”
浮生走後,瀟瀟一個人開始自娛自樂起來,她看到湖水泛着點點星光,有些躍躍欲試,竟萌生出在湖裡洗個澡痛快痛快。於是自己運用妖術設下屏障後,開始脫衣清洗起來,湖水在太陽的照射下十分溫暖,瀟瀟沉迷在這湖水當中,享受極了,瀟瀟開始閉上眼睛,素面朝天。
“瀟姐姐,你怎麼在這洗澡啊?”瀟瀟聽到有人說話,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發現是琴兒。
“琴兒,你在這裡幹嘛?”
“我看這湖邊的花開得正好,便過來賞花。”
“不對,你爲什麼會看得見我在洗澡?我明明已經設下了屏障,除了妖以外,沒有其他人可以看到。除非,你是妖?”
“瀟姐姐,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是妖呢?可能是因爲我是漯河血脈的傳承人,所以纔看得見你吧。”
“漯河血脈?”
“是啊。儒君沒有跟你說嗎?”
“他沒有跟我說過。”
“好啦,看你這樣子,這洗澡也洗了這麼久了,快上來吧,當心着涼。接着你的衣服。”琴兒順手將瀟瀟的衣服扔給她,瀟瀟伸手接住,然後迅速穿上。
瀟瀟從湖裡上來之後,發現琴兒已經走了,於是自己也就徑直地回到文墨的住處,從窗戶外往裡望去,想看看文墨是不是還在看書,誰知剛往裡一望,便見文墨從房間裡出來了,瀟瀟趕緊上前打招呼。
文墨見是瀟瀟,有些驚訝:“瀟瀟,你一直在這裡嗎?”
“沒有,我也是剛到。”
“哦。”
“你去哪兒?”
“我去找塵兒。”
“不許去,不許去找
她。”
“我找她有事,要不,你也一起?”
“我纔不去見她呢!”
“那,你不去,我走了。”文墨說着便往外走,瀟瀟沒法,只得跟上去。
文墨來到塵主的寢室,被得知塵主在後花園教琴兒和凌月晨練,文墨便往後花園走去,遠遠便看到了塵主。
顯然,塵主也看到文墨和瀟瀟過來了,便故作沒看見,繼續看凌月和琴兒練劍。
“塵兒,我找你有事。”文墨邊走邊喊。
“找我什麼事啊?”
“這邊說話。”文墨說着拉着塵主往旁邊的一處石凳上坐了下來。
“塵兒,你的書我已經全部看完了。”
“哦。”
“你不想知道書裡說的什麼嗎?”
“我都知道啊,我也已經看過了。”
“你不是說你並沒有放在心上嘛。”
“那,那書裡說的什麼啊?”
“書上說,在這宙湖之中,原來真的有閻羅剎這個人,他是整個宙湖的主宰,他擁有無堅不摧的力量,也正是因爲他的力量過於強大,卻被他的幾個徒弟也就是‘四月客’封在‘地獄之門’,永世不得翻身。”
“啊。。。。。。原來這個閻羅剎一直沒有在宙湖中出現,就是因爲他被封印了。”瀟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沒錯,而且,閻羅剎的徒弟四月客分別是幽月、鬼月、南玄月。。。。。。,還有一個書中沒有講是誰,鬼月就是鬼算子,南玄月就是老源主。”
“什麼?父親是閻羅剎的徒弟?”
“是的,他是閻羅剎的大徒弟,幽月排號老二,南玄月小名玄月,還有一個最小的徒弟,據說當年閻羅剎被封印的時候,小徒弟並未參與,且不知去向。”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原來,在父親他們那一輩竟然有着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只可惜父親不在,如果他在的話,我一定要他給我講講,嘿嘿。。。。。。”
“虧你還笑的出來,你父親,南玄月就是個大魔頭,你是他的女兒,你就是個小魔女。”瀟瀟衝塵主挖苦道。
“你少在那挑撥離間,父親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最清楚,輪不到你在這說三道四。”塵主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回了瀟瀟的話。
瀟瀟被氣得不想理她,文墨在一旁沉思着,任由她們二人鬥嘴皮子,自己在那自言自語道:“這個小徒弟到底是誰呢?他又有着怎樣的傳奇呢?或許第三本《桃花源記》應該會講小徒弟的事,只是,這下一本又是在哪裡呢?”
“凌月,你們兩個休息一會兒吧,也練了這麼久了。”塵主衝正在練劍的凌月和琴兒說道。
“凌月?”文墨突然聽到塵主這樣喊,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麼,他轉身望着凌月,一種莫名的預感涌上心頭:“難道?難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文墨說着自己直搖頭,文墨瞬間說服了自己,怎麼可能呢,凌月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絕不可能,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墨哥哥,你叫我?”文墨正想着,凌月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手不停地擦汗,一臉微笑。
“額,是這樣的,你等會兒跟我去一個地方。”文墨改口道。
“好啊,去哪裡啊?”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去,你去把衣服換了,瞧你這身給溼的。”
“好咧,那墨哥哥,我先去了啊。”
“去吧。”
“塵兒,待會兒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你要有事就忙你的去吧。”
“好。”塵主說着也走了。
瀟瀟見文墨有意支開塵主,知道文墨有事,便關切地問道:“文墨,你難道是在懷疑凌月?”
“不不不,我沒有懷疑他。”
“凌月不可能是閻羅剎的小徒弟,他一路跟着你,怎麼可能呢。”
“是啊,怎麼可能是凌月呢,真好笑,我也只是隨便這麼一想而已,你也別放在心上。”
“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啦,說實話,凌月這孩子,誰不喜歡啊。”
“凌月跟隨我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我們兄弟兩個患難與共,我早已把他當成了我最親最親的親人了。”
“就是。對了,你等下要帶凌月去哪兒啊?”
“去終南山,你也一起吧。”
“好啊,你是想去問問鬼算子關於四月客的事嗎?”
“嗯。”
“墨哥哥,我換好了,咱們要去哪兒啊?”
“去終南山。”
“哦。好。”
凌月說完,三人便來到了終南山,同樣,鬼算子還是如約而至。
“文墨,你這段時間找我挺頻繁的,啊?看來,你最近這麻煩事可不少。”
“鬼兄,我真是有事要請教你啊。”
“說吧。”
“我聽說有個什麼‘四月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四月客’?你從哪聽說的?”
“這你就別管了。”
“四月客正是指的是我們師兄弟四個,老大南玄月,老二幽月,老三便是我,至於老四嘛,我們三個都不知道是誰。”
“那你知道老大是誰嗎?”
“文墨,說實話,我們徒弟四個,老四是從來沒有見過,其他三個也是戴着面具,我們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因爲我的身形一直是處於無形狀態,且沒有臉部輪廓,所以我沒有戴面具,其他幾個,我都不知道,也都不認識。”
“原來是這樣。”
“嗯。”
“那你師父閻羅剎被封印在地獄之門,你知道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
“到底是不是?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師父一心向善,可就在有一次,練習血魂的時候卻走火入魔,失去理智,清醒的時候懇求我們講他永久封印,莫使他禍害宙湖。”
“原來是這樣。”,“那你見過這本書嗎?”文墨說着將書扔給鬼算子。
鬼算子接過書,看了看,搖了搖頭。
“鬼兄,正是這本書,記載了你們師兄弟幾個還有閻羅剎的事。”
“什麼?這書從何而來?”
“一個朋友的。”
“寫這本書的人是誰?”
文墨搖了搖頭,鬼算子顯然有些難以置信:“寫這本書的人到底是何目的?”
“這個,目前我也不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