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剛纔我喝的那些都算不上什麼酒。只有這兩壇,纔是我珍藏多年的寶貝。這兩壇酒的烈性,可不是普通酒能比得上的。少廢話了,你敢不敢比啊?”白武陽挑釁着問道。
“來就來,誰怕誰啊。”劉濤被激起了鬥志,一把抱起那罈子酒,然後就牛飲了起來。結果酒水灌入嘴裡,劉濤就只感覺自己的喉嚨,都火辣辣的在燃燒,禁不住咳嗽了起來。
“這是什麼酒?好烈啊”劉濤一臉難受的捂住喉嚨,錯愕的看着白武陽。
見到劉濤這狼狽的模樣,白武陽卻是哈哈大笑,連忙搖着頭道“我早就說過這酒很烈的,看來你喝酒果然不是我的對手啊。”說完這話,白武陽便拿起手中的酒罈,把就往嘴裡倒入。
劉濤哪裡會在這種節骨眼上示弱?當下,他再一次猛灌了一口酒,儘管這酒喝下去以後,喉嚨都彷彿滾燙的在燃燒。但是與此同時,渾身也傳遞過一陣陣熱流,舒坦極了。
劉濤所不知道的是,因爲他體內有金龍的龍丹,所以無論什麼酒釀,都不可能灌醉他。酒性入肚以後,就如同那泥龍入海。結果一罈子酒喝完,白武陽早已是爛醉如泥。但劉濤卻是越喝越來勁。直到宴席散了以後,整個大堂裡,僅有劉濤一個人還能保持清醒。
帶着一身的酒氣,劉濤回到了毒冴住的閨房。因爲明天就要成婚了,所以劉濤住的也不再是客房,而是毒冴在花間院家族的住所。
房間裡,毒冴化着精緻的妝容,笑容滿面的坐在鏡子前。今天太穿的是一身較爲喜慶的紅袍,簡直是美不勝收。
見劉濤打着酒嗝走進房間來,毒冴當下迎上前去,一把攙扶住他。
“濤,怎麼喝了這麼多酒?一定是大哥害的吧?”
“嘿嘿,毒冴小兔兔,今天你男人,可是替你長了面子。你們花間院那些長老,還有武陽大哥跟伯父,都全部被我給灌醉了。你看,伯父還把他這把七情雪交給了我,讓我代他送給你。”儘管劉濤是唯一一個沒有喝醉的。不過這酒意還是有那麼一點,使得劉濤眼下,介於半醒半醉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