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生活在擁有各種開放的歐美國家,寧琳琅即使在之前沒有親身去實踐過,也會在生活中聽到或者瞭解到一些‘性’知識,嚴格的說要比國內的‘女’孩子們模模糊糊的‘性’觀念完善很多倍,但是卻從沒聽說過有張辰這樣的。
寧琳琅對張辰從不疲憊的‘欲’望很是奇怪,爲什麼師兄不會像傳說中的男人們那樣,連續的作業之後就會像吐空了內臟的海蔘,反而是越戰越勇,好像隨時都可以繼續的樣子。
在寧琳琅的認識裡,男人應該是容易疲憊的,連續幾天或者一兩天內每天數次還能說得過去。可張辰卻是個實打實的怪胎,好像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累,兩年多以來,只要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張辰就不會放過她,而且常常是一夜數次。
說來也很奇怪,不管是以什麼姿勢進行,又或者採取哪種方式,自己都不會有任何的不適,甚至在每一次的歡好之後都會覺得神清氣爽。就連所有‘女’‘性’都會擔心的,過度歡好會有‘色’素沉積、‘胸’部變形、某處和括約肌的鬆弛等問題,都完全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除了那層薄膜已經不復存在之外,自己還是和原來一模一樣,甚至要比原來卡上去更加的容光煥發了。
這時候聽張辰又提出無恥的要求,生理上或者心理上倒不會有什麼反對,只是心靈裡惦記着這些新到手的東西,很難全心全意去做那事。而且張辰就好像有一隻後備油箱的汽車,跑空一次需要的時間太久了,估計到晚飯時候都不一定能完,接着就要去吃晚飯,真正要再安靜下來看東西,少說也得在十點左右了。
好在現在已經到了他們所在的樓層,也沒有什麼人在過道里,否則就張辰那副急‘色’的表情,哪怕是別人都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也能夠猜到張辰說了什麼。
捶了張辰肩膀一拳,佯怒道:“師兄你越來越壞了,每天就想着那點事,你如果就這麼持續下去,我都怕我有一天受不了憔悴而死了。我們先把該做的都做好了,晚上再做其他的不好嗎?”
張辰本就是在逗寧琳琅,從那過兩人在一起之後,張辰都沒有在那一次檢漏之後不去收拾東西,而去享受‘牀’第之歡的。
笑着逗了寧琳琅一氣,又趁着這個機會提出一些很無恥的條件,可憐寧琳琅不知有詐,反正都已經是自己的男人了,來些帶情趣的也沒什麼不可以,索‘性’就全部答應下來。
一進房間,張辰就把剛剛撿到的九隻獅子和那顆大型彩蛋拿去清理,寧琳琅洗漱之後在客廳的茶几上把絨布鋪開,等着張辰把清理好的東西放上去,開始準備解開其中的秘密。
九隻銅獅子鮮卑放在了茶几上,從大到小一字排開,張辰先拿起最小的一隻在手裡仔細觀察了一番。這倒不是他在掩飾什麼,即使有了神奇的意念力,能夠看到這隻獅子所藏的秘密,也要有一個合適的辦法來把外殼去掉,觀察一下就是很必要的了。
這九隻銅獅子的秘密就在它們的肚子裡,但是外邊的獅身卻沒有任何的破綻可尋,壓根本身就是一個整個的外殼,是在內部的東西上直接套了一層銅皮,如果非要找一個解開的點,那就是被藏在獅子尾巴下面的銅皮收攏,難得經過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被完全磨掉。
最終張辰還是決定直接從尾巴下面的收攏處下手,真是不得不佩服那些千百年前的匠人,居然能夠製作出這麼‘精’美的設計,如非張辰有意念力的幫助,也很難看出這獅子有不對的地方,至少是不可能一眼就看出來的。
把手裡的小獅子放下,又拿起其它的獅子都看過之後,纔拿起一隻四寸多高的中等個頭獅子,準備從它先開始下手。
從隨身的小包裡取出瑞士軍刀,一邊展開其中的兩片功能刀片,一邊把手裡的銅獅子翻過來個寧琳琅看。
道:“你看這隻獅子,打造它的的匠人可謂是煞費苦心啊,把這獅子身上不可避免的唯一破綻處做到這麼以假‘亂’真的地步,看起來完全沒有破綻該有的表現,反而更像是刻意追求的藝術效果。要不是我掂了一下感覺分量略有不同,又仔細觀察了這獅子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還真就有可能把它們當做普通貨‘色’放過了,也難怪這些獅子能夠流傳了這麼多年。”
張辰說當初打造這些獅子的工匠厲害,可並不只是說他們的手藝高超,也有說他們對物理方面知識應用的成分。這些獅子內部分別都有四到八層由各種不同的材料,而且嚴格控制了材料的比重,所有的重量加起來和全部使用銅來鑄造在重量上的差別很小,如果這些工匠能夠在現代科技的幫助下進行工作,這個差別將會縮減至無窮小。
如非對各種材料的比重做到了如指掌,病也擁有足夠敏感和細緻的手感,幾乎不可能分辨出這幾隻獅子在重量上有什麼貓膩,也得虧是站你跟陳經過意念力淬鍊的身體,能夠對所有事物都具有足夠的敏感,又有意念力提前做了判斷和觀察,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得出這樣的結論。
有張辰從旁指點,寧琳琅馬上就找到了隱藏在尾巴下面的銅皮收攏處,很巧妙地做成了獅子‘肛’‘門’的形狀,單是從外觀上來看,根本沒有人會想到掩藏的漏‘洞’就在這裡,只會對製作工匠的細微技藝表示讚歎。
張辰將獅子調轉過來,把獅子屁股的位置擺在眼前,用刀片定在‘肛’‘門’處向裡邊壓進去,轉頭對正在看着他手上動作的寧琳琅很無恥地說道:“琳琅,你看這個像不像……”
寧琳琅怎麼能不知道張辰要說什麼,不等他話出口就捶了他一拳,催促道:“師兄你不要這麼下流了,先趕緊做正事吧,你再這樣我就跟媽和五師叔告狀了。”
張辰暗歎一口氣,寧琳琅現在也跟着張沐學壞了,居然也用張芷蘭和陳雯琳來打壓他,而老媽和五師叔又是疼極了寧琳琅這個兒媳‘婦’,真不知道是該高興或者悲哀。
嘿嘿一笑,沒有再繼續說胡話,開始專心致志地把包裹在獅子表層的銅皮掀開來。一層三毫米左右的銅皮掀開來之後,銅獅子很快就變成了紫檀木雕刻的獅子,模樣沒有什麼變化,個頭卻是小了一圈。
剝去了外邊作爲掩飾的銅皮,紫檀木這一層就沒辦法再剝開了,而是要打開扣在獅子頸下部和‘臀’部的搭子,從獅子身體的正中總切線上把它分成兩部分。
在裡邊的就不是造型‘精’致的獅子形狀了,只剩下一隻大約三寸多長,不到些兩寸寬厚的黃金小盒子,盒子外表的六面全部都有很‘精’美的‘花’紋和文字雕刻,有些像日常見到的棺材。
但是張辰很清楚地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棺槨,在古代沒有誰會有用極其珍貴的黃金老搞這種惡趣味,確切的說這是一隻寶函,佛教多用來盛佛經、典冊及貴重首飾等等的匣子。
盒子最上面和底部雕刻的是佛教圖像內容,其他的四面分別有‘陰’刻的蓮‘花’紋和海水紋做邊,內裡雕刻着好多基本成型的回鶻式‘蒙’古文。
寶函的最前一面只有幾個字,翻譯爲漢字的意思,就是:偉大的‘蒙’古大汗孛兒只斤.窩闊臺供奉。
兩個狹長的側面上文字最多,一側是整段的佛教經文,另一側是一些祝福和祝願之類的文字;寶函的最後面則是一些藏傳佛教的咒語之類的東西。
打開這層黃金寶函,裡邊又是一層寶函,材質是紫金的,上邊的內容和黃金的那層大同小異。再打開又是一層硨磲雕刻而成的寶函,接着又是一層琥珀,最裡邊是一隻紅珊瑚雕刻而成的,只有差不多一寸見方,不到兩寸高的浮屠塔造型。
這座浮屠塔雖小,雕刻的卻極爲‘精’致,從雕工和取意等方面看來,今人在高倍放大鏡下知足的微雕工藝品也不見得能夠比這個更漂亮。
浮屠塔的底、座、室、身、頸、頂、蓋、尖等部位無一遺漏,甚至在半寸見方的塔室內還雕刻着一尊栩栩如生的佛像,眉眼清晰可見。
浮屠塔頂端的羅蓋下,本來應該死金珠的位置,鑲着一顆血紅‘色’的不規則圓珠狀物體,看起來像是琉璃或者琥珀的樣子,但又不是那麼完全的一樣。
這九隻銅獅子的內部全都是類似的寶函,只不過是有的只有四層,有的卻又八層那麼多,材質的使用也不盡相同,但是最裡邊的一層卻一樣都是浮屠塔,金珠部位也同樣都被一顆顏‘色’不同的不規則圓珠體所代替。
張辰早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那些珠子雖然大小不一,顏‘色’也不相同,形狀更是沒有一顆是規則的,但是表層流動着的兩層黃‘色’光芒卻已經能夠肯定,這些珠子都是來自最少兩千五百二十年前的,那個時候的這種東西,可選範圍只有一種。
這類的東西寧琳琅之前也見過,但是卻沒有能親自上手去感覺一下,這時候還不能完全肯定到底和自己所猜想的一樣不一樣,拿着之間輕輕在珠子上碰了碰,好像要感覺一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個東西在上面。
帶着猶豫的語氣,有些難以置信地向張辰問道:“師兄,這個該不會真是那種東西吧,會是什麼人的呢?我以前只見過很少的幾次,而且都是遠遠地看看就好,根本沒有近距離仔細觀察,或者親手去觸‘摸’一下的可能。再說那種東西都沒有什麼固定的形狀,顏‘色’、大小之類的也都沒有規則,根本就沒有一個惡意準且判定的方法,如果不是因爲這東西是藏在寶函裡邊的,我都不可能往這方面考慮。”
張辰笑着看了看寧琳琅,把浮屠塔倒過來拿在手裡,另一隻手指着底座下面的‘陰’刻八思巴字,讚許地說道:“我的小師妹是越來越厲害了,什麼都瞞不過你的法眼,你說的完全正確,這的確是佛‘門’至寶舍利子,而且還是釋迦牟尼佛腦舍利,是絕對至高無上的佛‘門’至寶,放在任何一間寺院裡都會引來全世界佛教徒參拜的。
你看這裡的文字,大致意思就是說,這是一顆釋迦牟尼佛腦舍利,從印度支那得來,忽必烈以窩闊臺的名義供奉起來,並且由大寶法王八思巴親自主持供奉事宜,希望能夠保佑‘蒙’古王朝的興盛和發達……
這字有點太小了,不認真看還真就怕認不出來呢,我想這應該是忽必烈的大軍侵略印度支那等國家的時候搶奪來的,再以‘蒙’古王朝統治者的名義供奉起來,爲‘蒙’古王朝求得好處,這想法還真是獨特的很。”
張辰停下來‘抽’了幾口煙,換上一種很鄙視的語氣,道:“釋迦牟尼一生修行,涅槃之後化得各類舍利共八萬四千零八顆,這些舍利都是釋迦牟尼佛透過自己的戒、定、慧之修持,再加上自己的大願力所得來的,屬於是十足的稀有資源。
本來這些舍利被當死的八個國家帶回去供奉起來,後來又在阿育王時期爲了弘揚佛法當年需求,把藏於八座浮屠塔內的八萬四千可佛骨真身舍利取出來,裝入八萬四千個寶函,在各地健在八萬四千座佛塔,讓舍利流傳到更多有佛教信仰的地方去。
佛骨真身舍利是釋迦牟尼佛碾盤後的遺物,也相當於釋迦牟尼本身的存在,在佛教中是最頂級的供奉之物,根據佛家經籍記載,舍利與佛法身之加持能力無二無別,大福氣者方能見聞,需百劫千劫中積累善法,修佛法者纔能有此善緣。
忽必烈的確是受過佛戒,也算的上是佛教徒了,可他一生都是殺戮無窮,死在他手裡和因他而死的人何止千萬,就連這舍利子也都是他通過戰爭搶奪來的,爲了這個還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他把這舍利子供奉起來,就要求佛祖保佑得他們‘蒙’古人的萬世基業,這簡直就是最荒唐,最可笑的念想,真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想的,真以爲供奉了復古真身舍利就能怎麼樣嗎。
‘蒙’古人在當時多麼強大啊,可以說是橫搜歐亞大陸,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能夠在他們的瘋狂進攻下得以保全,可是元朝在這樣強大武力的保護下,也只不過是歷了不到百年的歷史就分崩離析了。
要說他們的失敗是因爲文化和種族的差異,我看也不盡然,他們的血腥殺戮和無恥行徑也給後來的失敗鋪平了道路,掃清了所有的障礙。也許他們通過戰爭,從別的國家搶奪來這舍利子,實在是把佛祖給惹怒了,一氣之下玩個‘陰’謀手段讓他們把得到的全部失去了,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這些獅子腹內全部都有秘密,我想應該都是同樣的內容了,我們打開的這個也只不過是忽必烈以是窩闊臺的名義供奉的,窩闊臺只是忽必烈的伯父,其他的八隻獅子腹內應該還有比窩闊臺更加重要的人,我看就是以鐵木真的名義供奉的,這裡邊也說不定會有。
我們一個個的打開來看看,這忽必烈到底還以誰的名義供奉着什麼東西,這裡邊供奉的是不是全部都是佛骨真身舍利,又或者是還有其他的東西。
總之這‘蒙’古人真的很有意思,說他們腦子不夠用倒也不合適,腦子不夠用的話也不可能打那麼多的勝仗,但是卑鄙和下流是肯定的了。他們以狼爲自己的‘精’神象徵,想想也是啊,狼不就是‘陰’險、狠毒、狡詐的代名詞嗎,要不這‘狼子野心’是怎麼來的呢。
要我說啊,這釋迦牟尼佛也真是夠窩囊的,身爲那麼大牌的佛祖,最頂級的神仙級別存在,怎麼就能吧自己的舍利子讓別人通過血腥的戰爭搶奪走了呢,離咱們的三清老祖差太遠了,信佛教還是不如信道教有底氣啊,老大就不做主,還指望着您有什麼好嗎。”
陳氏‘門’下的嫡傳弟子都是信仰道教的,雖然是完全不同甚至背離的兩種信仰,但是對於佛教的至寶卻也有幾分敬意,倒也不可能像佛教徒那樣見到了就會跪拜叩首,基本只是做到不冒犯和有恭敬就可以了。
談論起來的時候,自然也就輕鬆的多,有些機會的話也敢說出口來,並不怕有什麼不合適的,有本事就讓釋迦牟尼找三清尊神講理去。
接下來的時間裡,張岑一口氣地把其它的八隻銅獅子全部打開來,裡邊都是不同式樣的寶函,有的層數少一些,有的層數多一些。
獅子也是佛家的守護神獸之一,最外邊的兩層銅皮獅子和紫檀木獅子也是可以算在寶函範圍內的,這樣算下來的話,最大的三隻搬出多高的獅子,要算的上是十重寶函了。
之前發現最高級別的也不過就是八重寶函,而且還是外部受損嚴重的,沒想到在這很難見到文物的‘蒙’古國,居然找到了十重寶函,說起來還真是一件很難讓人相信的事。
所有的寶函最裡層,無一例外都是浮屠塔,有的是珊瑚材質,有的是水晶材質,也有黃金材質的;同樣在金珠的位置上,也都是用一刻佛骨真身舍利來代替,這樣的九隻獅子可算是絕無僅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