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零二三一章 打秋風七八

張辰帶着崔正男下了車,並沒有往展示中心這邊走,而是站在原地和宋武等三人聊着什麼。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嚴肅的話題,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偶爾還會有幾聲大笑傳來。

交談中間,安鎮忠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多時就看到一個護衛隊員從辦公大樓方向過來,對幾人不知道說了點什麼,然後就退倒一邊去和其他護衛一起等着了。

五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其間張辰還給幾個人發了一排煙,噴雲吐霧之後,這才向着展示中心走過來,後邊還跟着二十多個護衛。

不只是張奉棟,所有現場的文化部官僚臉色全都不怎麼好看,張辰是來了,可是卻把他們扔在這裡不管,只顧着在一邊聊天打屁,好不熱鬧,這就不只是不敬了,而是蔑視和挑釁。聊了有近半個鐘頭,現在倒走過來了,可是卻領着二十多個彪形大漢,氣勢洶洶的,這是要幹什麼啊,一點也沒有和上級管理部門領導見面的樣子,更像是大哥帶着小弟的來砍人的。

要說張奉棟看着張辰身後的那些護衛,還真是有點害怕心裡左右搖擺的,待會兒如果他們要是真的打我的話,我是該以官威施壓呢,還是該報警呢,或者是跪地求饒?

如果以官威施壓的話,估計他們不會太在乎,既然敢動手那就肯定是豁出去了,官威在這個時候靠不住。報警倒是容易,可在〖警〗察來到之前怎麼辦,不一樣還是被打嗎,而且如果給人知道了我是來幹什麼的,傳出去怕是影響不好。還是跪地求饒吧,雖然暫時沒面子,但是可以不捱打啊,誰知道會被打成什麼樣,只要能逃過這一劫,那就要加倍收拾這個小孽種了。

張辰當然不會那麼無聊的要打他,那二十多個護衛也是主動跟在後面的,其他的不用說,至少在氣勢上還是很有看頭的。當然,他們也不會排除在特別情況下動動手腳的可能,如果對方實在是欺人太甚,這些護衛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張辰來到這些官僚面前,斜着眼睛挨個兒地看了他們一眼,一臉的不屑和鄙夷,隨便找了一個人問道:,“你們中間誰是領頭的?”

徐濤聽張辰這麼問話,就知道機會來了,張部長一定會狠狠收拾這個傢伙的,現在正是自己表現的機會,跳出來指着張辰,怒道:“你怎麼說話呢,難倒沒人告訴你這位是文化部的張部長嗎,你就是這麼跟上級領導說話嗎?難怪你手下的人一個個的都目無尊卑,一個小小的保安都敢和張部長頂嘴,原來從你這老闆開始就沒一個明白道理的,就你這樣的還搞什麼文化研究呢,放在古代你們這就叫以下犯上,早把你這什麼展覽中心查抄了。”

等他吼完了,張辰扭頭和身邊的幾個人笑了笑,說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啊,廢話這麼多,呱噪的厲害。”說完臉上帶着戲虐的笑意走到徐濤身前。

徐濤還準備接着指責張辰呢,手還沒擡起一半,就聽見從自己右邊臉上傳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啪”接着就發現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落在了遠離張部長五六米之外的青石路面上。

這麼冷的天氣,穿得又不多,在室外凍了一個多鐘頭,身體早就已經發僵了,現在和大青石的地面一接觸,渾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徐濤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疼過呢,當然那是因爲沒被這麼打過。感覺嘴角有東西流出來,伸手一抹,手上是鮮紅色的,這是血啊,天吶,流血了。

這可是要造反了啊,他居然敢毆打國家公務員,還打到出血。

“你敢打人”話還沒說完就從嘴裡掉出幾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粘着血,後邊拉着絲,撿起來一看,是牙。再想開口,就覺得渾身疼痛,連掉了牙的地方都疼得厲害,臉也腫的跟麪包似的,哪還有力氣說話啊。

一幫子官僚沒想到張辰真的敢打人,而且下手害這麼重,一時間都驚呆了,腦子裡想什麼的都有。有的在想剛纔張奉棟想過的問題,如果張辰打自己,那到底是該跑還是該報警或者求饒:有稍微冷靜一點的則是在想,知道是文化部昏部長帶人來還敢動手,這人不是瘋子就是有背景的,顯然張辰不是瘋子,誰見過瘋子做這麼大買賣的,這回該不會是敲錯竹槓了吧,後邊可要小心了,幹萬別惹禍上身。

張辰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疼得呻吟的徐濤,冷冷地掃視了對面的這羣官僚一眼,沉聲道:,“我就是問,你們中間誰是領頭的,其他人別廢話。”

衆官僚都不是銅皮鐵骨,有剛纔的徐濤做榜樣,這時候可沒人再站出來說話了,眼睛都看向張奉棟。雖然不能說,可也能通過眼神來表達一下啊,張部長自己不站出來,誰知道接下來這個傢伙會不會再打人呢。

起到鎮懾作用就好,張辰當然不會再動手打人,本來他也就沒打算動手,那個徐濤是自己找上門來討打的,如果他不那麼嚷嚷,張辰也不會動手。

張辰怎麼能沒認出張奉棟呢,他事先就已經對張奉棟做過了解了,關中張家的弟兄姊妹幾個還是很有點看頭的,而且長得都比較像,一點都不難認出來。

張奉棟爲什麼會說出讓張辰準備一下並且給他彙報的話,就是因爲他自以爲可以用長輩的身份來面對張辰,而張辰做爲一個晚輩必須要服從長輩的安排。

這點張辰是很清楚的,別說張辰沒有和關中張家相認,即使是相認了,這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所以他絕對不會給張奉棟一點的機會,甚至還要狠狠地錄他的面子。

當年的那件事,張辰的幾個舅舅早已經弄清楚了,張奉棟如何挑撥離間,如何對他家老太太進言,又找了什麼人去散佈消息,等等的一切都早已經真相大白了,只是張芷蘭已經不再是關中張家的媳婦兒,也就沒必要把這個真相告訴關中張家知道。張奉棟還以爲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把所有人矇在鼓裡,爲自己的佳n計得逞而暗自歡喜,殊不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不如意,就是龍城張家在對他打壓,這次他升了文化部的副部,還是因爲他家老爺子的原因而龍城張家這邊又因爲張辰回來了對於當年的一些事情也就不再太過於記懷,否則他還得在廳級上面呆着呢。

張奉棟很受不了張辰這種,“目無尊長”的樣子,盯着張辰喝道:,“你想幹什麼你不知道他是國家公務員嗎,你不知道毆井國家公務員是犯法的嗎?我就是張奉棟,今天叫你過來就是因爲上次給你下條子的事情,我部裡還有不少工作要忙,你趕緊給我安排了,我沒時間跟你在這兒廢話。”

張辰看着張奉棟,就像看見外星人一樣,滿臉都是好奇加不解的表情指了指還躺在地上的徐濤,問道:“呃,他是公務員嗎,他怎麼可能是公務員呢,我覺得他更像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或者白癡公務員不應該是他這個樣子的啊,你們該不會都是假冒的吧?”

說着又點上一根菸,抽了兩口才接着道:“你也知道你是在說廢話啊,知道是廢話你還站在這裡說:明明知道自己忙,還要站在這裡吹冷風、說廢話,然後又告訴別人你很忙你不覺得你智商很有問題嗎?”

身後的安鎮忠等人,還有一幫子非衛隊員,聽了張辰的話都笑得不輕有的都已經開始打顛兒了。

張辰也扭頭和後邊的人笑了笑,不管張奉棟那張已經被氣成豬肝色的臉繼續道:“你給我下條子,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給我下條子,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蝗蟲啃莊稼都要留個杆兒,沒見過你這麼狠的啊,九千多件頂級玩意兒,你還真敢要啊。你要搞清楚,唐韻是我個人的企業,這裡邊的一磚一瓦都是我私人的財產,你要我就給,也不看看你自己那昏德性,你憑什麼啊?”

張秦棟被張辰的話給徹底震憾了,這個小孽種的說話辦事一點也沒有按照自己設想的來,之前計劃好的好幾套套路都用不上了,乾脆用長輩的身份壓他吧,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

手指着張辰,訓斥道:,“這就是你一貫的說話方式嗎,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看來真應該把你帶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一點教養都沒有,果然是個有人生沒人教的畜生,你就不知道尊重長輩嗎?我是你二伯,不論公私你都應該給予幫助,不就是幾件破古董嗎,難倒還要比家族血脈親情更重要?”

現場除了張辰和張奉棟以外,所有的人都石化了,唐韻這邊的人也好,文化部那邊的官僚也罷,誰都沒想到這兩個人原來是這麼個關係。

同時又都在心裡對張奉棟充滿了鄙視,這都是什麼人啊,自己侄子護還護不過來呢,哪有強迫侄子拿出寶貝來供自己換前程的人啊,這人他還是人嗎?怪不得人家這麼生氣呢,感情你這麼齷齪啊,給誰都得照臉上抽你。

這傢伙還真夠不要臉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還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而且一點都不臉紅,語氣無比的正義,真不愧是關中張家老太太調教出來的。

張辰冷冷地看着張奉棟,道:,“你說什麼呢,腦袋給驢踢了吧,還是今兒早上沒吃藥瘋病犯了?我父親叫張百川,沒有兄弟姐妹,師兄弟之中也是排行第二,從哪兒論也沒有你啊,從什麼地方蹦出你這麼個玩意兒來啊,亂認親戚不犯法你就能胡來啊?

還帶回去教育我,你以爲你是誰啊,逮着個人就想教育,你知不知道那叫禁錮他人人生〖自〗由,簡單點說就叫綁架,你說你還部長呢,連這點基礎常識都不懂你腦癱部的部長吧。

我有沒有教養關你屁事啊,我就是沒教養又怎麼了,你管得着嗎,說說你自己吧你那點心思以爲誰都不知道嗎,剛升了官,想拉攏拉攏下邊的人,好讓別人死心塌地的給你利用,可自己又沒能耐,就想着找我們這些私營的企業下黑手,你不覺得你的人格讓人感覺很噁心嗎,你有什鼻資格教育別人啊?”

“你……你這個……”張奉棟着實被氣得不輕,指着張辰就要開罵。

張辰也反用手指着他,打斷他的話道:,“你什麼你,你還覺得不爽是不是。我告訴你張奉棟,你千萬別惹急了我,我沒照直了往臉上抽你已經是給你留了天大的面子,千萬別自找不痛快,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和你那狗腿子一個德行。還想要我的東西,你做夢吧你,瞅你那點出息都不知道唐韻是幹什麼的,就來打秋風,文化部怎麼就用你了你這麼個白癡呢。

還有,你別以爲你當年做了什麼別人都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爲我舅舅們早就調查清楚了只不過懶得管你們關中張家那點破事,你還以爲你神不知鬼不覺了呢,就你那點小腦經,那麼低智商的破招兒,你當別人都和你一樣傻呢?你也不想想爲什麼你這些年來總是坎坎坷坷的嗎,爲什麼那麼多人都針對你呢要不是你們關中張家還有點老底芋,大家又都不好意思做的太絕了,你能混到今天嗎?

哦我還得警告你一句,你那句什麼生啊養啊的話希望你是最後一次說,再讓我聽到了我可不會像今天這麼客氣了。我母親是最偉大的母親和最賢惠的妻子,她有所有優秀女性該有的優點,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女性:如果當年不是因爲有某些有人生也有人教,可教的人是個心胸狹窄、自私自利、卑鄙下流,且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以及思想意識都極端扭曲的無恥女人,被教育的又是一個厚顏無恥、巧取豪奪、六親不認,混蛋加三級,深得其母真傳,青出於藍遠勝於藍的畜生:我母親也不會被人污衊,而受了那麼多年的委屈。所以,你那張賤嘴一定要自己看緊了,否則我會讓你知道說不出話來是什麼滋味兒。

好了,帶着你的人滾吧。”

說是這樣說,可張辰心裡是很清楚的,張奉棟絕對不會因爲他的這些話而離開,一件自以爲十拿九穩的事情完全泡湯,又被一個自己憎恨、討厭、嫉妒的小輩出言數落污辱,張奉棟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一定會學他的母親那樣,使出最卑鄙和惡毒的手段來報復張辰並且達到自己的目的。

張辰就是要把張奉棟完全逼到主動和他強勢對立的境地去,那樣才能讓張奉棟做出更加不理智的事情來,他越不理智事就會越大,那樣才能讓他狠狠地吃一虧,鼻年的事情沒那麼容易就過去了,張辰是個標準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式的人,正面的和賀面的都一樣,絕對的涌泉報滴水,烈焰報微芒,你給他的越多,他回報給你的也就越多,美的美死,慘的慘死。

張奉棟當然是不會走了,當初的如意算盤打的多好啊,又是上級主管部門文化部苒權勢,又是日後前途和利益的誘惑,還有他這個親二伯的面子,這還不夠嗎,拿你幾件破玩意兒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一個小年輕在京城做生意,沒有點背景和靠山怎麼成,既然是做文化方面的生意,那文化部自然就是最好的靠山了,有一個做文化部哥部長的二伯,這可是天大的靠山啊,他能不樂意嗎。張奉棟覺得,只要張辰知道了可以攀上文化部副部長的二伯,那還不得是極盡所能的討好嗎,攀上這麼一個二伯,那可是天大的好事,試問全國又有幾個人能夠和文化部的副部長攀親戚呢。

拿他幾件東西還是簡單的,用各種理由和藉口誑他的錢纔是正經,然後再給他設置一些麻井和障礙,一點一點地把他的錢都榨出來。最後當然就是公司的股份了,從不同的方面對他施壓,然後再用不同的名義接收他的股份,到時候這唐韻究竟是誰的可就是另一說了。

之前想的這麼好,現在卻完全是兩個樣子,張辰完全沒有把他這個文化部的昏部長放在眼裡,對於他所謂的家族血脈一說更是嗤之以鼻,這讓張奉棟很難接受。在他看來,張辰能有今天,完全是他的功勞,當初如果不是因爲他,張辰怎麼可能被扔掉,到現在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個小官僚而已,又怎麼可能有今天的一切呢。對於他這個一手造就了美好人生的大恩人,張辰不但沒有一絲的感激和報答,反而極盡能事地污辱他。這已經完全顛覆了張奉棟對於這個世界的認識,這個小孽種實在太過分了,今天豁出去了也要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長輩。

再聽張辰說,他這麼多年來一直被打壓排擠就是龍城張家的幾個兄弟在作怪,心裡就更氣大了,你們不去找罪魁禍首張奉鬆,反而是來對付我,而且還不敢明目張膽的來,盡在背地裡下絆子,真當我張奉棟是個好欺負的嗎,玩陰謀你們還差得遠呢。龍城張家又怎麼了,當年還不是被我騙的團團轉嗎,張芷蘭在關中張家受了欺負,你們不也沒敢明火執仗地來鬧事嗎,當年能陰了你們,現在就一樣能陰了你們,我就不信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張秦棟這個人從根本上說並不傻,只不過他總喜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把自己想象的高深莫測,以爲全天下就數他的智計最高。其實當年他之所以能夠陰謀挑撥成功,並不是他的計策多高明,他老孃見不得張芷蘭的溧亮年青和知書達理,他弟弟的花天酒地和沒有主見,以及張芷蘭的賢惠溫婉,這些都是對他的陰謀有利的。

而龍城張家沒有在事後報復,也是因爲老爺子放話了,不要因爲家族之間的矛盾而影響到行政上面去,那樣於大格局是不利的。即便是這樣,龍城張家的子弟和派系幹部以及相近的家族們也沒有少給關中張家設置障礙,關中張家同時也因爲這個在世家大族中激起了公憤,成爲了最不適合聯姻和合作的對象,走下坡路是必然的。

這麼多年來,張奉棟能夠從雷廳級苦苦熬到副部級,和他的所謂智商基本沒有關係,他每提升一次級別,都有他老子的井用在裡邊,尤其是這次升了副部,多數情況下還是因爲龍城張家沒有再對他打壓,如果沒有張辰的出現,他估計也就在正廳的位墨上待到退休了。

如果在這一任之後沒能再提升級別,張奉棟的政治生命就差不多到頭了,可他要想做出點成績來,除了踩別人肩膀又沒有什麼旁的辦法,也只能是把主意打在張辰這個他自以爲的家族內部墊腳石身上。故宮的東西是很多,但是故宮的院長和他同級別,可他只不過是一個新來的雷部長,怎麼可能會給他面子:張辰可就不一樣了,做私營企業,也算得上是他的晚輩,又是沒有靠山的無根浮萍,這可是最正規的被打劫對象。

現在如意算盤都落空了,不但東西沒要着一件,面子也給張辰掃了個乾乾淨淨。跟看來的有好幾個博物館和圖書館的館長,當初他可是信誓旦旦地說要給大家謀福利的,如今沒有了利益,這些人肯定是不會跟着他了。

張奉棟心裡恨的荒啊,一動不動地看着張辰,眼睛裡似乎要冒出火來,心中惡狠狠地想着:我說這個小孽種怎麼就不怕我這個部長呢,原來是找到了龍城張家當靠山啊,當年的事情既然已經搞清楚了,那龍城張家爲什麼不站出來說明白呢,就讓他們家的姑娘一輩子揹着一個不守婦道的名聲嗎?這個小孽種說他父親叫張百川,沒聽說張芷蘭再嫁啊,不會是當年真的有什麼吧,可這個小孽種和老三長得一個模子出來的,也不應該有問題啊,這個事看來還能夠再挖一挖。龍城張家又怎麼了,我張奉棟就怕了你們嗎,我偏偏就是要從唐韻把我的東西帶走,看看你們能怎麼樣,我這也是爲了國家的文化事業建設,守着這麼龐大的財富卻不爲國家出力,我只是看不過了纔出來仗義直言的,你們能說我什麼嗎,大不了我不私自截留就走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敲這個小孽種的竹槓。這可都是你們逼我的,好好的跟你們要不給,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如果不讓我把我的東西帶走,唐韻就等着被查封吧,想要對外展覽是別想了,這輩子也別想展覽一天,到時候你守着一堆的文物卻不能展覽,我再略施計謀,還不是要把所有的東西都乖乖的交出來嗎。

對唐韻來歷毫不知情,也不知道已經掉進了張辰的坑裡,還想着怎麼玩陰謀,完全沒感覺到自己就要闖下大禍的張奉棟,終於下定了決心。到了這一步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怒視着張辰,道:,“行啊你,當初把你們趕出老張家真是太明智了,要不然老張家還不知道被你們搞成什麼樣子呢,我今天就正式對外宣佈把你逐出家門,不再是關中張家的子孫了。之前還礙着家族的情份給你幾分面子,現在稱已經不是我老張家的人,也沒有必要再給你留面子了。我告訴你,今天這東西你走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沒有商量和考慮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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