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新郎休息室。
男人正坐在一張寬大的轉椅上,背對着衆人而坐,手中的煙燃燒了很久,卻沒有吸的意思,只是在指間慢慢的燃着。
一抖,火花燙到了指間讓菸灰落地。
“他要這樣做多久?”身材修長的應南,窩在沙發中翹着二郎腿,一點都不擔心新郎的狀態,他恨不得新郎就上演個逃婚記,他好看個熱鬧。
“那是你老大,你要是不敢直接問他,就也不要問我。”徐亦珂一張美豔的臉上,盡是不屑,稍顯陰柔的他看上去沒有那麼英氣,況且此刻他正不客氣地吹着指甲,嫌棄形狀不完美了。
應南被吐槽吃癟,心裡不爽,馬上轉頭看着一隻沉默不語的頭盔男。
“蕭左予,你就這麼不捨得露出臉來?”
“羅嗦。”慢慢的摘下頭盔丟在一邊的的蕭左予,露出一張面癱至極的俊顏,居然和當紅的影星有那麼幾分相似。
“話說那膽小鬼呢?”應南所說的人就是秦悠何。
“也許去洗手間哭了。”蕭左予不知道秦悠何哭什麼,他的車速的確是快,但是車技也穩妥至極好不好。
徐亦珂可沒心思聽兩個男人在這邊閒話家常,直接站起身來走向一直背對着他們的男人。
“老大,你怎麼這麼安靜?”
“不然呢?”陸亞尊終於轉回了椅子,看着徐亦珂,他知道這些手下試圖說些什麼來緩和這樣的氣氛。
畢竟他的戾氣已經讓他自己都沒辦法抑制,這也的確不是什麼好兆頭。
“一個女人而已,你可是我們陸氏的老大。”徐亦珂鳳眼一挑,他可不怕陸亞尊這種嚇死人的神情,他臉皮之厚也是集團出了名的。
“據說還是很漂亮的,畢竟是從前的嬌養大小姐。”應南早就偵察過了。
突然大門被推開,進來一個頭型異常犀利的人。